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实话,我更想找一张床,然后把她压在身下。
从接吻里,我能感受她像我一样在渴求着她。
她也想我对不对,只是嘴硬不说而已。
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谈一场恋爱,真希望跟她在一起的时光里,只有甜。
那些被她冷落的苦,我不想再尝了。
第120章顾言番外三
《闪耀之星》几期以后,我涨了很多粉丝。
网上关于我的话题很多,我很少去查看。
我只要好好准备每一期的表演,剩下的都不用我去操心。
在我十八岁生日那晚,她来看我比赛,就站在T台的一侧,我故意在她面前跳舞,看她和所有粉丝一样一脸花痴地看我,会觉得很有趣。
也是那晚,我们给了彼此第一次。
她一定不知道,像这样占有她,我在梦里已经有过很多次。
别看她身影单薄,其实身材很好,有时候仅仅是看着,我也能有反应。
后来,因为开房事件,我们陷入窘境。
她因为我被粉丝谩骂殴打,我很自责,甚至厌弃自己身处的位置。
如果我不是歌手,就不会产生这样不堪的舆论,我跟她在一起能有什么错?
那几天,我们住在旅馆里没日没夜地缠在一起,我想什么人气名利都不重要了。
我只要我们在一起。
然而她让我失望了,在我最需要她陪在身旁的时候,她跟别的男人有了暧昧。
或许她只是在用她认为对的方式在帮我,但她知不知道深爱的人对你淡漠、欺骗、背叛,是一种怎样的痛。
她在,我还能拥有一整个世界。
她走,我是被世界遗弃的孤独人。
往后,我的身边再没有人了,没有能陪我共度风雨的人。
车祸后,我曾盼望她来看我,但她没有,一次也没有。
网上到处公布她跟那男人的恋情,而我则被关在苍白寂静的病房里头疼欲裂。
车祸后第十天。
那天雨夜,我离开医院去她的学校,站在女生宿舍楼昏暗的地方等她。
我想知道,我们分手了,她会不会像我一样难过。
宿舍楼来往的人很多,她可能今晚不会经过这楼下,或者我一不小心错漏了她。
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没有惊艳的容貌,和很多女孩混杂在一起并不是很出挑,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宿舍楼上下来,撑着一把黑色折叠伞。
她面上表情很淡,眉目沉郁,她是不是也不快乐。
踩过积水,我走向她。
她撑着伞低着头。
而我穿着黑色卫衣,扣上卫衣帽子,带着黑色口罩,她可能认不出我。
在朦胧细雨中,她撞到了我,只低声说一声对不起后,便错身离开。
她没认出我。
是否夜太黑,雨太厚,又或者她心里不曾想过我,才会在会面的这一刻认不出我来?
回身看她,只见她撑着黑色伞走向一辆奥迪车,车中昏黄的暖光里,那个男人坐在里面等她。
这么晚了,她还跟他在一起。
她跟那男人......她想要什么?
钱还是男人?
过去,我能满足跟我交往的女生所有的虚荣。
而她,她想要什么,我不会给她?
她坐到那男人的车子离开,就经过我的身旁,细密的雨隔在我们之间。
为她,我心痛过好几回,而那晚心不再痛了,只觉得胸口的位置空了。
回去后,我变得不爱说话,深夜经常睡不着,有时候情绪又特别暴躁。
医生说我轻度抑郁,调整一些时间应该能好。
可是调整,如何调整?
他知道我的问题出在哪里?
我回了C市,一个人住在空寂的房子里,然而当看到鞋柜上她穿过的棉拖,看到厨房里她围过的围裙,看到那间她曾住过的房间,还是会难受。
我清理了她的房间,她曾用过的毛巾、牙刷、杯子、棉拖......统统扔进垃圾袋,冒雨出门,将它们扔进小区垃圾箱。
回到家,又坐车直接去迪厅。
迪厅里光线昏暗,彩色光斑像一群蝴蝶飞走。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做一个DJ,而是混在男男女女中喝酒蹦迪,没过多久,便有一个女人黏上我,在拥挤热闹的人群中,不断拿胸口噌我手臂,我明白她的意思。
这种事在迪厅常有,通常这种时候,男人会把女人带进厕间。
我走出人群,她跟着走出人群,我把她按在一堵墙上看她。
浓妆艳抹,看不出最初的长相,但化妆的她长得还可以。
我在看她,她也抬头看我,然后笑盈盈道:你很帅,怎么一个人出来玩?
