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 / 2)

gu903();慈幼院的孩子第一次见夏景生,对他非常感兴趣,想上前打听,却又有些害羞。

有些胆子大的,曲线救国问孙闻溪:孙先生,漂亮哥哥与你是什么关系?

孙闻溪当着孩子们的面,抬手将人搂入怀中,在夏景生的脸颊印下一吻:你们觉得呢?

人小鬼大的孩子咯咯笑起来,抢答道:我知道,漂亮哥哥是孙先生的恋人。我先前听人说过,只有恋人之间才能玩亲亲。

无忌的童言让夏景生红了脸,孙闻溪见好就收,冲孩子们做个了噤声的手势。

大家心里明白便好,不要再说了,漂亮哥哥害羞,回头该不许我上/床了孙闻溪话未说完,便挨了一记爆栗。

说什么呢,满嘴跑火车,没一句正经话。夏景生扶额。

我爱你。孙闻溪忽然敛了笑容,一双眼睛承载着满溢的深情,专注地看着夏景生。

你做什么?夏景生抬手去推孙闻溪,却被一把握住了手。

景生,我说的,每一句都是正经话。说着,孙闻溪把夏景生的手摁在自己胸膛上,不信,你听听我的心声,它会告诉你答案。

孙闻溪疯起来,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可当他严肃认真起来,又能一秒变得情深缱绻,叫人全然无法抗拒。

当着孩子的面呢,你夏景生的话语,淹没在那充满侵略性的吻中。

惯性使然,夏景生被亲得腿脚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恍惚间,他感觉到衣服下摆被人拽了拽。

夏景生调动所有意志力,暂且推开孙闻溪。

低头一瞧,一个头上绑着珠花辫的小女孩,正一脸懵懂地看着夏景生。

漂亮哥哥,我能和你踢毽子吗?

腿脚发软、双唇肿胀的夏景生:

小姑娘只邀请了漂亮哥哥做玩伴,孙闻溪却不管不顾地主动加入。

只可惜孙少踢毽子的水平怎一个菜字了得,在收获了小姑娘无数枚白眼后,终于要按规矩接受惩罚。

小姑娘人美心善,主动提出,惩罚的项目可由孙闻溪自己来定。

只是她严重低估了孙闻溪的流氓程度,没想到这家伙能面不改色地说出那便罚我挨景生的亲吻三下罢。这种话。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小姑娘还认真地思索这一惩罚的难度,而后,无比郑重地点点头。

这就准奏了?

夏景生刹那间深刻理解了面对昏君的诤臣,直言进谏道:不可,这算什么惩罚?

孙闻溪讨价还价:那便亲两下?

夏景生:不可。

孙闻溪:一下。

夏景生还想拒绝,却被孙闻溪压在墙上。

孙闻溪轻声道:小姑娘都点头了,你若一下都不亲,她该多失望啊。

夏景生:

最终,孙闻溪大流氓成功讨得景生牌香吻一枚。

过了一阵,孙闻溪渐渐掌握了要领,踢得也越来越好。

夏景生踢累了,便坐在一旁当观众。

掌事给夏景生倒了茶,与夏景生攀谈起来:这座慈幼院是孙夫人生前设立的,先前孙少从未带人来过,夏先生是第一个。

夏景生看着努力把小姑娘逗笑的孙闻溪,心头泛起一丝暖意。

在慈幼院与孩子们相处的时光过得飞快,不多时,天色便暗了下来。

告别时刻,孩子们依依不舍。

小姑娘把那鸡毛毽子塞到夏景生手中:漂亮哥哥,这个送你,你还会再来吗?

夏景生心软得一塌糊涂,不自觉地放轻语气:会的,一定会的。

返程路上,夏景生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划过孙闻溪的侧脸。

白日里还没看够?孙闻溪笑道。

你没告诉我,慈幼院是你娘出资兴建的。夏景生说。

我娘出资兴建的慈幼院不止这一处,在北地、在更南边的城市都有。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去当地的慈幼院瞧一瞧,算是为我娘尽一份心。孙闻溪用力握了握夏景生的手。

夏景生:掌事说,你从未带人去过?为什么?

孙闻溪:我答应过我娘,绝不将这当功绩夸耀。慈幼院是孩童的栖身之所,本就不是拿来说与人听的。

夏景生:那为何又带我去?

孙闻溪:自然是因为,景生是不一样的。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有关我的一切,都不必瞒你。

孙闻溪还想说什么,却被夏景生堵住了口唇。

夏景生的动作全然是下意识的,他看着孙闻溪开合的口唇,刹那间心中涌起想亲吻的冲动。

孙闻溪当然不会把送上门的福利推出去,他很快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唇齿交缠间,什么龙虎山、什么玄虚、什么法事全都被抛之脑后,夏景生被那西洋香氛的气息笼罩着,满心满眼都是孙闻溪。

第一百零五章

这一日,夏景生应凌霄子之邀,来到城外别庄。

静室之内,檀香缭绕。凌霄子端坐案前,双目微阖。

夏景生轻唤一声:师父。

凌霄子无动于衷。

师父?夏景生又唤了一声,迎接他的仍是满室寂静。

你还晓得我是你师父?凌霄子闭着眼,恼道,你胆子可真大,黑苗寨是什么地方,你竟敢这般单刀赴会?

那苗族禁药药性霸道?你打小便学医,竟无半点防备之心?

若不是最后关头,孙家小子找到了你,你如何脱困?

夏景生虚心听训,凌霄子于他,既像严父,又似慈母。

如今训得这般狠,本质上也是关心则乱。

师父教训得是,我今后行事,必将更加谨慎。夏景生认错态度十分端正,又亲自给凌霄子奉茶。

凌霄子气是真的,心软也是真的。

见状轻咳两声,拉下脸:过来,为师替你诊脉。

夏景生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身子已无大碍,脉象平和有力。

凌霄子断着脉,心下还算满意:恢复得不错,你与那孙家小子,眼下如何了?凌霄子从脉象中,瞧出夏景生已交了初元,才有此一问。

夏景生莹白的耳垂泛起一抹浅红:师父

凌霄子拂尘一甩:这有什么,食色性也,在我看来,你现在这样儿,才如那常人般有了七情六欲。

比从前那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的状态不知好上多少倍。

孙家小子在此事上该记一大功,改日你邀他一道来见我罢。凌霄子此刻像极了丈母娘,对孙闻溪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夏景生闻言,想起一事,好奇道:师父与我娘是旧相识,可曾认识闻溪的母亲。

凌霄子一怔,抚须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夏景生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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