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宁大嫂有经验,说初乳有些难开,小女儿身子弱,可能力气不够,让斤两重的儿子先吸,结果儿子果然有力气,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吃到了。
儿子将两个都开通了,吃了几口,换了小女儿来吃最有营养的初乳。
等小女儿吃完,换了哭的嗷嗷叫的儿子来吃。
“小子,谁让你是小子。在胎里抢了妹妹的营养,现在让着妹妹一点,知道吗?”越荀低低跟儿子说,小婴儿哪里懂得越荀说的,逮到了宁秀秀这边的饭就拼了力吸,看起来都比斯斯文文的小女儿生猛的很,宁秀秀被弄疼了下,眉头都皱了起来。
虽然知道两只都是小婴儿,可是就看着这劲头,越荀就想收拾这小子。
儿子将两只剩余的奶都吃了,还在嘤嘤哭,越荀给他冲了二十毫升的奶粉,他也不挑拣,含着奶瓶继续吃。
“两个孩子,得好好补补,要不然都不够吃。吃奶粉多费。要不成的话,我去找找,看看谁家有多余的奶,给你匀一点。”宁大嫂有些担忧。
“嫂子,先不用。秀秀这才开始,我会给她好好补上的。”越荀说。
因为喂奶的是宁秀秀,越荀这边没有喂食任务,也没有奶粉奖励,不过他之前已经积攒了一些,给两只洗澡,换尿布等也会有奖励,倒是不会愁吃的。
外面还下着雪,越荀一个人也照顾不来他们五个,暂时没将他们带回家,先在卫生所这边呆着。
卫生所里也有炉子,房子比较结实,就是床不是炕,不够热,被褥的质量也不好,晚上的时候会比家里冷。
而且,他们这一家子这么多人,也占用了卫生所不少位置。
所以越荀还是决定回家去住。
越荀在大雪停了中午温度稍微高一些后,先回去了一趟。
家里越建国刚好放学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焦急的想问问人,看到越荀找到了主心骨。
“建国,事情是这样的……”越荀将事情给越建国讲了一遍。
“你是我大孩子了,我不瞒你。坏人的想法我们不知道,但是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有时候不能留余地的时候绝对不要留。这些你记住就行。接下来几天,你也要帮忙了,看两个弟弟,收拾收拾屋子……”越荀跟越建国语重心长的说。
家里的人还是太少,能扛起事的不再身边,越建国十二岁了,也该锻炼锻炼了。
“舅舅,我知道,我最近不用去上学了,学校里讲的我都学过了,期末去参加下考试就行。”越建国说。
“行,你自己的学习你自己把握。”越荀点了头,吩咐越建国烧炕,他将屋子打扫了,将几个房间做了简单的除菌,除尘。
做完这些,越荀再回卫生所带了越葶和越芹芹先回了越家。
然后去将宁秀秀和两个孩子用被子包了个严实带回了越家。
在家里做饭吃饭方便,也暖和,越荀向宁宝根那边先请了一个月假,伺候月子,宁宝根自然没意见,只是可惜越荀的工分没了,这些越荀也不在意了。
宁大嫂和宁宝根的儿媳妇儿过来帮忙,越爱国那边她媳妇儿也来帮忙,给越芹芹他们收拾了下,干干净净清爽的睡下。
宁秀秀那边就越荀一个来了。
土炕热乎乎的,宁秀秀躺了上去,背后垫了靠枕,两个小的被越荀放在宁秀秀两边。
早几个月,宁宝丰就打了婴儿床给外孙,宁秀秀醒着孩子就放在她身边,等宁秀秀睡了,就将孩子放回婴儿床上。
越葶和越芹芹要是没受伤还可以在宁秀秀生孩子时帮忙,这会儿,她们两个都要人照顾了。
若是越荀一个人来,真的照顾不来,这个时候也体验到了有亲戚的好处。
越荀怕越芹芹脑袋的伤再恶化,给越芹芹做了治疗,越芹芹终于醒了过来。
只是醒来的越芹芹可以说话,但是脑细胞死亡导致说话表达区受损,发出的声音无法识别,同时平衡感觉也受损,站起来走路会很容易跌倒。
不过脑袋是清醒的,记忆没有受损。
越荀对她详细做了检查,看着平日说话好听能唱出动听歌曲,能跳出美好舞姿的越芹芹此时的情形,是又心疼又心酸。
“毛丫,谢谢你。我很抱歉,没能好好保护你。你放心我想尽办法也会治好你的。”越荀说,越荀没心疼能量,已经将剩余的能量都用在了越芹芹身上,还是这个结果,越荀暂时也没办法了,只能继续积攒能量,后面继续了,再辅助一些现有的医疗措施,希望早日让越芹芹恢复。
越芹芹想表达自己,却表达不出来,知道自己的情况有些糟糕,心里很害怕,可是看着越荀的神色,知道他很为自己难过,脸上露出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拿了纸笔过来。
“爸,你不用抱歉,那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想去看看妈,和弟弟妹妹。”越芹芹在纸上写道。
越荀看着越芹芹的笑,将人揽住吻了下她额头,拍了拍她背。
对于越芹芹,越荀从未有过什么亲昵的举动,毕竟不是亲的,又大了,可是此时他就是想给她一个亲吻。
“好,去看看。”越荀吻了下后对越芹芹说。
带了越芹芹她们回来,宁秀秀知道越芹芹在昏迷,一直在担心,越芹芹要去看宁秀秀,越荀就带她去看了。
越芹芹虽然人没有大碍,但是这些后遗症也是让宁秀秀心疼的掉眼泪。
“秀秀,毛丫,大家都别哭,我们会好的,知道吗?”越荀跟两个人说。
“嗯,会好的。我家毛丫还要唱歌,还要跳舞呢。”宁秀秀摸了摸越芹芹的头发说道。
“只是可惜,马上接兵的就要来了,毛丫去不了了。”越荀说。
短时间内,没有那么多能量恢复越芹芹,她现在的情况已经无法应征入伍了,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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