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gu903();拍存折拍存折!

让他看看什么叫做有钱人的烦恼!

岑砚按住白秋躁动的小爪子,心想,看来今天是过不去这个坎了。

总在外面站着也不好,要不进来谈吧。拍存折总得有个桌子才行,岑砚为了满足白秋的小小愿望也是煞费苦心。

中年修士被这突然的邀请弄得居然有点小感动了,他想,没错啊,这才是正确的开场才对,哪有刚才那种诡异剧情,肯定是他最近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进到屋里,岑砚把他引到了客厅里一张餐桌边上,中年修士边走边左右打量着这件屋子,当他准备在桌子边坐下时

岑砚朝他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中年修士迷惑脸:?

岑砚深吸了口气,在白秋不停戳着腰上软软肉的催促下进了书房,拿了张存折出来,按照白秋心心念念的那种拍存折方法,把存折放在了桌上,正好在中年修士面前。

岑砚:不巧,前段时间买了个彩票,中了一等奖。

中年修士愣了好几秒,后知后觉地瞥了眼存折,被上面的数字震到了脆弱的小心灵。

岑砚确定他看清了上面的数字后,又顺手把存折给收了起来,边收边顺口道:别误会了,不是给你的。

中年修士感觉一口老血还未吐出,就硬生生被憋得咽了下去。

之后的故事除了有点惨不忍睹不忍直视外,一切都还算顺利,中年修士几乎是恍惚的被岑砚态度勉强还算友好的送出了门,直到大门哐的一声在他面前合上时,他才陡然一惊,整个人回过神来。

也许这就是真正的天才

回想起岑砚的一举一动,中年修士不得不承认,总有一些人,哪怕他失去了曾经引人羡慕的天赋,一朝跌落入尘埃中,他也能在世界的最低处挣脱所有世俗的束缚,散发出并不刺目却始终都存在的光芒。

中年修士在回去的路上,突然喃喃了一句。

运气真好操,劳资买了这么多年彩票。最多就中了个五块钱。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四月中,天气已逐渐回暖。

植树节刚过没几天,白秋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看可爱的小朋友们挖坑放树填土浇水,又伸了个懒腰,浑身从头到脚每一根毛都透露出慵懒。

岑砚自从打早上给白秋做了次全身毛发马杀鸡后就进了卧室,在白秋把电视台上的植树节特辑反反复复地看了十几遍,从早上到近乎傍晚,从自然光到咔哒一声开了人造灯

岑砚都没动静,更别提出来了。

白秋眯着眼睛半醒半睡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算了下时间,才恍然意识到,差不多经脉已经修复好了。

他抬起了前爪,犹豫了下,又瘫回了沙发里不动了。

这种激动人心的事情还是留给岑砚空间,让他自己一个人静静,好好感受下身体的变化。

屋内。

在玉佩勤勤恳恳地工作和那十二粒丹药投喂后,岑砚体内经脉的修复速度堪称神速,破碎的经脉逐渐连结成了一条顺畅的高速公路,质量还出乎意料的高,哪怕比起岑砚过去的经脉,也要宽广解释的多。

想到之前自己那个经脉状况,都被宗门称为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岑砚就觉得有些愧疚。

他又耐心地等待了一会。

最后时刻前的时光都格外的漫长。

在下午五点三十六分二十七秒,坐在卧室内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岑砚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块玉佩也许是已经完成的使命,晃晃悠悠地从岑砚脖子上飘了起来,挣脱绳子的束缚,往白秋的地方飞去。

岑砚没有去管飞走的玉佩,他的心神完全被体内的变化吸引了。

从十二正经到奇经八脉,整个身体的每一寸血肉都加入了一个共通的循环之中,虽然此刻丹田尚未恢复作用,但经脉的修复仍然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巨大变化。

岑砚握住拳头,看着结实却不显粗大的肌肉贴着每一处骨骼,神识散开扫描,在从头到脚不知道扫描了多少次经脉后,他终于有了点比较真实的感觉。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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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脉修好后就可以开始下手弄丹田了,白秋嗷呜嗷呜地啃着小草莓蛋糕,在他身旁,散落着一地的各种样子的法器,我来看看,哪种比较适合。

现在的岑砚见到这种高等法器随地放的场景,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由于过于惊讶而面无表情导致别人误认为自己很淡定的情况出现,他现在是真淡定,还能拿着法器左右看看,语气平和地和白秋讨论一下哪个法器颜值最高。

丹田啊,这种东西比起经脉可要复杂得多,白秋啃完了蛋糕,抱着一瓶气泡水正在解腻,灵气聚而成液,化而为己用,其中的灵根可筛选灵气,更何况越往后修炼,像金丹啊以及后面碎而成婴,都和丹田脱不了干系。

岑砚倒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些话:你对人类的修炼方法了解的还挺多的?

白秋咋了咂嘴:当然多,足足四十六个字。

岑砚;

白秋叹了口气:这是我关于人类仅剩的知识了。

岑砚决定以后不在谈这方面的话题。

等到气泡水喝完,地上的法器被左右摩擦了数遍后,白秋打了个小嗝,觉得还是根据岑砚自身丹田的毁损及原本丹田的情况来挑选合适的法器。

岑砚原本是单系雷灵根,又收服了一团天地灵火,雷火交加,妥妥的一个武力派。

白秋让他守住心神,不要抵抗,便放入一条微弱的气息到岑砚的丹田之中,感知下具体的

具体的

具体

具体个毛线啊!

白秋瞬间炸毛成了个毛球,颤微微地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的丹田怎么会

岑砚很冷静地顺了下他的毛,颇有一副大风大浪面前仍能风平浪静的淡定:怎么了?

白秋严肃地坐着:怎么会把我的角给弄走了?

岑砚淡定的表情一裂:什么?

角!我的角!头顶上长的那个!白秋费力地比划着那个角的走向,我原本的形态就是有这个角,它很重要很重要,要不是丢了它,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幼年形态!

千八百年前哪怕有角也还是个幼崽形态的记忆被白秋选择性抛弃。

岑砚端详了一下白秋的外在形态:为什么你还会长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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