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带着人跑上了台上:“怎么回事!赶紧切掉电源,把那电视屏幕关了!”

有人道:“报告监狱长,这是B监区的狱警马爽。”

监狱长怒道:“这是在哪里!”

可怜马爽和那电工,还在那小房间里哼哼哈兮,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丑剧让全监狱的人都看了。

由于这些临时房间都是幕布隔起来的,声音是隔不了的,在外面的我们甚至听到了马爽的叫声。

这两人,原本打好的小算盘,在最后一个节目去搞一下,结果没想到被我这么一整,他们搞得大家都看到现场直播了。

这音乐已经都停了,两人快要到了的情况,完全都不理发生了什么事,照样搞着。

监狱长在狱警们的带领下,到了那个房间,撞开了房间门后,进去就给了惊慌愕然呆住的马爽一巴掌。

与此同时,视频电源终于被切掉,屏幕上的那一幕,终于才关了。

马爽,我看你这次是怎么死!

听到那边监狱长大骂马爽的声音,而台下一片乱,在众多安保人员的棍棒下,才维持了平静。

下来看晚会演出的领导们纷纷撤离。

三个女干警围着我问怎么样了,清醒清醒。

我假装昏迷过去。

女干警对讲机呼叫医务室卫生人员,然后叫人拿担架。

这时候,有一人握住我的手:“张帆!张帆!醒醒!你怎么了!”

是朱丽花,一个女干警说:“他从上面掉下来,晕过去了。”

另一人也围了过来:“张帆!别死啊!你还欠着我钱没还完!”

这是徐男。

他妈的老子不是已经还完了吗?不行,我回去宿舍后先看看笔记本我到底还欠她多少钱,我不是老早在元旦前就还清她的钱了吗?

这二人,紧张的喊叫着我名字,让我清醒。

我感动啊,要是我死的时候,还是会有人在乎的。

这朱丽花平日和我见面无时无刻不是闹得鸡飞狗跳,但到了我快‘死’的时候,她却是那么的紧张我,这不得不让我感动。

担架来了,众人七手八脚把我抬上了担架,然后抬着小跑前往医务室。

朱丽花和徐男不停叫我名字,生怕我真的就这么死了过去。

到了医务室,众人将我抬上了医务室的病床。

女医生把所有非医务人员赶出医务室。

然后对我进行检查,小护士把我的上衣脱下,躺在小护士的怀中,挺舒服温暖的。

我还是假装在昏迷中。

当女医生检查了一番后说:“无外伤,可能脑部受到严重震荡,赶紧联络救护车,送医院!”

我这时悠悠然‘醒’了过来:“好疼啊。这是什么地方?”

女医生赶紧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假装什么也不懂的说:“张帆,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你是医生吗?”

女医生又问:“你是哪个监区的?你刚才为什么掉下来?”

我说:“B监区,刚才在高架上拍摄,不小心掉了下来。”

女医生看我对答清楚,又检查了一番后,确认我没事。

然后问我哪里疼,我说没有了,头也不疼。

女医生开门,让外面的人进来。

朱丽花徐男等人涌进了医务室:“张帆,你没事了吧!”

我说:“唉,没事,还好不是头先落地,不然就死了!”

徐男说:“哎呀你吓死老子了,还以为你死了!你知道你还有钱没还完!我可担心你真死了。”

我说:“我靠我明明记得我还清了的!”

徐男说:“还清什么?回去我算给你听。”

朱丽花看看我,然后道:“是死不了。”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就离去了。

嘿嘿,朱丽花,想来你也舍不得老子死。

我下了病床,然后随着徐男走出了医务室,然后假装问:“我刚才不小心从高架上一转身,绊倒了就掉了下来,是你们送我来医务室吗?”

徐男说:“是啊。”

答完后,她欲言又止,最后才说:“然后你掉下来后发生了一些事。”

我问:“什么事?”

其实我知道是关于拍到马爽苟且现场直播的事情。

徐男说:“唉算了,会有人找你谈的。”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身影,在医务室的墙角处偷偷看着我,当我转头过去,她看看我,然后走了。

是贺兰婷。

他妈的她也以为我死了,是担心我真的死掉了对我有感情呢?还是担心我替她做事大业未成,出师未捷身先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