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应:
光头的人工智障:
此子绝不可与之为敌,此时此刻,两个人的心中都涌现起了这样的嘀咕。
也忙活的差不多了,时候也不早了,我饿了,咱俩回去吧?王摩运筹帷幄之后,宛如普通搬砖结束之后的青年一般,拉了拉荀应的手说道。
嗯,那我回去煮饭给你吃。荀应点了点头,拉着鱿鱼精一样的王摩离开了他的脑洞宇宙。
两个人回到了卧室楼里,荀应就打算开始煮饭了。
阿摩,你想吃什么?是不是想吃快一点能吃到的东西比较好呢?荀应一边往厨房里走,一边问王摩道。
都行,弄点下酒菜,吃个凉快的吧。
在热水里浸泡时间过长的王摩这样说道。
行吧,那我就看着弄了。荀应点头道。
海鲜捞饭可以吗?
荀应搜寻了一圈儿冰箱之后,向王摩征求了一下意见。
嗯,这个好,挺清爽的,不过你要多放一点海鲜哦。王摩还挺馋的,对荀应提出了明确的要求。
行,放心吧,保证是那种让你基本上看不到捞饭的程度。荀应说。
王摩:
王摩倒是挺相信荀应有这个本事的,毕竟他是一个可以往一碗宽汤窄面的阳春面里下入一整锅的佛跳墙的究极选手。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就从厨房里传来了一股浓郁的香气。
王摩今天忙了一天,又在水里泡了很久,这会儿是真的饿了,于是就在趴在餐桌上摇头晃脑地滚动了几下。
来了。
就在王摩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的时候,荀应的海鲜捞饭也非常适时地端上了他们的餐桌。
王摩:
这啥王摩非常震撼地问荀应道。
海鲜捞饭。荀应说。
部,这是海洋捞饭。王摩纠正了一下荀应的说法。
他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比浴缸小点儿有限的器皿,完全叫不出名字来。
这也是祖传的吗?王摩看着这个暂且把它称为餐盘的物体的材质和花纹,问荀应道。
不,这是我传的。荀应纠正了一下王摩的说法。
王摩:
好吧。王摩认输地点了点头,认同了荀应的说法。
这里面没有什么可以出发人类深海恐惧症的巨型海洋生物吧?
王摩在下筷子之前,非常审慎地问荀应道。
荀应:
没有,请您放心食用。荀应服务意识极强地流露出了一个塑料微笑,催促王摩快点儿吃。
于是王摩就硬着头皮下了筷子,然后一筷子就夹出了半个帝王蟹。
王摩:
王摩于是埋头吃了起来。
他一面吃,一面也没有忘记荀应。
荀应,你怎么不吃啊?王摩一口一个鲍鱼地吃着,一面问荀应道。
我在等你泡澡的时候就稍微垫补了一点儿,这会儿不饿了。荀应说。
他之前等王摩洗澡出来的时候是做了饭的,但是时间长了还要热一下,王摩又说想吃清爽的,所以荀应就重新做了一顿,然后打算等一下饿了的时候再把之前的那一餐吃掉。
行吧,不过你这么看着我吃,我心里过意不去。王摩一口一个椰子螺地说道。
荀应:
其实我有点儿没看出来你心里过意不去,荀应在心里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想了想,站起身来再一次走进了厨房。
那我就陪你吃点小菜,喝杯啤酒吧。荀应在厨房里说道。
行,给我也拿一罐。王摩说。
他觉得这样的小日子挺快乐的,谁也别想打扰他的完美生活。
过了一会儿,荀应用托盘端了两罐啤酒和两个玻璃杯子出来,放了一份在王摩的面前。
啤酒罐上还有冷凝水,虽然是金属罐装的,还没有打开就能令人联想到里面那些活泼的气泡儿。
阿摩,你先喝着,我去准备一点下酒菜。荀应说完,又回到了厨房里。
王摩于是自己开了一罐啤酒,有点儿嫌麻烦就没有用杯子,而是直接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当他喝得正在最快乐的时候,就看见荀应又拿了一个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
等到荀应把托盘往桌子上一放的时候,王摩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口腔,噗的一口就把啤酒喷了出来。
王摩:
荀应:
阿摩,你没事吧。荀应连忙拿了桌子上折叠成了天鹅的餐巾,给王摩抹了抹满是啤酒沫儿的巴掌大的小脸儿。
王摩抖了抖毛,摇了摇头,然后生无可恋地看着荀应后拿出来的托盘里,那条皱皱巴巴的炭烧鱿鱼,在恍惚的一瞬之间,竟然有了一种物伤其类的冲动。
王摩:
你是不是看了我今天的样子,才忽然想吃这道下酒菜的?王摩面无表情地问荀应道。
是的。荀应也非常清纯不做作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王摩:
王摩也没有别的办法,除了看着荀应在那里快乐地吃着鱿鱼,也只好面无表情地再一次向着海鲜捞饭的大盆里伸出了自己的筷子,然后他就发现,这一次,自己夹出了一个大龙虾。
王摩:
终其一餐,王摩也确实基本上没有吃到几颗米粒,不过他的餐具前面,已经积满了堆积如山的各种海鲜的外壳儿。
你真的在里面放了米饭了吗?王摩再一次用调羹搅拌了一会儿那盆鲜美浓郁的汤汁,然后问荀应道。
放了一碗米饭,应该几勺就被你吃光了吧。荀应说。
好吧。王摩点了点头,决定暂时不再捞了,他已经捞了半天,胳膊都酸涩了起来。
不过这锅汤一定要留着,未来的一周我都可以用来拌饭。王摩继续精打细算着小算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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