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监视我?”景历放下手机,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来。
满江白急了,他想着早晚都要跟景历坦白的,不如今天趁机说了。他也想过景历会生气,因为他这种行为确实有点不讨喜。
“我怕你出事,你腿打上石膏那段时间,老是半夜里磕着叫唤疼,你自己又不知道,第二天起来还是没事人模样,我心疼。”满江白着急解释,顾不上看景历神色,也不知道人家到底生没生气,他又继续说:“不是故意监视你的,就是想确认你的安全。”
景历等他的下文,不是故意的?那你怎么只字不提取消追踪系统呢?
“我错了。”满江白认错。
“改吗?”景历反问他。
满江白坐起来,他抱着景历,手掌拖在人后脖颈上,打着商量的语气问:“不改成吗?我是真的担心你。”
景历差点被气笑,满江白一副我错了,但是我不改的模样,理直气壮到令人发指。
“不怕我生气?”
“那你能不能不生气?”满江白闷头问,他手还停留在景历的颈窝处。握着景历命运的脖颈让他别生气。
景历往后退,满江白没让。
“这么强的占有欲,可是不对的哦。”景历干脆也不往后退了,满江白嘴上不说,手上又那么强势,他身上太烫了,景历要坐不住了。
满江白沉默,尽管他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
“行了,没事就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景历向前跌,压着满江白往后躺。
满江白仍是一句话也没为自己辩解。
景历临睡前之际,听到了系统恭喜他:“景历先生,恭喜您获得100个任务值。请查收下次任务:找出造假的学术论文,并把它交给合适的人选,完成此次任务可获得200个任务值。”
“什么论文?”景历问系统。
“您到时候自会知道。”系统拒绝一切白嫖行为。
“合适的人选又是谁?”景历听的一头雾水,这次任务怎么让他摸不着头脑呢?
系统不语。
“等一下!”景历料到系统不会说,他迅速转换攻略,追着系统说道:“这次任务有点难,200个任务值太少了,你加一点。”
系统想了想,老好人般说道:“可以。”
“加多少?”
“一个点。”
“你也太抠门了吧……”
第二天,景历卡着老陈的课迟到了,他从后门进的,路过最后一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同学的桌子。这一撞可不轻,整个班都把视线投到了这里。
景历校服袖子还挂着四方桌角,歪七扭八的桌子里掉出数不清的笔出来。
桌子的主人姜钐差点傻眼,景历搞他?
他就睡个觉,被景历撞了一下,就能掉出这么多笔来?
“哎?胡鑫林,这不是你丢的笔吗?”景历蹲下身,抓了一大把笔出来,洪亮的声音贯穿了全班,老陈听的真切。
胡鑫林一看机会来了,为了弥补他昨晚做了逃兵的事情,他急忙点头,装做不知情的说:“这都是我丢的笔,还有那只都是我去年丢的了。姜钐,是你偷了我的笔吗?”
姜钐抹了把脸,一对三角眉斜着,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整个班上谁不知道胡鑫林爱丢笔,就因为这个,全班人都不借给他笔。
这事老陈也知道,他看着姜钐不像话的样子,厉声说:“姜钐下课来我办公室。”
景历回座位上以后,胡鑫林狗腿的给他塞了一袋吃的,他小声说:“昨天不好意思,我看时候太晚,再不回去作业就要写不完了,就先走了,没跟你们说,对不住啊。”
没皮没脸,景历评价胡鑫林。
胡鑫林什么人啊,他干啥都心态好,景历不回他也没关系,他换了个话题说道,“别生气了,周六晚上有晚宴,我邀请你和满江白跟我一起去啊,到时候可多平常都见不到的人了,咱也去见见世面呗。”
“不去。”景历果断的拒绝胡鑫林,最烦这种琐碎繁杂的聚会了,浪费时间。
“真不去?听说是林虔的订婚宴。”胡鑫林挑着景历感兴趣的讲,他记得景历好像一直很在意林虔。
景历听到这话,手里的题突然就不香了,他扭头问胡鑫林,“林虔?订婚?跟谁?”
“好像是跟金家的一个总裁,金家老总都快三十了,林家这一出,攀高枝攀的实在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胡鑫林感慨道,林虔也不过十七八,居然都订婚了,卖儿子还差不多。
“你懂得还不少。”景历挤兑胡鑫林。
“你还说!我就说嘛,林弈星怎么会喜欢林虔,人家可是兄弟。林虔都要订婚了,你以后可不能说林弈星喜欢他了。”
景历瞧着天真的胡鑫林,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怎么长成这副傻白甜模样的?