我没应。
她抽出一根烟点燃,当打火机亮起的那一刻,她对我妩媚一笑。
当她将一口白烟暧昧地吐在我嘴边,我问她:抽烟是什么感觉?
她道:很舒服。
我问:比起做/爱呢?
她愣了一下,随后笑道:自然是没法比。
我抽走她嘴边的烟,在她耳边低语:那......要做吗?
她笑了,随即拉我走进厕间。
在迪厅里跟男人偷-欢,她是第几次了呢?为什么可以这样随便?
被她带进厕间,我问:你没男人?
她解开身后的衣链,颇为骄傲道:我像是没男人的人?我有男朋友,他就在外面。
听她的话,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只觉得那张红艳艳的嘴脏了我的眼。
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性可以跟爱无关。
不由地想起那个女人,她跟我做的时候,是不是把性和爱分开了?不然为什么她可以跟我,也可以跟他......
我靠坐在马桶箱上,看着她脱掉上衣,她手伸向我,我推开了:有烟吗?
她眯眼看我,对于我的拒绝,她似乎不太高兴。
站起身,自己从她裤兜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我给自己点燃一根。
吸进去,被呛了一口,并没有我想要的快感。
我说:就不能对男朋友好一点。
她微愣,冷笑:他也不一定真的爱我。
如果他很爱你呢?
我问。
她:爱又怎样,我没那么爱他。
没那么爱.....
是么?
我笑了,把烟扔进马桶,“轰——”地水冲声响起,半根烟消失不见。
她似乎也看出我没什么兴致,问道:还来吗?
我:不来。
她讶异,视线往下,暧昧道:那真是可惜,我本来还想见识一下像你这么帅的男生,动情的时候会是怎样?
我打开厕间,没有看她:跟你男朋友一个样。
离开厕所,离开迪厅,回到家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我可能不会轻易去接受一个女人了,有点恶心,想吐......
后来,我开始忙碌工作,张化铁总能把我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这样也好,没有多余的时间,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我的歌手生涯慢慢步入正轨,人气也越来越高,接触到的人也越来越多。
网上传出很多我跟女星的绯闻,但大多时候都是工作上的关系,当然不排除有人对我有好感。
或者工作太忙,又或者我自己没有恋爱的想法,所以面对网上层出不穷的热点绯闻,我发布了一张新专辑《与艺术成婚》。
当我站在领奖台上,主持人问我,未来想跟怎样的女人成婚,我说年龄大的姐姐。
那是真话。
就是想找一个会体贴照顾人的女孩,我不需要她有多优秀,我不需要她多好看,我只要她能在我最疲惫的时候,给我鼓励和怀抱就足够了。
三年以后,我回C市举办演唱会,演唱会的前一天,我要拍摄《逆流时光》的MV,许梦云跟我一起下飞机,缠着跟我一起吃饭,一起住酒店,最后我把她带回了家。
她有男朋友,居然还跟我告白。
无法理解这种女人,我让她先跟那男的分手,想让她尽快离开那男人,不然那男人多可悲。
关门进到浴室,却在那里遇到萱。
几年不见,她白了很多,也漂亮了很多,气质清纯温婉。
不得不说,她一直都是我想要的女人类型,又或者我的理想型是因她而定,但谁又能知道呢?
