黑甲卫队在倪又青的小楼里待了三天之久,肖深蔚几个人在暗室里看着监视器搓了三天麻将。
肖深蔚的运气有点爆,赢走了唐邱剩下的全部桂花糖、倪又青的补水面膜、以及平瀚海的两把心爱的匕首。
至于容允,全程坐在肖深蔚的背后一边出谋划策,一边抽空就朝着林森笑得温柔。
林森:妈妈我快要被这个人笑出心梗,救命
实验室的门终于被倪又青记得锁好,除非扛着RPG轰炸,谁也不能强行破门。
他们还试图去找地下车库的入口,想要把大兴人民的劳动结晶搞走。
但是没找到。
三天后,黑甲卫兴致缺缺地离开了小楼。
走的时候还不忘带走了厨房里容允准备了很久的腌肉。
肖深蔚:怎么办想吃人,我还有救吗??
几个人从暗室里出来,面对满屋的狼藉沉默了半刻钟。
这里不安全了。
容允将倒伏在地上的椅子扶起来:我们得离开这里了。
我们能去哪儿呢?
唐邱揪着汤圆的头毛,换来汤圆奶凶地在他手上轻轻啃了一口。
肖深蔚却眼睛一亮,和容允对视一眼,二人异口同声:
我们去找玄武。
我们去找绿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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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生活来了~
第45章新生活
离开京都的过程一开始并不顺利。
原因是他们的车子太过扎眼。
一栋独立小楼一般的超级重卡无论走到哪里会引起围观。
即使是改装车子遍地开花的京都,这辆集合了大兴人民全城心血的车子依旧秀得令人头皮发麻。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城很容易,但前提是要把车子留在京都。
肖深蔚不愿意轻易地放弃大兴人民的心血结晶,所以事情暂时陷入了两难境地。
实际上没有人愿意放弃陪伴了他们这么久的移动的家。
他们设想了各种方案都没能找到一个万全之策,能把他们的车子全须全尾地开出去。
直到平瀚和唐邱悄悄从暗室的密道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神情有些一言难尽。
昨天的黑甲卫一开始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而是为了林森。
这个憨憨天天来倪又青家附近踩点,被隔壁大妈举报了,怀疑他是觊觎她晾在窗台上的内衣的淫丶贼。
负责治安的片儿警过来一看:
哦豁,这不是那个把丧尸放出来咬了人的在逃通缉犯么?
咋办?给黑甲卫队递信儿啊!
活生生的行走的业绩!
黑甲卫队带人过来时,正巧看到倪又青放人进屋的一亩。
这下好了,倪又青被迫成为了包庇犯。
黑甲卫表示犯人的财产充公无可指摘,他们累了三天总要有些补偿,才发生了所有食物被洗劫一空的一幕。
他们被京都人背地里叫做黑皮子并不是空穴来风。
所谓雁过拔毛,说的就是这群名义上的城市卫队,实际上的地痞流氓。
肖深蔚则看着惨遭洗劫的厨房一边心痛一边磨牙:瞅你们那点出息。
倪又青家里会客厅的茶几桌椅是金丝楠木的,餐具是景德镇名店高级定制的,博古架上的摆件各个都是名贵的珍品,连墙上挂着的字画都是出自大家之手。
怎么偏偏那群铁憨憨就只盯住了厨房里不值钱的吃食,连炭头的狗粮都不放过?
炭头的大脑袋蹭在肖深蔚怀里,爪子扒拉着空空如也的饭盆,嗷嗷哭嚎。
炭头:我心里委屈,而且我还要说。
林森的道歉并没有得到谅解,虽然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当容允从附近拎回来两个男人丢在屋子里的时候,林森还是收到了无数眼刀。
倪又青蹲在地上看着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丢在地上的两个人,摸了摸下巴,觉得有些眼熟。
咔嚓
肖深蔚捧着从两个人手里收缴上来的相机,对着两个人拍了张照片,看着相机里的画面,嘴里啧啧有声。
看看这淤青,打得太有艺术感了。
相机里存着许多照片,最多的就是关于肖深蔚的。
还有几张手部特写,指尖的青灰很明显。
两个人的目的显而易见。
只是肖深蔚的关注点明显没在那几张特写照片上。
他正看着相机里那张他与容允在露台上拥吻的照片弯起嘴角笑。
拍摄的角度很唯美,两个人被窗台上碧绿的花架藤蔓簇拥着,迎着清晨金灿灿的阳光。
一只鸟儿停在两人身前的栏杆上,展翅欲飞的样子。
老实说,画面太过唯美,以至于肖深蔚想把它洗出来裱起来挂在墙上。
哟,什么时候研究员不做,改行当上摄影师了?
倪又青翻着相机里的照片,语气里尽是嫌弃:这张光影处理得不行啊。
唉这张构图问题有点大啊,还有这张,过曝了
两个研究员蹲在墙角不敢吭声。
这位师姐可是一个人在实验室徒手解剖高级丧尸,解剖完了还能再给缝回去的的狠人。
周平知道我回来了?
倪又青把相机放下,嘴里咬着一颗打麻将时从唐邱手里赢来的桂花糖,笑得温温和和。
师姐,我们也是被逼着过来的
小个子研究员脸上挤出来一个谄媚的笑容:导师的脾气您也知道,他说了,您是他的得力助手,只要您肯回去,过去的一切都既往不咎
是么?
倪又青的直起身子,半张脸隐没在了阴影里,面上没了表情:他在想屁吃。
从那个老东西把试图把他肮脏的手放在她大腿上的时候起,周平就不配成为她的导师。
那个女丧尸,还活着么?
倪又青问道。
墙角蹲着的林森屏住了呼吸,吞了吞口水。
活着,活着。就在研究所里被好吃好喝地供着。研究员忙不迭地点头:最近抗体携带者越来越难找了,导师也没以前那么激进了。
你们的研究进行到哪一步了?
两个研究员对视一眼,只犹豫了一瞬便打算全盘托出:
前三种疫苗已经宣告失败,四号疫苗正在实验阶段,目前情况不是很乐观。
倪又青摸着下巴点点头,忽然展颜一笑:
既然这样,你们就走吧。
两个人看着倪又青手里雪亮的手术刀,说话都不利索了:
去、那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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