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光头的人工智障偷眼看了王摩一眼,见他脾气很好地点了点头之后,就先朝着那些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们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成功地把他们从绿油油的环境之中拯救了出来,刚好三个实绩标签,于是就分成了红黄绿三种颜色,搞成了一个红绿灯的模样。
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们都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嚣张的气焰也被王摩打压的基本上全都偃旗息鼓了。
可以了,给我也显示一下吧。
等到王摩看了一下那些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们头上的三个条儿之后,对光头的人工智障点了点头道。
光头的人工智障说了一句得令!然后众人就看见,王摩的头顶上,三根进度条儿一飞冲天,直接把会议室里天花板都给捅裂了。
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们:
这是什么鬼这些进度条儿不是虚拟的吗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们纷纷摸了摸自己头顶上宛如草原一般的进度条儿,发现它们的确是虚拟的没错啊,也摸不到任何的实物,为什么王摩的进度条儿这么坚挺,竟然还可以捅破了他们头顶上的天花板呢
这是因为我们大王的进度条必须压缩到了一定的密度,才能够显示完成,如果是跟你们的显示按照同一个比例的话,他的进度条儿这会儿已经刺破了大气层,怼到太阳上面去了。
光头的人工智障见众人议论纷纷的样子,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儿道。
实际上王摩头顶上的进度条儿实体化,是他实现就跟人工智障打好了招呼的,而这么做的目的就是
众人头顶上的天花板其中的一块正对着圆桌,下面没有人的部分,摇了三摇晃了三晃,裤衩一声就掉了下来,直接砸在了会议室里的圆桌上面,幸好王摩算得准,并没有伤到人,只是激起了一屋子的烟尘。
烟尘散去之后,满屋子的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赫然发现,掉在圆桌的正中央的那块天花板的上面,竟然是一整张的床铺,而床铺上面躺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师父。
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们:
他们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刚才的突然袭击很有可能是王摩早就设计好的,因为师父托大为难小辈,宁可在楼上的休息室里装睡,也不肯马上下来,这个叫王摩的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探听到了这件事,于是就趁着比比实绩的机会,给师父来了一个反向操作的下马威。
这个王摩真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啊,而且武力值也这么逆天师门之中的那些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们仰望着王摩那三根高耸入云的实绩进度条儿,一点儿难为他的心气儿也没有了,反而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
在瑟瑟发抖之后,大家倏然之间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的师父这会儿还躺在废墟里。
快快快!一众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大呼小叫地说道,手上倒是也不含糊,就打算上去把师父从烟尘之中给薅出来。
然而还不等他们沾手,他们的师父的周围,已经散发出了一股强大的气场,一下子就把自己周身的烟尘震了出去,与此同时,他的真面目也展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跟王摩想象的一样,这个房地产的师父看上去就是个有点刻薄相的老头儿,看起来很像是初代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的晚年生活。
房地产师父站起了身形,还挺有范儿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烟尘,然后看了王摩一眼。
年轻人,你们来了。房地产师父点了点头道。
这里不是谁家的地方了,你们带着他们俩到隔壁去等我吧。房地产师父淡淡地说了句,然后就打发了王摩和荀应去了旁边的小型会议室里。
走了吗等到送走他们的徒弟回来复命的时候,房地产师父问了句。
再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姓王的小子,可真是得了他师父的衣钵真传呐!
说着,房地产师父捂住了自己的老腰,哎哟了起来。
在旁边的房间偷听贼话儿的王摩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又问荀应道:奇怪,为什么他说我得了师父的真传啊我也没有见过师父他老人家啊。
荀应:
那是因为师父在江湖上行走的名号,叫张铁嘴。荀应有些尴尬地说道。
第369章
王摩:
我先声明一下,我对师父他老人家并没有半点儿的不尊敬,但是王摩察言观色地看着荀应,一面有些欲言又止地说道。
荀应:
我明白,荀应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道,师父的这个名号,确实是有点儿江湖
江湖那什么的感觉。王摩接茬儿说道,但是没有明目张胆地说出骗子两个字来。
既是师兄弟又是爱人关系的两个人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过师父他老人家为什么会取了这么一个听上去那么像是江湖那什么的感觉的外号啊。王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地问荀应道。
那是因为荀应有些不忍直视地别开了视线,想了想说,
他特别喜欢喝酒。荀应说。
喝酒跟铁嘴有什么关系吗王摩有点儿没有厘清这其中的逻辑链条,继续追问道。
喝酒总是要有下酒菜的。荀应叹了口气道。
他这样叹气的时候,看上去跟平时无可奈何的时候的那种叹气又有点儿不太一样,怎么说呢,就是很有王摩在前几年的时候的那种气质
贫穷。
王摩:
我的老婆有朝一日竟然可以流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王摩心想,内心深处涌现出了非常强烈的震撼之情。
怎么了吗
荀应看着王摩呆若烧鸡的表情,于是问他道。
没什么,你继续。王摩好奇地催促着荀应继续说下去。
他那个时候还要养活我这个徒弟,自己也没有这么钱。荀应发出了宛如王摩一般的贫穷的叹息,一面说道。
他这一说,王摩倒是想起来了,之前他听荀应提起过,荀应是在小时候被师父收养的这件事,这么说起来,荀应可能是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了,毕竟荀应长大了之后,应该就不再需要师父养活了。
王摩这么想着,又听荀应说道:别看师父是长生系的,但是对于通过时间来变得富足这件事完全不上心,所以一直都随意地维持在温饱线上就算了。
王摩:
但是因为收留了我的关系,师门里的开销难免大了起来,可是要让师父戒了喝点小酒的心头好,他又舍不得。荀应接着说道。
于是他的下酒菜,就从二荤铺子里的一荤一素,变成了全素,到了最后,就吃几颗蚕豆这样子。荀应说着,眼睛里闪烁着感激和贫穷的双重色彩。
王摩:
那家酒铺对他还蛮好的,因为是积年的熟客了,所以有的时候也会把卖不掉的那种稍微干瘪了一点儿蚕豆送给他当下酒菜。荀应说着,脸颊似乎还抽出了一下,看上去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回忆而感觉到了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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