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也发话了,周围的人也准备开干。
不过就是三两下被吕蒙给打的全趴下了,男丁毫无战斗力,胖老婆子们几个一摔,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乔阿母拄着拐杖,气得两股颤颤。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给我起来,让你们抓个人,都抓不着……”
眼见这种事态没法收场。
乔老爹和乔二也终于敢出个声音,劝一下乔阿母:
“夫人!夫人不要动怒,这位壮士是孙将军的人,你怎么开口闭口说人家贼人呢?”
“就是啊,阿母,有话好好说嘛?这位壮士将阿姊和小乔带出园子,的确是不符合我们家的规矩。阿母,你就看在他初来乍到,不懂事儿,不要和他计较!”
当然也要看看吕蒙那双有力的拳头。
整个乔家没法跟他计较。
在乔二的劝说下,乔阿母终于觉得自己这面子找回了那么一点点、
她仍然气呼呼的瞪着乔菁菁。
仿佛这一切的问题纠结全在于她。
“好,乔二说的对!你初来乍到,你不懂。现在我就告诉你,我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这两个姑娘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辛辛苦苦养的,如花似玉的,不可能由着她们胡来!
你既然是那个什么将军留下来的,你也要知好歹!内院女眷的住所,你不能进。
从今日起,你离我家大乔小乔十丈远……”
乔阿母刚把话说到这里,乔家门口已经咚咚咚哆哆哆的被围困起来了。
那位叫做陈田的师爷,他前不久刚被刘勋刘太守狠狠抽了鞭子,原因是他当年在城门口一鞭子抽坏了乔菁菁的脸。
刘太守找相命的人算过命。
算命的说,刘太守家的正妻,绝对不能是一个破了相的女子来担任。
这个破了相的女子,就算是把她收在家里做一个妾,也不好。
也破坏家中的风水!
刘太守仍旧抱着希望,期期艾艾的问这位相面师:“不算破相,不过是很浅很浅的一道伤痕,几乎见不着了。”
“不!不行。”
相面师的要求非常高。
“不可能!大人如果还想要自己官运亨通,家宅安宁,就不要再打这个女子的主意。”
有这样一段插曲,刘太守好多时候都没来打扰过乔菁菁。
也没有打扰过乔阿母相夫教女的内宅生活。
就是今天,刘太守的师爷,这个刚刚被他用鞭子狠狠揍过的师爷,对他仍然忠心耿耿。
师爷告诉刘勋说:“这消息,是乔家的丫鬟传出来的,假不得!有几个黑衣蒙面的人,乔家人都喊他们孙什么……”
刘勋一听到这个信息,立即紧张起来。
当即让师爷陈田带了三百人去围困乔家。
“你带着人,去!如果发现形迹可疑的人,一定要周全的,给我抓回来,我要亲自问问。”
所以陈田就带着人来了。
陈田脸上也被刘勋打残了,还趾高气扬的走进乔家来。
这时候,乔家正闹得不可开交,倒了一片女的男的。
都是被吕蒙给打倒的。
这陈田走进来,马上发现了可疑的吕蒙。
“这一小伙子,精壮得很!一看这模样就不是个种田的,也不是寻常的家丁,来,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
吕蒙当即就摆开阵势,要大干一场。
乔菁菁十万火急跳上前去阻止。
管不得她阿母有没有在旁边。
虽然阿母曾对她进行过刻脸铭心的谆谆教诲。
阿母希望她不要抛头露面。
“住手,你们谁敢?
这是乔家!你们到家里来撒野,有什么证据?”
师爷被乔菁菁这么一问,都笑了。
“大乔,还要什么证据?这个人青天白日在你家里头站着,他从哪里来?去哪里是干什么的……”
乔菁菁想也不想,就给吕蒙编出了他的身世。
“你说是这个小子吗?他叫阿蒙,是我阿爹近日买回来的家丁。阿蒙从小家里穷,不识得几个字,但是一身力气好,干活勤快,就是说话不太顺溜,跟我们家这些人起了冲突,所以才这样,让师爷你看笑话了。”
乔菁菁一板一眼,说的像模像样。
陈田眯着眼睛不相信。
他搬出刘勋:“太守说了,但凡发现行迹可疑之人,先抓回去拷问一通,自然就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