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反正不是我流眼泪,不是我浪费训练时间。
郑鹤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文宁的衣摆,让文宁注意摄影机。
文宁转过头说:那我们继续练。
文宁转过身,不在去理对面的人。
结果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练,反而哭得更惨了,就像是被文宁欺负了一样。
对方的组员手足无措,这个SB不训练要抢镜头,他们还是要训练的啊,难道出道是比谁哭的最惨吗?
江恒走到文宁身边,小声说:你刚刚不该说话,我说就行了。
文宁无所谓道:提到了我,那我就得说,不能等你来维护我。
文宁举起胳膊,给江恒看自己的肱二头肌:我好歹也是个爷们儿!
江恒忍不住笑:你还是别带儿化音,真的,不合适。
白沐和郑鹤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小宁,您这儿化音是从哪儿学的?
文宁知道他们没恶意,只能小声嘟囔:有这么不标准吗?
江恒:来,别看别人了,我们继续练。
另外四个人刚刚被吓住了,听见江恒的话以后才站好位子。
刚刚整个练舞室的人都听见了两边的话,他们很多组还没训练,而是在看哭的那边哭完了没有。
文宁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他觉得公平竞争,想演也可以,毕竟能放下脸去哭闹的人只有那么几个,可是自己演是自己的事,把别人拖下水就不太好了。
练舞的时候,文宁心无旁骛,他一遍遍的重复着基本动作,等订好了位子,才会把这些分解的动作连起来。
午饭时间好了。江恒去拿水,先去吃饭,休息半个小时再练。
组里的人都没意见,他们穿好外套,准备一起去食堂。
其他组的人还在练,他们耽搁了时间,只能想办法补回来。
文宁拿起自己的外套,刚要离开练舞室,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文宁!你等等!
文宁转过头,发现叫住他的人就是那个刚刚哭个不停,染着一头蓝发的选手,文宁看了眼他的名牌C班吕哲博。
吕哲博追上来,他站在文宁面前,练舞室里的镜头都对着他们。
选手们也都看了过来。
吕哲博不等文宁说话,先给文宁鞠了一躬,然后言语恳切地说:对不起,刚刚虽然不是我先提到的你,但也有我的责任,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文宁:那你转告你的组员,别没事提我的名字。
吕哲博恳切的表情有些僵硬。
文宁:嗯,你道歉我听到了,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去吃饭了。
吕哲博深吸一口气:我刚刚也不是故意哭的,我只是觉得我跟不上他们,我以为我们会有共同语言
文宁:没有。
文宁:我又没哭,等我哭了你再说跟我有共同语言吧。
文宁的肚子真的有点饿了,练了一早上,早上吃的那碗面早就消化了,他临走前看了吕哲博一眼:拜拜。
吕哲博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文宁和他的组员离开了练舞室。
摄影机也挪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等他的组员也走过来,他才低着头,小声说:文宁还在生气。
组员:就是说错了句话,他至于吗?
没想到他这么小气,我们以后躲着他走吧。
一句话的事,谁知道他气性这么大。
去食堂的路上,同组一个F班的选手凑到文宁身边,他有些紧张:你被他利用了。
文宁:是吗?
对方点点头:不管你有没有道理,只要他道了歉,你不原谅,就是你的错。
他似乎深谙这其中的道理:上一季也有一个差不多的。
白沐伸长了脖子过来说:上次那个也是,故意让自己看起来跟另一个选手有矛盾,也是动不动就哭,委屈,他粉丝还挺多,觉得他又认真又善良,别人怎么打他的脸他都不计较,反而是被他招惹的那个,就被说欺负人,自以为是。
观众喜欢能力强的选手,但也喜欢可怜兮兮,让人升起保护欲的选手。
他们会觉得只有他们能保护弱者。
就是利用观众的同情心呗。白沐翻了个白眼,我看他是抓上你了。
文宁:他不累吗?
F班的组员一脸茫然。
文宁叹了口气:这样的人,就算出道了也走不远。
人总不能装一辈子弱小,观众的同情心也不能一再被消耗,爱豆那么多,换一个追起来更轻松业务能力更好的不香吗?
F班的组员:你就不担心,上一季被针对的那个最后可没能出道。
文宁:我无所谓,我只要台上表演的好就行,出不出道没关系。
因为此时没有摄影机,所以文宁说的话在别人看来都是真心话。
组员震惊之后,给文宁比了个大拇指。
文宁只要再台上表现的好,陆焕生不会觉得他的舞台难看就行了,如果他真的想出道,想有粉丝,他根本就不会来参赛。
对别的选手来说,参赛是抄近路,但对文宁而言,参赛才是绕远路。
江恒站在文宁身边说:下次他再来找你,我跟他说,你别说话,碰几次钉子他就不来了。
文宁摇摇头:那他要是盯上你了怎么办?下次他再过来,我就把话跟他说明白。
江恒看着文宁,他眼神有些复杂:你不用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郑鹤打断了,郑鹤:今天食堂有红烧肉!
还有粉蒸肉,恒哥,你不是最爱吃粉蒸肉吗?
江恒:
算了,郑鹤满脑子只有吃。
他们吃过午餐后,就直接去了练舞室,休息半个小时之后才是练,但是这半个小时也不能浪费,他们就围坐在一起商量各自的站位。
郑鹤:C位就投票定吧!
我投恒哥!
江恒却忽然说:等我说完再投票,我比较倾向让文宁站,不是因为我跟他关系好,也不是因为同一个公司出来,而是他的气质最符合这首歌。
我站C位,就是老黄瓜刷绿漆。
组员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郑鹤合不拢嘴:不不不,恒哥你年轻着呢,最多是半老黄瓜刷绿漆。
江恒瞥了郑鹤一眼:别贫嘴。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