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gu903();好像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果然。

话本总是取材于现实的。

当正主出现时,替身便只剩下被抛弃这条伤心路可走。

他再看向谢容的视线里带起了一丝同情和叹息:哎算了,你看开些,男人嘛,都这样的。

谢容没弄这样是哪样,更不知小侍郎给他和沉砚脑补了些什么玩意儿。

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打算揭过话题不再聊。

小侍郎却又误会了。

他看着身旁这少年面色黯淡笑容勉强的模样,再叹口气,像是自言自语:我还以为相爷是世间难得的专情郎,原来也不是

正此时,那面具男人走到楼梯边。

大概是听见这边有人反复提及相爷这个词,他漫不经心地转头来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就瞥见了谢容,一愣。

片刻后他折身大步走来,准确无误地走到谢容面前站定,一双鹰眸视线锐利:这位

他上下扫过谢容的面容,面具下浓眉紧皱:为何看起来如此面熟?我们可是见过?

刚应付完小侍郎转头又被陌生人逮住的谢容:

他盯着男人宽大的面具,心平气和地深吸一口气。

见个鬼。

你倒是先将面具摘下来让人看看脸,再问是不是见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苏秉之:?你们宫里的人,戏都这么多的吗

猜猜短jio松茸能跑多久!

沉小砚:在线等松茸的十八种做法,急

今天也好长!叉腰腰jpg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九点后,时间不定

第24章

面具男人落在身上的视线有些熟悉,声音也仿佛听过,不过这遮了大半张脸的面具实在碍眼。

谢容淡定道:阁下不露脸,我如何知晓我们见没见过?

原身性子阴鸷,平日里说话语调偏低沉,大概是因为那样有威严。

而谢容如今换了身份,不必刻意压着嗓子,谈吐间便多了几分少年的清洌感。

又兼之他终于离开了皇宫,心情舒爽,整个人看起来也明朗了许多,除了眉眼间还略有几分像原身,周身气质是全然不像了。

苏秉之只觉得似曾相识,但一时半会又认不出来他根本想不到,小皇帝会连内里芯子都换了。

他狐疑地再次打量了一番谢容,后者坦然自若地任他打量,眼底带着些许好奇,似无不妥。

苏秉之便以为是自己错觉。

他想起方才似乎隐约听得小侍郎说这少年和丞相关系匪浅,出于谨慎,还是问了一句:你是丞相府的人?

谢容正想否认,却听见那面具男人怀里的少年嘤咛了一声,悠悠转醒,迷茫地啊了一声,低声喃喃:我好冷

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许久没喝水了。

谢容那一声否认就被闷头打回了肚子里,他听着那少年声音,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又来一个耳熟的?!

正想着,那少年揽着苏秉之的脖子,微微抬起头来。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搭在他脑袋边,挡住他脸颊的大氅歪了歪,那张熟悉的脸便落入谢容眼底。

谢容:?

谢容:!

谢容第一个反应是原身绿了。

第二个反应是他完球了。

因着小宛儿这一抬头,电石火光之间,他忽然想起来了面具男人是谁苏秉之!

在数月前就被外派到千里之外、此时根本不应当出现在京城的苏秉之!

无诏入京,苏秉之想做什么?!

想到梁庸平查出来的东西,谢容下意识就想跑,念头刚起就硬生生压住脚步等等。

他现在又不是小皇帝了,他易着容,苏秉之未必能认出他来。

谢容顾不得追究小宛儿怎么会和苏秉之搅和在一起,他转念间就下了决定,长睫一颤,流露出几分黯然。

恰好被苏秉之瞧见后,就飞快地收了回去,顺便回答了苏秉之方才的问题:现在不是了。

现在不是,那就是以前是。

苏秉之想起之前传了好一段时间的相爷在梨园里带了个小倌儿回府还宠爱了好一段时间,了然。

心底那一丝丝怀疑就散去了。

怀里人挣扎着要下地,脸颊红彤彤的,滚烫烫的,约莫是落水着凉发起了烧。

苏秉之摁住了人,没再多搭理谢容,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便大步上了楼。

谢容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小二举着两包油纸包裹的糕点匆忙跑过来,分别给了谢容和小侍郎,笑容满面地说着客官下次再来。

小侍郎也笑眯眯地应好,和谢容道了声再见,转身离开了。

谢容拎着糕点上楼回屋,路过苏秉之的天字十二号房的时候,忍不住慢了慢脚步,竖起耳朵听了听里头动静。

苏秉之上楼时顺便喊人送了热水,里面水声激烈,隐约还夹杂着小宛儿似嗔似怒的声音。

谢容:

他心情复杂。

虽然他和小宛儿和宫里所有少年们都清清白白毫无关系,也完全不在意少年们另寻良人。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先出墙的是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挺乖巧的小宛儿啊。

对象还是苏秉之。

也不知苏秉之那些背地里搞的那些桩桩件件,小宛儿有没有参与过。

谢容回到自己的房里,仔细落了门闩,就着茶水吃糕点。

糕点香甜,他却有点食不知味,想着宫里的沉砚,想着隔壁的苏秉之和小宛儿。

不知为何,心底隐隐约约泛起一丝不安来。

皇帝寝宫里。

烛火摇晃,无声无息中,忽有暗香弥漫。

本该一觉昏睡到翌日下午的沉砚,在这暗香之中挣扎许久,终于猛然睁开了眼。

睁开眼的下一瞬,他立刻翻身而起。

强行从迷药中提早苏醒,他的骨骼肌肉酸软一片,在这迅速的动作间,还有些疼痛。

沉砚呼吸有些沉重,他微微闭了闭眼,神色不变,忍过了一阵难受劲,才徐徐抬起眼皮。

手腕上似乎缠着什么,沉砚动了动,牵扯的一阵轻响。

他低头,就看见了手腕上扣着的金环,金环上穿着长长的金链,另一头则扣在床榻上特制的暗扣处。

昏迷前的记忆彻底回笼。

沉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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