看到她,心一阵悸动,像是某种化学反应,就像过去,我一看她的身体就会有反应一样。
我很排斥这种反应,所以我让她离开那栋房子。
第二天她跟我一起拍MV,她抱着我,喊着我的名字的时候,说不清我当时的心情,只恨不得想要捏碎她。
我开始心烦意乱,工作之余经常发呆。
演唱会结束后,我爸叫我回家吃饭,我知道回去很有可能碰见她,但还是回去了。
又或者,我自己也想见。
她给我准备一桌子的菜,她做的哪一道,我都能品尝出。
也是那次晚饭,我明白了她的来意,她想跟我复合。
那一刻,心乱了。
恍然发现我对她并不是真的能放下,或许这几年的努力,为的也不过是让她悔不当初。
我花钱帮她推书,也许我是听进了我爸的劝。
要她,或者不要她,这一步都要走。
不要她,这是对我当初在陈家长辈面前应下对她负责的补偿。
如果要......我必须抬高她的身价。
参加《唱作人》时遇到她,我不意外又有点意外,早就知道节目组会有一期是以某本书为主题,似乎一切都是我造就的,只是意外这一切都太过顺畅,像是上天特意安排,我们要有这样一次工作上的接触。
跟她发展成那种关系,似乎是个必然。
第一天她来录制大楼开会,散会的时候,我就走在她身后看她,看她的头发、脖颈、腰身、臀部、腿以及粉红的脚跟,那一刻,我很明确自己心里的想法,我想跟她上床。
想这样不是因为爱,可能是某种冲动,我想玩弄她,想要她哭,但不会对她负责。
都是成年人了,大家能有成熟的心态去承担后果。
后来几次后,她真的哭了,她赤脚追着我跑下楼,脸色苍白又憔悴。
她心痛,我也一样。
会心痛,我可能还是想要她的,哪怕她曾背叛过。
我和她复合,把她当成地下情人一样,偶尔会面一次。
其实那段时间,我每次跟她做/爱都得不到纯粹的快乐,我可能一直介意那些过往。
我在等时间,我在等一段时间过后,要么我放得下那段过往,要么.....我放得下她。
然而每次在一起,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爱意,她会给我煮晚饭、包饺子,会把我的脏衣服清洗晾干,会把我乱丢的袜子折叠整齐塞进鞋子里,会在早上我出门的时候精心准备早餐。
再后来,我发现她跟周元白仍有联系,且还给我吹枕边风要我帮那男人,我很愤怒,愤怒到我想把她捏碎。
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她凭什么认为我每一次都会原谅?
只是当看到她流产时满身的血红,心像是停止了跳动。
原来我最怕的,最怕的不是自己心伤,而是她受伤。
好吧,我承认,我爱她。
即便是在分开的那些年,我也曾在梦里跟她交-欢。
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要她后悔着来见我,到那时我要她哭着求我。
现在所有一切都成了现实。
然而她哭了,我却心软了,她痛了,我却心疼了。
当我知道,她当时是跪着求那男人的时候,我有些震惊。
然而那件事给我造成的打击不小,我的心承受过一次分别的痛,那种痛我此生再不想体验。
但这迟来的解释,至少告诉我一件事。她没有背叛,至始至终她深爱的男人,是我。
我们的心一直只向着对方。
第121章争宠番外一
炎热夏季,烈日当空。
正午的太阳晒在沥青道路上,路面空气升腾扭曲着,一栋栋白墙红瓦的漂亮别墅在太阳光的照耀下,越发耀眼夺目。
陈大娘坐在出租车里看向车窗外,忍不住感叹:“大城市里有钱人家都住这么漂亮的房子咧?”
这可比陈家两老住的小洋房还气派,要知道顾言给陈家两老盖的洋房,可是镇上最漂亮、最豪华的房子。
陈宇莲安静看向窗外,随着车子的移动,车窗外一颗颗树向后倒去,她的眼睛忽明忽暗。
陈妈妈坐在副驾驶坐上,面无表情,沉默不言。
她没想到陈大伯家这母女居然来到F市,说是要来看看小外甥,但这两人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这陈大娘啥时候少折腾过?
车子开到别墅院子,陈妈妈领着陈大娘母女下车。
“你们跟萱萱和顾言一起住这么漂亮的房子?”抬头看着院子里别具一格的精致别墅,陈大娘眼中不无羡慕。
“我们本来住商品房来着,这不,萱萱生了孩子,我们过来帮带,就住一起了。”陈妈妈帮陈大娘提着行李,打开院子的大门。
院子里,满院子的盆栽整齐有序地摆在铁架台上,院子一角还长着绿油油的青菜和豆角,那是陈妈妈闲暇的时候种下的,自己种的蔬菜总比超市里买的新鲜。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