林弈星要是真不喜欢林虔,还会在结了婚后把人叫到家来?他可不信。
这天姜钐才是真的惨,老陈不仅叫了他的家长,说他品行不端,一说就说了两个小时,从他上课不听讲说到他偷东西,扣了他的学分,还让他每天去扫操场的地。
谁家学生高三了不备考还去操场那么多人的地方扫地啊。
老陈不一样,他吹着保温杯里的热茶,悠闲的说:“姜钐你少睡会儿,去帮咱们美化下校园,多运动运动,你看你睡多了双眼都无神了。”
姜钐愤然扭头,一堆骂人的话不敢当着老陈的面讲,他天天中午举着个大扫把扫操场,路过的学生少不了对他指指点点,他更嫌丢人,扫个地都要戴上口罩。
满江白问景历什么时候把笔塞到姜钐书桌里的,景历眨着桃花眼,故作神秘的说:“这可不能说,反正姜钐怎么神不知鬼不觉顺笔的,我就是怎么放他书桌里的。”
满江白也不过多追问,他对这种事情也不是太感兴趣。
景历扯扯满江白的袖子,满江白看他。
“胡鑫林邀请我们周六跟他一起去参加party,去吗?”
“什么party?”
“上流社会的聚会,去呗,我想去。”景历话都放这儿了,他忽的指指满江白的试题卷,圆润的指甲扣在书纸上,指节弯处严厉的弧度,“这道题写错了,你写题能不能认真一点?”
他凑近满江白,不看试卷,反而盯着人说:“你的语法怎么那么差?”
满江白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景历今天喷香水了,雪松夹杂着琥珀的气息,悄然闯荡在满江白四周,刺激着他的感官。
“你这种人真的很难带。”景历摇头,满江白似乎并不适合学习,要不让他换条出路吧,找个适合自己做的。
“带你去买西装好不好?”满江白想看景历穿西装的样子,他甚至都能想象到。景历肩线好看,腰又细,裁剪得当的衣服会把这些线条掐出来,掐的恰到好处。做工精良的西裤包裹着他瘦长双腿,尤其是小腿到脚踝那节,满江白一想到就想跪下来亲。
“好。”
第19章晚宴(2)
周六早上,五点四十,闹铃响了。景历一把掐掉闹钟,混沌的挣扎着起床背书。
满江白还在睡,他睡觉的时候也带着浓厚的个人色彩,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如往常一般严谨。
景历趴过去,看他翘起的性感嘴唇,下意识的弯了嘴角。
我在笑什么呢?
景历发觉自己在傻笑后拍了拍脸,大早上的就癔症了?
他趴在满江白胸口,沉甸甸的重量压的满江白眉头不自觉微皱,“满满,起床哦。”
满江白动了动,过了片刻他睁开眼,一个翻转把人压在身下,刚睡醒还沙哑着嗓音,问景历:“怎么醒这么早?”
“满满,你堕落了,你都不起来学习了。”景历刚醒来就活力四射的,他环住满江白的脖子,往下蹭。
“宝,你擦枪呢?”满江白按住景历肩膀,对他摇头,难得醒这么早,不学习真的很过分。
景历憨傻的笑着点头。
满江白难得见景历卸了那股子机灵劲儿,就由着他了。
“恩~”满江白闷哼。
“宝,你的嘴巴都好厉害。”
景历锤他,这种骚话还要讲出来。
下午,满江白收到了他给景历景历订制的西服。
景历看着他从盒子里拿出做工精良的西装,不由的发问:“原来你前两天真不是在占我便宜?”
满江白迟疑着没说话,一半一半吧,他那天是把景历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好摸。景历这个人不扭捏,情动的时候软了骨头一样瘫在他怀里,绯红脸颊埋在他颈窝滚来滚去,用着那珠圆玉润的音喉喊他哥哥。
景历当着满江白的面换衣服,他弓腰脱掉短袖,腹部薄瘦的肌肉往下是侧腰迷人的腰窝,深陷的腰窝很容易让人想握上去,用力箍着他沉沦其中。
景历换上衬衫,挡住了满江白眼前的风景。
满江白惋惜的抬头看景历,白衬衫黑西装还有领结的他霎时就精致了,迤逦的容貌配上合身的西服,凭添了几分贵气。
景历盯着镜中的自己,好久都没这么穿了。他果然是厌恶这身皮,只会把他禁锢的喘不过气。
满江白拉过景历,他解开景历的裤子纽扣,要脱人家衣服。
“哎?”景历按住满江白的手,两人手又都停留在原地,谁也不说动,“你干嘛哦满满?”
