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有些不好意思,瞪了郑鹤一眼,但自己不觉尴尬,继续说道:其他公司来的肯定也抱团啊,好多都是公司内定好了让谁出道,其他人当绿叶就行,突出一个红花,这样赢面更大。
大公司的艺人还好,小公司的艺人要是得票高,说不定转头网上就要被爆出一堆黑料。
幸好咱们在鼎华,应该没人敢整鼎华的艺人吧?
郑鹤:我觉得不一定,你看公司里的那个谁之前不也被整的挺惨吗?现在公司也只能把她雪藏,公司是要挣钱的,不可能为了一个前途未卜的艺人投一堆钱,收不回本怎么办?
白沐:有道理。
江恒从门外进来,看他们聚在一起说话,也走过去,他刚到,郑鹤就一个劲的对他眨眼。
江恒当做没看到,他站到文宁面前,给文宁递了罐罐装咖啡。
郑鹤:卧槽,恒哥,你怎么带进来的?不能这样啊,区别待遇太明显了!
江恒给郑鹤也扔了一罐:闭嘴吧你。
文宁对江恒笑了笑:谢谢。
江恒看着文宁的笑脸,转过了头:没什么,顺手的事。
文宁把咖啡放到旁边。
江恒:你怎么不喝?
文宁直说道:我不怎么喝咖啡的。
江恒:那你爱喝什么?
文宁:茶或者果汁,果汁要鲜榨的,茶的话我比较喜欢银针。
郑鹤在旁边闷笑,肩膀一直在抖。
江恒:行,下回给你带果汁。
文宁连忙拒绝: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自己带。
然而江恒没有回答。
文宁以为江恒听进去了,老师很快走进练舞室,原本各自聚在一起聊天的练习生们站起来,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练舞。
练舞的时候,文宁脑子里想的是马上就要参加的节目。
他最开始决定参加节目是因为陆焕生,他想跟陆焕生同台,对粉丝来说,这大约是最高追求了。
然而现在他却对节目充满了好奇和兴趣。
晚上回家前,江恒还问文宁:你喜欢什么水果?
文宁:我喜欢你不是真的要给我带果汁吧?不用的,我喝水就可以了,想喝果汁我会自己带的。
江恒:练舞室不许带除了矿泉水以外的其它饮料。
文宁有些迷茫:那下午你带的咖啡?
江恒的食指抵在唇上,他的嘴唇微张,轻声说:我偷偷带的。
文宁眉头微皱:那不好。
既然有规定,还是按照规定做事比较好。
江恒笑了笑:行,你说了算。
文宁看着江恒的笑脸,十分不解,自己刚刚是在批评江恒吧?那为什么江恒一点都不生气,还笑的这么开心,他以前只听说过女人心海底针,没想到男人也这么难懂,他点点头:那我先回家了。
江恒叮嘱道:泡澡别泡太久。
文宁反应过来:郑鹤跟你说的?
江河微笑不答。
文宁气哼哼地说:他太过分了,以后我再也不跟他说这些事了。
江恒:别气了,你又没叫他保密,回去吧,路上小心。
文宁跟江恒挥手后就走出了公司。
然后文宁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陆焕生的停车位,他坐到后座,系好安全带,就低着头,用余光小心翼翼的去瞟陆焕生。
他自以为陆焕生不会发现他的目光,但陆焕生却忽然说:还在害羞?
害、害羞?!
文宁的脸再次涨红,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不、不害羞,我小时候也跟哥哥们洗过澡的,不就是被看了裸那什么吗?没事的!我朋友说,他以前在北方,澡堂里的人都不穿衣服。
陆焕生憋着笑,忍不住逗文宁:不害羞就好,今晚一起洗澡?
文宁脸红的要滴血了,满脑子都是:我天天洗澡,身上不脏,应该不会搓出脏东西,陆哥真的要跟我洗澡吗?那我怎么洗?全程把重点部位遮住吗?还是大方的露出来?我的不算小吧?陆哥的有多大?应该不会太大吧?
文宁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问号。
陆焕生:跟你开玩笑的。
文宁松了口气。
然而文宁内心深处有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遗憾。
回了家,文宁摸了摸肚子,他有点饿了,文宁站在客厅里:陆叔叔,家里有吃的吗?
陆焕生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他站直以后径直走去了厨房:还有点培根和吐司,吃不吃?
文宁连忙点头:吃的,我在车上的时候不饿,回来就饿了。
陆焕生: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就能吃了。
文宁真心实意的赞美道:陆叔叔真好。
陆焕生挽起袖子,文宁看得眼也不眨,陆焕生的手腕好看极了,挽袖子的时候手腕的骨节露出来,简直叫人移不开目光。
陆焕生还伸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他在家的时候和外面不一样,更放松,更自然,于是也就性感的和在外面不同。
陆焕生发现文宁站在那一动不动,开口道:怎么不动?
文宁:我马上去。
然后文宁就一溜烟回了房间,拿了干净的睡衣睡裤之后就进了浴室,他不泡澡,单纯冲个澡的话五分钟就够了。
陆焕生在文宁走后勾唇笑了笑,去把冰箱里的培根和吐司拿出来,还拿了个鸡蛋,准备再给文宁煎个蛋,十八岁的少年人,正是又长个子又能吃的时候。
这让陆焕生想起自己的十八岁,那一年他都在不同的剧组里拍戏,忙得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文宁冲了个战斗澡,他没穿睡衣,只套了件浴袍,头发随便擦了擦就从浴室走了出来。
屋里弥漫着煎培根的香味,文宁的肚子叫了一声,他坐到餐桌前,像是等待投喂的小猫。
等餐盘放到文宁面前,文宁双手合十,十分感恩地说:感谢陆叔叔。
陆焕生倚靠在柜台边,他擦着手:不用说谢。
文宁:要道谢的,陆叔叔对我的好我要记住,不能当成理所当然。
陆焕生:吃吧。
文宁点头,擦干净手之后就开始吃饭,陆焕生就站在那看着,文宁吃饭都是赏心悦目的,用餐礼仪刻在了他的骨子里,陆焕生在文宁吃完之后去拿盘子,文宁连忙伸手阻止: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不能让陆叔叔又做饭又洗碗的。
陆焕生笑了笑:有洗碗机。
文宁:哦。
陆焕生伸手揉了揉文宁的头:去把头发吹干吧,别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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