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景历悠闲的去了厕所,最后洗手的时候卫生间的门突然被关上了,他抬头通过镜子看到了身后的林弈星。
林弈星超朝信步走来,“看来今天是不错的一天。”
景历不想跟他多说,便大步超门口走去。
林弈星右手举着针,趁景历不备扎进了他脖子了,细小的针头扎进皮肤,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景历捂着脖子,难以置信的看林弈星。
“卑鄙小人,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林弈星笑的称心如意,好看的皮囊下藏着一颗肮脏的心,他把针头扔进垃圾桶,拉过景历说:“你快发Q期了吧?上次我凑近你,那股子信息素的味道,我差点以为你在勾引我。”
景历软绵绵的给了林弈星一巴掌,这个狗比又打他什么主意呢?
“没力气了吧?我就是帮你提前一下,你的发q期,等过一会儿,我就让你体验一把真正的快乐。”林弈星抱住景历,危险的说道。
景历不同于林虔的娇小,比林虔稍大些的骨架抱起来更有抱男人的感觉,他紊乱的呼吸就打在自己领口,林弈星低下头,打量景历的脸。
十分满分的十分,是个尤物了。
林弈星捏了一把景历的臀尖,突然咬上景历的脖子,吓得景历推着他躲了一下,才没让林弈星咬上他的腺体。
“你疯了?”景历身体不受控的抖着,林弈星怎么比林虔还贱啊他想,他现在腿还在打颤,连做逃兵的资格都没了,只能任人宰割。
“我没疯,我就是想看看你到了床上是不是也那么泼辣。”林弈星拽过景历,他狂热的盯着景历,反正他跟林虔也不可能了,不如上了满江白的人,看他到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景历吃力的抬眼皮看林弈星,怎么会有这种道貌岸然的禽兽?
“你的林虔呢?”景历小声问,他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异样涌过,他自己都要受不了了。
你的林虔呢?你不是要效忠你的小白花一辈子吗?现在又来作践谁呢?景历不甘心的想。
“他?他好好的,你问他做什么?怎么?你以为我会标记你?我才不会,我只是要把你变成破鞋,然后看看满江白的反应,你别希冀了,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林弈星捏着景历的后脖子,看他一脸痛苦难耐的表情,心里突然觉得爽了。
林弈星咬上景历的脖子,这次景历没有躲。
满江白破门而入看到的便是林弈星同景历亲密的画面,“你们在做什么!”
满江白拉开林弈星,挥拳的刹那被林弈星给拦下了。
“这次还能让你打到我?”林弈星抵着满江白的胳膊,挑衅的开口,“我帮你试了,也不过如此,亲起来硬邦邦的。”
满江白怒火中烧,他不打林弈星的脸,右手快速出拳打在林弈星腹部。一想到林弈星对景历做的事情,他又补了一拳。
林弈星意不在打架,他捂着肚子,靠在一旁看满江白抱起景历,他冲满江白的背影喊道:“我刚刚亲景历,他还往我跟前凑,啧啧,你今晚有福了。”
满江白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快步流星的抱着景历离开,景历不能再拖了。
胡鑫林和文兰芝看满江白抱着景历走的快,都没跟他们道别,两人面面相觑,这又是怎么了?
