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的说话声被一声打蚊子的声音掐断,严肆摊开手掌,给谢执看他打死的一只蚊子,接着说:
在天台喂蚊子。
谢执拿一张纸,把严肆的蚊子擦了,看着严肆,不说话,笑得有点不好意思。
严肆:笑什么?
谢执捏了纸放进裤子口袋,轻声道:笑想你了。
严肆的心刹那软了,说:嗯,想我了。
谢执说话之间,已经贪婪地把严肆的脸看了一遍。
其实一个人努力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和严肆已经那么久没有见了,可一旦见到,就觉得时间真的过去了好久。
久到严肆的眉毛,鼻梁,每一寸好像都不一样了。
谢执认真地看着严肆,最后,叹了口气:你的眼圈也好黑。
谢执:在上表演课了吗?
严肆:那当然,业界大咖手把手带我抱林叔叔大腿找的资源。
谢执笑起来,依旧盯着严肆看。
严肆说完这句话,抬起手放在谢执修长的脖子上,摸了摸那里鼓起的一粒蚊子包。
红肿的蚊子包被抚摸,谢执觉得痒,倒也没有躲,眼睛弯弯地看着严肆。
严肆摸了两下,把谢执拽过来,抱在怀里,紧紧地拥抱一下,然后分开。
今晚不学了。严肆说,浪费几个小时,带你出去玩。
接近凌晨十二点,几乎所有人都回家休息了,街道两边是能够接起来的树,风一吹,发出簌簌的声音。
烘烤了一整天的街道发出一阵只属于夏天的香味,和空气中的烧烤香味混杂在一起。
严肆和谢执走在一条无人的长街上面,街道尽头有一处烧烤摊,用纸板做了个牌子,写着江湖夜雨半盏灯,下面则是一长条连着烧烤炉子的摊位,烧烤菜品串起来,整整齐齐摆着。
塑料凳和木板桌子就放在旁边,烧烤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穿着花围裙的老板娘正在剥花生看综艺,笑得乐不可支。
谢执看到老板娘宽厚的背影,忽然就想起了刚才自己从宿舍出来,严肆拉着他正大光明地走过宿管面前,宿管抬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然后挥挥手,从善如流地把人送走了。
所以你为什么能把我带出来?谢执侧过头问,而且宿管都不说你。
skii套盒。严肆举起手,比个耶,两份。
谢执:
严肆:当然,贿赂并不是最主要的。
谢执:那什么是最主要的?
严肆:宿管是我们两个的粉丝。
谢执:嗯嗯。
严肆:嗑cp那种。
谢执:
那谢执没有问题了。
诶,两位帅哥,吃点撒子。
谢执刚准备又给严肆说话,烧烤摊的老板娘终于意识到了有人过来,一把将自己的花生壳扫到地上,手机揣兜里,扔了个塑料篮子过来。
选嘛。老板娘说。
这是家重庆烧烤?谢执从老板娘的方言判断。
是。严肆把塑料篮子够过来,在手中拿着,想吃什么?
面前的烧烤摊简直是聚集了天下烧烤摊会有的菜品,什么都有,谢执看来看去,先拿了一根娃娃菜,然后又拿了一把韭菜。
篮子放在严肆面前,谢执走过去放了菜,刚准备继续选,一只手已经环绕过来,把他的腰抱住。
严肆的手放在谢执的腰上,捏捏他的侧腰一点赘肉都没有,只能往下,摸到髋骨凸起的骨头。
瘦成这样了。严肆说,平时在学校好好吃饭没有?
谢执:好好吃了的呀
严肆:那就是肉没吃够,多拿点肉。
谢执的腰是敏感点,被严肆这么摸,在摊位前就有点反应了,但严肆牢牢地把他掌握住,看他要跑,手又不老实地轻摸。
别谢执眼尾都红透了,悄悄推严肆的手。
快点拿肉。严肆低下头,和谢执咬耳朵,拿得不快,我就要动手了。
谢执不敢怠慢,连忙捡了几根羊肉串进去,但严肆还扶着他的腰。
严肆瞥了一眼羊肉串,又道:拿得不够多,也要动手的。
谢执:
本应该作为美味的羊肉串被当成了两个人调情的工具,最后谢执拿了十串,严肆才满意地放开手。
严肆站在烧烤摊前,自己又拿了十串羊肉串,扔到篮子里。
我给你拿了的。谢执说。
自己拿的自己吃。严肆看到了一堆排骨,大手一张,拿了五串,放到篮子里,然后,我给你拿的,非羊肉串类,也要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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