满江白沉了沉眼神,不动声色的说:“换裤子。”
“我自己可以换。”景历退了一步,等下要出门的,他不想陪满江白瞎搞。
满江白迈了一大步,高大的身形笼过景历,周身都带着侵略性。满江白揽过景历的腰,低头咬上他淡色的唇,难以遏制的喜爱迸发着,满江白吻得凶猛。
“唔。”景历张着嘴巴,失魂的被动仰头。
满江白扔掉他的领结,埋首在他颈间血管最多,最敏感的地方啃咬。
“你轻一点,我衣服都被你捏皱了。”景历提醒满江白,妈的满江白发疯一般攥他后腰,他差点以为腰要被满江白折断了。
满江白抬头,堵上了那张嘴。
他们迟到了,胡鑫林一个劲的给景历打电话,发语音。
‘你们到哪了!宴会要开始了!’
‘祖宗,你们快一点啊!’
‘接电话!’
景历疲惫的看着手机,懒得回。他把手机递给满江白,弱弱的说道:“你自己回。”
满江白给胡鑫林打字:我们还有十分钟到。
胡鑫林骂骂咧咧的:我在寒风中等你们!快一点啊!
满江白没回了,他伸手触上景历的腰,被景历拍了一巴掌。
“我都说了让你轻一点!”景历气,一想到他红着眼圈跟满江白求饶,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满江白应下。
“你别敷衍我,下次再这样,你跪下认错我都不原谅你。”景历瞪他,刚经历过□□的双眼水润润的,嘴巴上还留着满江白咬过的痕迹,身上全是不属于他的气息。犹如兔子站在狼的领地宣示他的脾气般,毫无威慑力。
满江白懒散的看景历,那双眼睛哭着的时候可真好看。
“恩。”满江白应他,不应他他又要喋喋不休。
嘴巴是用来亲的,不是用来废话的。
他们下车的时候,只看到了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胡鑫林,门口已经没人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谨慎,来参加宴会还蓬头垢面?”景历嫌弃胡鑫林道。
胡鑫林看着衣冠楚楚的两人,再想想自己,气急败坏道:“还不是在等你们,我精心吹了好久的造型都被大自然二次改造了!你们那么久还不来,是造孩子去了吗!”
“快点进去吧,好像开始了。”满江白打断胡鑫林,跟景历并肩而行,率先进去了。
胡鑫林拿着请柬,毛毛躁躁的跟上。
服务生为他们打开门,入眼富丽堂皇的屋子泛着金光,从穹顶折射的金碧辉煌到空中硕大的水晶吊灯,熙熙攘攘的豪门绅士和富家千金从他们身旁路过,带过无尽奢华。
胡鑫林带着他们去混个眼熟,他跟个外交达人一样,见过的人都能叫出称呼来。
景历这才发现,胡鑫林也是有长处的。
“哎?姜钐!我考!我先躲躲,你们俩随便逛。”胡鑫林眼尖瞅到了缓缓走来的姜钐,刚刚建立的富家公子形象瞬间荡然无存,他畏畏缩缩的含胸驼背先溜了。
姜钐直奔满江白,他打量着身着正装的满江白,找茬道;“谁让你来了?”
满江白不搭理姜钐,他拿掉景历手中的香槟,跟景历说:“小孩子不要喝酒。”
景历无语,谁是小孩子。
姜钐见满江白不理他,他直接上手,推着满江白肩膀冲他说;“跟你说话呢!”
满江白甩开他的手,平静语气回道:“有人跟我说话我自然听得到。”
姜钐瞪眼,听到了不回?
满江白继续道:“猪叫就不一样了。”
“噗。”景历笑出声,满江白慢条斯理骂人的样子看得他有些过瘾。
“你、你会不会说话!”姜钐被满江白噎的顿了下,满江白什么时候嘴巴这么厉害了?
“我不会你会?”满江白反问姜钐。
“哼!”姜钐没想到满江白会这么跟他说话,他冷哼一声往别处去了。找不痛快可以,要是反找到自己头上,那就划不来了。
景历拽拽满江白袖子,称赞他说:“满满不错哦。”
满江白摸摸景历的手,算应了他。
被他发现景历喜欢扯他袖子了。
满江白不知道从哪找了个热水壶,他涮干净景历的杯子,给他倒了杯热水。
高脚杯里盛着热气腾腾的开水,杯壁被热气熏得雾蒙蒙的,久久不下。
景历不想接,谁在高脚杯里装热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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