满江白叫了车,景历一直在他怀里小声呻|吟,眉间紧簇着舒展不开,他难受。
“马上到家了。”满江白抚开景历额前头发,他脸上都是虚汗,身体不自觉的蜷缩,像是病发了一般,看的满江白格外焦急。
十几分钟后到家,满江白踹开了家门,景历已经要失去意识了,他抱着人直奔浴室。
“景历,睁开眼睛看看我。”满江白打开浴头,温热的水打在景历身上,他拍着景历的脸想唤醒景历。
景历迷离着双眼,看不清身边的人是谁,他颤颤巍巍的伸手,想要触碰身前人。
满江白凑近他,此刻室内已经充满景历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了,犹如涨潮一般,接连不停的拍打在满江白的感官上。
“说我是谁。”满江白扶着景历的脸,余光扫到景历脖子上的齿痕,他目光更具侵略性了。
“满江白。”景历好不容易看清了人,万分庆幸不是林弈星,他松了口气,安心顿时感填充了心房。景历想爬出浴缸,他依偎在满江白怀里,神智不清的邀请满江白,“标记我。”
满江白眸色暗了又暗,他打横抱起景历,迈进了注水的浴缸,满池的水随两人的进入而沿着外壁溢出。
景历难耐的往满江白身上贴,两具炙|热的身体格外契合,满江白吻上了景历,狂热又富有侵占性的吻让景历被迫仰起头,容纳着他的无礼。
浪潮起了一波又一波,碳酸侵蚀着满江白的理性,他咬上了景历的腺体。
终于,标记他了。
这夜太长,满江白攥到了他命运中最重要的存在,他隐忍的心上蒙的尘,总算被掀开拭去了。
第二天满江白给老陈请了一周的假。
这一周,是景历见到满江白就会害怕的一周,满江白这个变态,开了荤就止不住了,阀门一旦被打开,就不要再妄想轻易关上了。
景历膝盖都紫了。
“膝盖膝盖。”景历推满江白,他受不了了,“不要了,哥哥,你放过我吧。”
满江白抱抱景历,强势的把人环在自己怀里,不让他动弹。
难得静谧的时刻,景历听到系统恭喜他:“景历先生,恭喜您获得两百个任务点。因为您超速完成任务,奖励值翻倍。”
景历叹口气,这是在拿命做任务啊。
“请查收您的下次任务,帮助胡鑫林改掉他掉笔的毛病,奖励值100个基点。”系统不带喘气的发布下次任务。
“祝您好运。”
第16章是你(1)
“满满,你会经常掉笔吗?”景历趴在沙发上,问不远处正在切水果的满江白。
满江白回头看景历,翘起的嘴角令他面部看起来有些柔和,吃饱餍足后心情属实不错,他语调轻扬道:“不会,丢过两次之后就不再丢了。”
景历放下手机,挪到满江白身后,腻腻歪歪的搂着他又问:“你变声期是不是快过完了?声音听起来比之前好了些,没那么沙哑了?”
满江白听他这话,锋利的刀尖差点切到指头,他放下刀,扭头回景历:“你……有在留意我吗?”
其实满江白是想问,你一直在关心我吗?
“当然呐,不留意你留意谁?”
满江白有些意外,他以为景历从不关注他的,毕竟景历的目光,从没在他这里停留。
“满满,我发现你对感情总是格外谦虚。”景历不用卑微这个词,他觉得不太恰当,先喜欢上的人是会这样吧?他又说:“你不善言辞不苟言笑的模样,跟我爸似的。”
满江白又顿了顿,景历的爸爸?这是景历第一次提他的爸爸。
“你太好了,我不一样。”我是一个连第一名都考不到的人,满江白想,哪怕他能拿一次第一名回去,满途知也不会一直对他冷言冷语吧。
“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我哪有那么好。”景历扒拉满江白,让他低头,然后说:“你最好了,你那里大,活也好,你超级好。”
满江白暗自红了脸,一双眼微垂,瞳仁里透着些不自在。“你不疼了?”
景历拍拍他肩膀,“哥,做个人吧。”
景历回学校之时,恰好赶上胡鑫林又丢了一只笔。
满地找笔。
“又丢了?”景历也蹲在地上,跟胡鑫林四眼相对,要不他以后去开个文具店吧,胡鑫林一个人都能养活起景历整间店了。
“恩,又丢了。”胡鑫林垂头丧气的,太倒霉了吧,又卡着今天丢,本来以为过了今天,就是整整一周,就不会丢笔了。
他连炮仗都买好了,只要他今天不丢笔,他就去放挂鞭庆祝一下。
连景历都觉得匪夷所思了,这是谁偷了胡鑫林的笔吧?
可是偷笔干嘛,又值不了几个钱。
“你跟班上谁有过节吗?”景历把胡鑫林拉起来问他,别找了,找不到的。
胡鑫林摇摇头,他脾气好,一般不跟人结仇。
“你仔细想想,比如拌过嘴,推搡过。”景历追问胡鑫林,他突然想到什么,拽着胡鑫林衣领问:“你丢的不是老子的笔吧?”
胡鑫林心虚的点头。
“我要杀了你。”景历只有那一只红色中性笔,满江白给的。
“我再给你买一只。”胡鑫林挠头,他真不是故意的。
景历也不是有意要为难他,丢就丢了呗,一只笔而已,但是关乎他的任务就不行。他决定先静观其变。
上次周测考了第八之后,景历开始爱上学习了,午间吃饭的时候,景历从满江白碗中夹走他最不是太喜欢吃的西蓝花,尝了一口,没有味道。
“满满,说个事情。”景历放下碗筷,不再嬉皮笑脸,他严肃的神情看的满江白也跟着认真了起来。
“你说。”满江白心上一紧,他猜不透景历的心思,想不到景历要说什么。不会是要跟他……告白吧?
