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荀早上五点就出门了,宁秀秀醒来已经没看到他了。
看着空荡荡的身边,宁秀秀脸热烫的很,心里又羞,又担心。
明明累成那样了,要做起那事,还是精神的很。
这么早离开,晚上又没睡多久,别熬垮了身体。
宁秀秀担忧的想着,也很快起来了。
还要看孩子,不能多帮他,就做好后勤工作。
外面雨势依旧很大,空气都潮乎乎的,感觉皮肤上都有一层水,衣服想要干爽是不可能的,脏衣服洗了后,都是放在屋子里阴干的。
越荀之前因为知道下雨所以存了不少柴火在屋檐下,下雨后就用塑料布盖上,所以越家里烧柴还不成问题。
宁秀秀烧火做饭,顺带将前一天洗的衣服烤干了,否则几个小的就没衣服穿了。
越芹芹比以前懂事多了,早上起来也来帮忙,越建国要帮忙,宁秀秀让他带狗蛋儿写字,等毛蛋儿醒来叫她。
越葶没有帮忙的意识,和狗蛋儿他们一起玩儿。
越荀在外面继续和队里的人一起挖水渠,顺道将水往水渠里引,下着大雨,到处都是水,水从哪里来去哪里,也没人注意。
按照越荀的设计,几个大队的水渠连起来,几个出口通往深沟,他起的作用就是引导,加速。
越荀干活的地方主要是二队三队这边,别的队他真的管不了了,方案已经给了他们了,他们不做的话,那就怪不了谁了。
事实上是有一两个队不太愿意,比如第八,和第九生产队,他们要引流的深沟里种着不少果树,是收入的一部分,如今已经快收了,舍不得这么早就摘了。
对于越荀提的方案也不是很信任,就没有按照计划来,张喜贵去了也没用,只能让他们自生自灭了。
二队三队这边有越荀的帮忙,非常顺利,上百号人一起挖,速度很快,将水引到了附近的沟里。
雨水源源不断的流入沟里,将那一片渐渐填满。
不知道剩下的十几天会不会将深沟整个灌满了,继续再淹没庄稼。
该做的他们都做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挖渠排水,整个过程花了五六天,满溢在田里的水灌到了深沟里,泡了很多天的庄稼终于稍微轻松了一些。
每天越荀回来都累的个半死,回家吃两口倒头就睡,除了第一天宁秀秀给他脱衣服他醒来了,之后都没醒来。
有时候半夜醒来,抱着宁秀秀温软的身体,还能来一下。
宁秀秀每每被弄醒来都是又羞又气,可又心疼越荀,只能配合着来了。
从两人尝过滋味儿,除了宁秀秀来月事休息几天,其余晚上都无休。
宁秀秀也不知道越荀咋那么热衷那事,她心里有个猜想,或许越荀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所以一直很“努力”。
毕竟越荀已经二十九了,眼看着三十了,还没有个亲生的孩子。
她也想要个他们的孩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照顾的过来。
不管到时候怎么累吧,宁秀秀心里也希望早点能怀上。
到了九月下旬,雨才停了下来,就像是拨云见日一样,终于见到了阳光。
雨停的当天不少老农都哭了,这雨下的他们心焦,恨不得把自己献祭给了老天爷来换雨停。
几个深沟,除了八队九队那边的,其余都已经满了,若是再下一段时间恐怕得溢出来了。
雨停后,天气变得很热,秋老虎还有一阵子。
队上还有的忙活,继续清理淤泥,积水,拯救庄稼。
卫生所里更忙了,涝灾过后容易发生疫情。上面也发了不少药,还下发了疫病防治的告示。
宁宝根带领下卫生所的人,每天只留一个人在卫生所,其余人到处在队里巡回检查情况,宣传防止疫病的方法。
还是不少人得了疟疾,还有其他一些病。
卫生所的人比平日忙多了。
这里的人用的食用水,本来是从河里打来的,可是因为连续多天的暴雨,河水已经被污染了,各家的厕所,人畜粪便交杂在一起,还有野生动物的尸体等,细菌病菌非常多。
越荀怕地下水有问题,特意向小全买了个净水器。
越家的井水上面有一个压水器,是从那个压水器里打水的,不用一桶一桶的吊水,将净水器安装在了压水器上,打出来的水经过一遍过滤,基本就成了纯净水了。
不过全大队那么多人,他们的吃水就成了问题。
要是再继续这样吃水,肯定要糟糕。
除了宣传水全部烧开了使用,越荀暗中给队上公用的水井也弄了个净水器,对外说的是配置了药撒了进去,这口井是队上指定的安全饮用水。
越荀感觉自己快成圣父了,可是不弄这些,到时候这些人生病,还是他的事。
一场大雨让越荀在队上的威望又升高了一些。
这是队里的村民对于有本事的人的敬重,也是对帮助了他们的人的感激,看到越荀都客客气气的,带着敬重。
此时还哪里有人觉得宁秀秀是跳了火坑,有个别寡妇,离婚的妇女还后悔当初没嫁给越荀,有的黄花闺女也有些羡慕宁秀秀。
不过后悔这些都晚了。
越荀做那些也不是让人来敬重的,高看的,只是为了求一个心安理得,到时候能安心吃自己的肉和白面。
gu903();不过人对他尊重,他也尊重人,不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