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宝贝,你要好好跟强巴赫学本事,我知道你的理想,但是在此之前我需要你能好好地保护自己。我还要带着你开一间卖皮带扣的店呢,对吗?”果果姐毫不在意我的目光,却警惕地看了一旁强巴赫一眼,飞快地白了傻在一边也撇到一抹春光的强巴赫,吓得这位立刻去看自己的右臂,我能猜到这一刻的强巴赫甚至想找到一面盾牌护住自己。
我用手儿捂在嘴上,抿着嘴唇猛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咱们要开许多家,最好是连锁店。”
“卖皮带扣和锁吗?”
算了,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解释了。
就这样,每天我有了新的训练项目。
其实各种体能锻炼,我都是跟着库兹在完成,这位兽人族男孩儿每天都要带着我在营地里疯跑或是在库鲁同意的情况下,跳进冰凉的湖中游泳,我有时候会在湖中浮冰上偷懒,库兹则会用鱼叉叉几条肥美的青鱼,因为这湖中大一儿的鱼类只有这一种鱼。兽人们是绝不屑于吃那些透明如丝线一样在水中灵活游动的面条鱼,我倒很想尝尝,试了一下,抓不到。其实游泳和跑步会让我变得足够强壮,强巴赫了解之后,就不再过问我的体能问题。他对果果姐的解释就是这子身体和兽人子一样强壮,还需要我练什么?
战技,按照我的体格与此时所拥有的力量,就算学会一招毙命的终极必杀技,对于成年人来,只会是挠痒痒的水准。力量和速度差的不是一半儿的事。因此,这个被强巴赫否决了,可是他究竟能交给我什么呢?
隔一天的午后,强巴赫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手里拿着一面盾。这面盾牌更像一把大勺,有很夸张的弧度,又非常的圆,直径只有四十公分左右,包在外面的铁皮上篆刻着类似太阳的图腾,里面则是质轻而坚韧的黄松木掏出来的护手,从外面看上去整个一面铁盾非常的厚重,但是实际上这是铁包木的圆盾,只不过制作精美一些。虽然也有一些重,但是我还能拿得动它,他还为我准备了一把木剑。
强巴赫自己则是用一面鸢尾盾,他对我想教会我如何才能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保命,不要视盾牌的威力,合理的使用盾牌会挡住实力强于自己几倍敌人的攻击。正确地掌握防御姿势很重要。再战场上,有很多时候,年轻的战士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会忘记训练时候掌握的正确姿势,已从身体的惯性与自身潜意识,摆出错误的动作,被敌人乘机而入。所以在幼年时期就培养孩子正确地拿盾姿势,是战士公会最近几十年里一直在推广的理念。
看到强巴赫单膝跪在地上,右臂持盾做出防御正面攻击一个标准姿势。我就知道我的苦难日又来临了,这让我回忆起以前上学时候的军训,那时候会被站军姿,也会被要求一动不动在太阳底下一站就是半时,有苦。实际上,现实远比我预想的要更加痛苦。我几乎每天要花费三时左右的时间,练习持盾姿势,而且魔鬼强巴赫不定时的会在我身上踹一脚,如果被踹倒了,就要重新计时。
最近老库鲁也有抽风,可能是看我被折磨的不够惨,直接将我平日里需要背下来的草药书的内容翻倍。并需要我会用兽人语和帝国语两种语言流利的背诵,不仅如此,老库鲁还开始抽查我完成的程度。
他们都在为进入帕伊高原而准备,听那里有该死的灰矮人强盗团。
而我每天能得到的安慰就是果果姐的拥抱,然后我还要在一边儿看着她和魔鬼男强巴赫谈情爱,还要装出懵懂或直接不懂的表情,我又不是表情帝,哪里有那么多丰富的表情,最后想出来一招,就是直接装睡。
也许是因为有我的关系,果果姐的感情防线出现了大面积溃堤,在这段休整的日子里,他们的关系火速升温,在没有别人的情况下可以牵手聊天了。这,我对强巴赫表示出最大的鄙夷,这货根本就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只会傻乎乎的防御。所幸的就是商团里出色的男人们并不多,追风者队又是相对非常独立的冒险团,果果姐平时也是一副冷脸,又是高贵的魔法师,谁敢来纠缠一位魔法师?
后来我才发现,他们两个之间,几乎每次突破性的进展都是果果姐发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