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还是当初建队时候的目标,奋斗到今年,已经是第三年。虽然还没实现,几个人依旧在坚持和努力。
司潭趴在地上俯卧撑,补了一句:听说这回几个欧洲美国强队都在,AWSN,ZTR,e,BWAN18和DLOR好像也有名额,他们之前洲际赛积分高。哦对了,还有今年PEL黑马Numbers,厉害的基本都全了。
那挺适合找找节奏的。
马李奥接过话:咱们好好准备,就当成总决赛打,先把节奏稳下来,小陈,你好像没办过申根签,到时候记得把资料给你郑哥。
陈希在另一边的跑步机,头点的有些沉重。
他进Crush两年,其实表现一直很平淡,之前的全球赛还不小心拉了闸,但边随似乎没有要换掉他的意思。
几个人聊着天,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到了中午,就要开始训练,边随开了电脑,一如平常的登游戏,只不过现在多了一道工序,还要多开一个窗口。
郑仁心到现在都觉得这事儿很魔幻。
边随居然签了直播合约。
算时长的那种,从前年开始,一年两千万签约费,一个月120小时。
托了他肯直播的福,Crush的战队直播平台终于定下来,还拿了不小一笔赞助费。比赛和四排都能有个战队直播视角,实在是很不容易。
边随直播很简单。
他基本不说话,但一定会开摄像头,一个小框放在游戏右下角,然后就照常打游戏,和没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而且每天雷打不动,从中午训练开始开着,一直到晚上训练结束,连吃完饭都不怎么避开,再到夜里压完枪,关了电脑才下播。
余小葱曾经回房之后点开边随的直播看了一个小时,然后不出意外的睡着了,第二天爬起来评价:第一次见这么无情的直播机器。
是真正的直播机器。
刷礼物的不念不管,刷弹幕不看,直播间来什么人不知道,一天下来中途卡机了也不知道。
活像一个骗了两千万在线挂机的阎王。
从白天变成黑夜,余小葱回房之前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叹口气:随哥,你知道你弹幕里的粉丝有多可怜吗?我给你念几条啊。
呜呜呜呜是谁在逼他直播?
哥,不想播就别播了吧...感觉像被绑架了。
一看就是黑心舅子背着老公签了直播合约!
什么时候去德国?随哥打完今年会退役吗?
他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关直播?谁能教教孩子,都十二个小时了。
是不是Crush要破产了缺钱?就差直播睡觉了。
......
郑仁心听完,立刻皱眉替自己洗刷冤屈:你说你好歹也互动一下说说话,而且也不用播那么久吧,整的跟多贪图那点直播费似的,影响咱们新兴豪门俱乐部形象。
主要是老子的形象。
边随没说话,几个人已经习惯他越来越沉默,马李奥对着余小葱的手机眯眼:不过社会就是这么残忍,看看这热度排名,比你带水友双排还高,说明技术好。
......
放屁,那是长相问题。
骂丑可以,骂菜不行。
余小葱一手搂上边随的肩:不叨叨也拦不住有人想看这张脸,是不是随哥?
他摇了一下边随的肩膀,连带着顶上的白炽灯,都像在微微晃动。那头柔软的黑发上亮着一个不明显的光圈,影子落在灯下。
边随应的漫不经心,
也许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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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短信
Crush启程去德国的时候是十二月。
他们的粉丝群庞大了很多,机场有个送机小队,拍了合影才出海关。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后排的余小葱掏了个Switch开始打游戏,水管工不停地死,旁边马李奥一直在骂娘。
边随半靠在座位上,机舱的灯调的有些暗,他手里握着一个手机,偶尔按亮,再按灭。
陈希坐在他旁边的位置,表情有些疑惑:随哥,这会儿没网。
边随嗯了一声。
把手机收回口袋,不再拿出来。
落地之后,跨越大半个地球的通讯变得不那么灵敏,余小葱一愣:啧,忘开漫游了。
马李奥刚打算给郑仁心报个平安,也想起来这茬:怎么每次都不记得,走吧先找个有WIFI的地方,APP就能开。
陈希和司潭点点头,比赛期只有一周多,单独弄个电话卡有点浪费,几个人拖着行李正往星巴克走,边随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
不是几个人耳朵尖,而是那一声太大太明显。
边随很快站住,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陈希莫名觉得他目光有些急切,好像在飞机上就一直在等,等了十多个小时一样。
随哥,不厚道啊。余小葱凑过去:自个儿记得开漫游不提醒一下我们?
边随对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是中国移动的提醒信息,他收回目光,抬起头的时候眼神有一瞬的落寞,随后又恢复平静,张嘴搭理一句:一直没关。
行,有钱。
一群人吵吵着上车去到酒店,十二月中旬,德国北部的冬季,温凉而潮湿,和上海差的并不算太多。
但经纬度往下移动,到了中部便有些漫长而寒冷。
中午的阳光带着冷意,三个留学生裹的像长条面包,低头躲着风,推门进一家网吧。
室内二十多度,开着暖气,几个人很快脱了羽绒服,里面只穿T恤和衬衫。
开网吧的是个本地男人,典型的白人胖子,一袋键盘长的薯片摆着手不停从里掏,嘴里朝几个人打了声招呼:Number?
这家网吧是刷卡制,每人一个号码,来了直接从里面扣钱,号码也是ID,用来登陆上机。
一个人去吧台刷了三张卡,然后又喊了吃的和饮料,这会儿是中午十二点多,还没什么人。
等到一点的时候,门口再次灌进来一阵冷风,走进来一个人。
他穿着白色羽绒服,因为怕冷,头上还带了一个毛茸茸的耳罩,取下来的时候撩起耳畔的碎发,看上去很小。
胖子老板没朝他要卡,挪起来一点,给他倒了杯可乐端过去,然后指指对面几个留学生,殷勤的说了句蹩脚中文:有蛋。
顾潮冲他们点头,然后开始陪他们四排。
像这样的男孩子零花钱很多,又爱打游戏,他经常能带着他们吃鸡拿高分,一般打一个下午是几十欧,分到每个人也才十多欧几十块钱,玩的开心也不觉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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