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gu903();勒戎谄媚的声音传出:大人,希夜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往后他要怎么样,随您处置联邦永远不会背叛您,我们的合作只有彼此知晓我跟上一任那个老古董不一样,他那种中立的政治立场只会导致人心散乱,联邦需要一个向您这样的主心骨

说得尽兴了,他身着开始口无遮拦:希夜的父亲?他不过是一个傻瓜,抱着可笑的复兴联邦的幻想在做一些蠢事,空有人民的支持有什么用呢,只有权力才是最实在的东西希夜永远不会知道,他如今这么崇拜我,就算我告诉他,他一家人都被我说啥,说不定还会感谢我提前送了他们一程

江叙呼吸一滞,立马去看希夜的表情,害怕对方会因为知道真相而失控。

那双灰色的眸子里盈满了冰冷,希夜察觉到江叙的目光,冲他安抚地一笑:我没事的

现在,他们手上已经掌握了勒戎当初的罪证,不同于地球的技术,这种人像投影几乎无法伪造,一旦拿出可以直接将勒戎钉死。

与勒戎对话的人一直保持沉默,直到他无法忍受那种洋洋得意的炫耀,开口制止:闭嘴,蠢货。

勒戎瞬间失声,赔笑起来,悻悻地关闭了此次对话。

江叙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觉得有一些熟悉,突然脸色一变,他本能地去看向希夜,却对上了对方的目光。

是游昭。希夜平静地说。

这句话让江叙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游昭竟然意图控制希夜,甚至还联合勒戎意图洗脑,这怎么可能?!

这不是宋烬远的剧本吗?

但是证据摆在面前,江叙只能试着挣扎一下:也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再次按下那个黑色盒子,希夜冷笑一下,轻声问:是吗?

那句闭嘴,蠢货的语音开始不断重复,带着滋滋的电流因,仿佛在嘲笑江叙的坚持。

这尼玛任务还怎么做?

两个人还谈屁恋爱啊,希夜又不是脑子坏了,被这样摆一道还能选择原谅,又不是什么渣攻贱受的剧本!

江叙又一次要崩溃了,他第一次产生了任务做不下去的绝望感,甚至更甚于上一世希夜被宋烬远掳走时。

而希夜目睹江叙脸色变得肉眼可见的苍白,并没有劝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希望江叙能够早点看清游昭残忍无情的真面目,丢掉对于游昭盲目的崇拜。

系统这时候突然蹦出来:警告,根据算法,命运之子的好感度降至零点,冻结所有金手指和外挂。

江叙双目无神,半天说不出话。

系统:江叙,坚持住,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江叙死气沉沉:就这么个局面,你就算给我灌多少鸡汤我也救不会来了要不你把那位影帝请过来试试看看他开局1-10,还能不能带领猪队友走向胜利。

重来一次,江叙单纯地以为不过是困难任务重启,却没想到现实直接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然后开启了地狱困难模式。

给了他一套组合拳之后,现在直接掐灭了所有的希望。

江叙不抱任何希望地转向希夜,一双眼睛里失去了光芒:你打算怎么做?

第39章

希夜听到江叙这么问,并没有回答,伸手将那个黑色盒子交给他,能帮我保管吗?

以此同时,刚才投影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勒戎突然出现,多疑地望向二人,目光在希夜身上来回巡视。

希夜自然地转身,刚才江同学在和我讨论最近缺下的课业。

不动声色地将那个黑色盒子藏起来,江叙也跟着点头,对希夜说:刚才那些就是重点,如果还有不懂的,随时可以再问我。

一心不想让希夜和其他人接触被发现异常,勒戎变了个脸色,拿出联邦首相的做派,对江叙说:天色不早,江同学还是先回家吧,不然家里的大人应该等不及了。

江叙的不字在口中还未说出,希夜先点头:首相大人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江同学先回去吧,一个人路上小心。

迟疑地望向希夜,他一个人在这偌大的联邦里,孤立无援,江叙心里放心不下。

虽然任务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但说放弃,哪有那么容易呢。

但勒戎已经召来了护卫:来人,将这位小同学护送出去,不能有任何差池。

是。

那护卫对着江叙做了个手势:请这边走。

没办法,江叙跟着护卫朝外走,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希夜,却见他身形挺拔,光影交叠中,让人看不出表情。

路过大厅的时候,江叙见到了宋烬远,对方血色的眸子里毫无波澜。

护卫谨慎地停下,行了个标准礼:元帅大人。

宋烬远冷着脸点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身后的江叙。

单手插兜靠窗站着,带着薄手套的手夹着烟,烟头明灭闪烁,宋烬远敛起眸子的时候,有点不近人情的感觉。

二人经过的刹那,江叙低下头,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宋烬远毫无反应,吐出一口白烟,任由护卫将江叙带离这里。

刚才经历了绝望,此刻又得罪了宋烬远,这个认知让江叙有点挫败,垂着头往前走,快拐弯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站住。

护卫应声停住,不知所以地望着迎面走来的宋烬远。

伸手拉住江叙的手腕,宋烬远抬起下巴,对着那护卫说:他交给我了。

护卫犹豫:这

宋烬远微眯眸子:怎么?

微微释放度的威压让护卫浑身紧绷,他立马低头:是。

默默退下了。

江叙的手腕被宋烬远紧紧捏住,他试着挣扎一下,却被直接压到了墙上,宋烬远低头望着他,绸缎般柔顺的长发垂下,滑过江叙的脖颈处,又凉又痒。

再说一次。宋烬远低哑着嗓子说。

愣了一下,江叙才反应过来,硬着头皮又说了一次: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

宋烬远俯下身,一本正经问他。

刚才游昭的那句话还萦绕在耳边,江叙情绪始终十分低落,也提不起精神跟宋烬远解释什么,他顺从地低声说:对不起,我冤枉了你。

谁能想到,宋烬远这个正经的反派还没下手,游昭这个浓眉大眼的反而叛变了革命,这找谁说理去?

江叙只要想到,就觉得宝宝心里苦。

带着薄手套的手抬起江叙的下巴,沾染了些烟草的味道,宋烬远的一双眸子仿佛试图看进江叙的心里,他薄唇轻启:我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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