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gu903();旁听?你有什么资格来旁听?何映转头看向宋雪满,会长,你不能因为他是你的朋友就滥用私权。

宋雪满没把眼神分到何映身上,眸光定格在冬渔凌乱松散的领带上,冬渔,过来一下。

请你离开!何映推了冬渔一下。

冬渔皱起眉头,拍了拍他碰过的地方,能不能别像条疯狗似的?逮着人就咬?

你说什么?何映怒目道。

我说,你能不能别像条疯狗似的?你再碰我一下,我就还手了。

你何映指着他,气得脸红脖子粗。

冬渔懒得和他多说,越过他走到第一排前面,宋雪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眸里镶嵌着浅浅的笑意,柔声道:领带没系好。

他把领带解开,重新系了一次,然后说:受委屈了?

没有,他就是挺招人烦的。冬渔道。

好了,先坐下,我有件事是要说。

冬渔坐到宋雪满右手边。

宋雪满转头对后排的女生说:你现在可以宣布了。

女生点了点头,眼神时而瞟向何映,她站到讲台上,对众人道:在学校会和校领导商议之后,决定让冬渔同学担任学生会文艺部部长的职位。今天请冬渔同学过来,是想征求他的意见,之所以没有通知大家,原本想给大家惊喜,没想到因此引起了不小的误会,请大家都别放在心上。

顿时,教室里一片哗然,众人纷纷将视线转移到何映身上,此时他的脸色变得铁青。

冬渔,你愿意担任这个职位吗?

冬渔一脸懵逼,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结果,我?我不行啊,我时间不多,而且除了唱歌什么都不会

宋雪满垂眸低笑,有我在。

女生也笑了起来:没关系。最近几年加入学生会的人越来越少,学校的意思是让你来撑个脸面,如果没时间、不愿意,副部长会帮你,以后学校有什么表演,你参加一下就行了。

啊?冬渔为难地看了看宋雪满,想让他出个主意,这会不会不太好?

这件事你为学校找回了面子又争了光,只要你愿意,我的位置都可以给你。宋雪满道。

冬渔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其实不用这样。

冬渔小学弟,可以吗?女生笑道。

嗯。冬渔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接下来就可以开始面试了。

稍等一下。宋雪满突然开口。

会长?

关于卫生部部长何映同学,我有一个疑问。他对文艺部部长咄咄逼人的态度,让我非常担心,如此一个持才傲物、用有色眼镜看待同学的人担任学生会重要的职位,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宋雪满笑道。

针对性很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让人觉得有信服力。

你的意思是?女生为难地问。

何映原本铁青的脸色已经彻底变成一张白纸。

如你所说,加入学生会的同学越来越少,会不会有许多像他这样的人,让学生会存在的原因本末倒置?学生会是为学校、同学存在的社.会团体,说得再夸张,我们也只是一个社团而已,身为会长,我不希望学生会里有像他这样目中无人的学生。宋雪满敛起了嘴边的笑容,眉宇间充斥着超越同龄人的严肃与决断。

教室里一片肃穆,宋雪满的态度让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他说的是社团,给人的感觉却像在公司的会议室里,就连冬渔都不由地止住了呼吸。

就在这时,一只手放到冬渔的大腿上,手指划了几下,写下两个字:别怕。

冬渔不禁看向宋雪满,内心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不满,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害怕了?

何映面无人色,唇瓣抖了两下,也不知该说什么。

毕竟是学生会邀请何映进会,女生也不好直接让人退会,打商量道:会长,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宋雪满把问题抛了回去:你问他。

女生又问何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无论宋雪满怎么看,在一些外人眼里,学生会始终高人一等,何映就是这些人。

他不甘心就这么退出学生会,还是以这么狼狈的姿势。何映低下头,牙关紧咬,双目因屈辱而染得血红,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会长?女生道。

宋雪满点了下头,可以。不过,我希望你重新面试一次,如果让你继续留在学生会的理由充足,我就同意。

何映瞳孔骤缩,五指紧紧收拢,因为从小成绩优异,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这女生想说是不是太为难何映了,谁知才刚说话,何映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朝讲台走来。

大家好,我是何映。我很懊恼于自己刚才的行为,但我并不是像会长说的那样目中无人,我只是认为学生会面试期间,应该避免闲杂人等进入,因为我事先并不知道这位同学是文艺部部长。

宋雪满冷淡地勾了下唇,那是不是应该道个歉?

何映腮帮硬了一下,呼吸沉了几分。

他走到讲台下面,朝冬渔狠狠鞠了一躬,咬牙道:对不起。

这么郑重其事的道歉反而让冬渔不适应,没事、没事。

宋雪满在下面捏了他一下,他应该的。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各个新生开始面试。

由于今年报名人数很多,到下午四点,还有大半新生需要面试,宋雪满便延长了一周的面试时间。

教室里的人逐渐散去,冬渔累得趴在桌子上,宋雪满在一旁整理资料。

没一会儿,他捏了下冬渔的后颈,走吧,去吃饭,六点半要报到,各个班组织开一次班会。

哦。冬渔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接近六点半,姜时让各个班找到教室开班会。

冬渔在楼梯间撞见了钟蓉,她和几位同学提着许多零食和水果上楼,见东西挺多的,冬渔便搭了把手。

这个?冬渔瞥见她手臂上的孝章有点惊讶。

我忘摘了。钟蓉爽朗道,立马把孝章取下来。

冬渔惊讶的不是这个,他问:需要戴这么久吗?

钟蓉神色黯了许多,说:不需要。去世的是我继父,他对我们很好,我却没孝敬过他,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所以想多戴几天。

冬渔哦了一声。

到教室之后,同学们来得差不多了。

许文关在角落朝他招手,冬渔点了点头,帮钟蓉把零食和水果发下去。

他拿起糖盒,一个一个往下发,钟蓉就给大家发水果。

也不知道发声了什么,教室里发出一声响动,冬渔皱眉看了过去。

操,你不嫌晦气啊?何映猛地推了钟蓉一把,还把地上什么东西踹开了。

冬渔往地上看了看,是钟蓉的孝章,应该在口袋里不小心掉出来了。

把这东西带到教室里来,你有毛病吗?何映指着钟蓉的鼻子骂。

就是啊,有病吧?想把晦气传给谁?

何映身边的几个狗腿子也在附和。

还有,看看你买的什么破东西?我们那么多班费你就拿来买这些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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