景历郑重其事问道:“满江白同学,你愿意和我谈一场模范生级别的恋爱吗?”
三秒后满江白答道:“我愿意。”
第一秒堂皇,第二秒喜极,第三秒毅然决然。
“叮,恭喜您获得惊喜值二十个点。”
景历这次也不问系统了,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经明白系统的套路了。
学习的时光总是充实的,虽然会有写不出题的痛苦,好在景历还有对象,恋爱还挺甜。
他最近给满江白讲题,都已经游刃有余了。
讲一道选择题,可以亲亲。
一道填空题,可以抱抱。
完成各科整套试卷,就可以举高高。
“景历,还你笔。”胡鑫林拿出一只崭新的笔,递给景历。
景历也掏出一只笔,递给胡鑫林,他悄声说:“把你的笔都给我,你用我这支,这支我花了一百多块买的,贼拉贵。你拿着这只,要是还丢,你以后就咬破手指写字吧。”
胡鑫林半信半疑的把他的笔都给景历,景历突然给他买这么贵的笔干嘛?
他端详着景历给的他这只笔,银色笔杆锃亮。拿在手中沉甸甸的,颇有质感。
“这是为了感谢你上次借我资料,我嘛,知恩图报,你安心收着用。”景历把胡鑫林的笔都装进自己笔袋里,末了又给胡鑫林重复道:“这次可收好了,199的笔,丢了心疼。”
胡鑫林忙点头,这么贵的笔,他也不舍得丢。
自胡鑫林开始用这支笔,景历就开始警惕了起来,距离胡鑫林上次掉笔已经过去五天了。
还有两天。
他没办法盯着在这里走过的同学。几乎每个人,都会从这里路过。
下午,景历就出去跟满江白吃了个饭,回来便看见胡鑫林愁眉苦脸的。
“丢了?”景历丝毫不意外的问。
胡鑫林点头,才一天,就丢了。难受。
“行了,垂头丧气做什么?我帮你找回来。”景历掏出手机,招招手要胡鑫林过来看。
胡鑫林凑过去,只见景历屏幕上显示着跟踪系统,红点亮闪闪的。他吃惊的问景历:“你安装了追踪器?”
“不然你以为那么沉呢?”景历笑,“跟着我,我们去抓贼。”
“妙啊!你怎么知道我的笔是被人偷的?”胡鑫林问景历,膜拜之情溢于言表。
“谁跟你一样,还固定周期的丢笔?你怎么想都是有人针对你吧。”景历跟着显示系统的路线拐,这地方怎么越走越偏呢?
胡鑫林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我家人打小就教我中庸之道,我从不得罪人啊。”
景历停下来,从尘土飞扬的小道抄草坪过去,“单纯,你不得罪人,不代表别人不会得罪你。”
胡鑫林有些词穷,他不懂。
景历顺着指引来到一见破旧的实验楼,这已经成为他们学校的禁地了,禁止入内四个大字横在楼梯口的横幅上。
已经是下午七点一十八了,天暗了下来,雾蒙蒙的笼罩着这间废弃楼房,四周静寂,连蚊虫都不叫。
只有一个坏掉的灯泡,闪烁在楼间。
“要进去吗?”胡鑫林问,他裹了裹身上的校服,夜间凉,这诡异的地方令他鸡皮疙瘩都战栗了。
“进。”景历揣起手机,弯腰从横幅下钻过,朝楼梯直行,胡鑫林紧随其后。
这里不只是废弃的实验楼,二楼还给学生做过社团教室。
景历打头阵,一间一间推开门看,尘土覆满门桌,蛛丝网缠绕在角落,桌椅放的歪七扭八,无一不昭示着这里没人出入。
胡鑫林跟在景历身后给他打灯。
景历走到尽头的最后一间房,他停住了,胡鑫林被他突然的停顿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景历‘嘘’了一声,他侧身让胡鑫林看,门把手是干净的,这间教室有猫腻。
胡鑫林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来开、开吧,你躲我身后。”
景历扭头对胡鑫林笑,“怂什么?”
漆黑不见光的夜里,景历这莞尔一笑,犹如绽开的睡莲,缓解了胡鑫林的恐惧。
景历拧开门,老旧门板吱呀着被缓慢推开,胡鑫林的光打过来,对面的墙渗的他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