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2(2 / 2)

gu903();没过几日,就无人再敢提起这件事,瞧着九王爷憋屈的样子,其他朝臣都纷纷可怜了一把。六王八王拉着他出府饮酒,算作安慰。

酒过三巡,才发觉几人都没有带银子,唤来谢行。

谢行也是穷苦,一问掌柜多少银子,吓得不敢出声,支吾着让人去九王府拿银子。

事情本是不大,闹到王妃眼前,就变大了,唤来穆凉去收拾烂摊子。

穆凉却道:“回来匆忙,分文未带,父亲喝酒,就找他去收拾,找我作甚。父亲若有骨气,就莫要去林家。”

一句话堵了魏氏的后路,气得翻眼睛,“我不管,让他自己去解决。”

前些时日说的盘铺子做生意,到今日也没动静,去问穆凉,穆凉道不知,事情都是林然安排的,如今闹到这种场面,任何人都没脸去林家问这件事。

纵魏氏素来脸皮厚,也选择默不作声。

林然在王府门前饶圈,饶了几日后,愣是不敢爬墙,阿爹在气头上真的会打断她的腿,思来想去,她买通了老夫人跟前的婢女。

祖母总是好说话的,定然会帮她。

托人去办事后,林然在府门外干等了整日,被风吹得脸蛋都疼,也没有得到回信,祖母也不敢她了。

在侧门处被冷风吹了得头疼,不好再僵持下去,带着小厮先回府。

回府后,却在厅里见到赵浮云。

冬日寒气重,赵浮云外着一件素色大氅,发髻上三两珠钗,也无精致不要,峨眉粉黛,如腊梅傲立,给人清新脱俗之色。

林然无心与她说话,只问明来意。

赵浮云轻轻一笑,明眸善睐,“近日里不少东家商议给朝廷捐些粮食,慰问抵抗前秦的将士,后日去我府上商议,因此我来请林家主去玩玩,也算是给我颜面。”

商户为博得名声,捐粮也是一种途径,林然深知其中的道理,也不泼冷水,道:“好,到时我让管事过去。”

“去的都是商户,寻常管事去怕会惹了他们不高兴,都是在外做生意,日后还要见面的。”赵浮云尴尬一笑,又极为妥帖道:“林家主若有事,可去晚些,带上片刻也可,林家是高门大户,您若出席,我也有面子。”

林然忍了忍,本想说你有没有面子,与我有甚关系。然在外遇事不可霸道,便忍了下来,“我近日不得空,怕是给不了赵姑娘的面子。”

“片刻罢了,林家主就当体谅我的难处,再者给朝廷捐粮,对您也有好处。”赵浮云说得隐晦,林然却明白过来,她意在指明自己不同寻常的身份。

说到此,她心中更有气,回道:“我若不得空,让管事去,有时间我自己去,时辰不早,赵姑娘该回府,天黑了路不好走。”

她硬气赶人,让赵浮云抹不开颜面,手指掐进手心,依旧保持着宽和的笑容,道:“劳烦林家主了,我在府上恭候您的光临。”

她温温柔柔,也没有同人见气,比起穆凉的性子还要好上一些,林然却不想再见她,自己召见管事,去处理商铺的事。

阿凉不在,她也不能懈怠,商铺里的事不能耽误。

当晚,穆能给她传话,翌日酒肆叙话。

几日来的缓和,让林然巧然一笑,阿爹这是不闹了?闹了这么多日多半是给外人看的,夜里她睡了安稳觉,一解困乏。

翌日午时,她早早地赴约,不想阿爹比她更早,她笑着走进雅间:“阿爹。”

穆能没应她,自斟自饮,她勤快地给他斟酒,一面说着好话,穆能接过酒壶,指着对面的座位:“坐下。”

座位上放置着一杯酒,林然接过就饮了,寻常竹叶青,滋味许是不对阿爹的口味,她试探道:“阿爹要不要换些好酒来?”

“不用换,我不喝,你也喝不到。”穆能拒绝,直接以壶做盏,对着壶口饮了几大口,畅快道:“林然,我给你个机会,你可以和离的,林家的家产一半是洛卿留下的,其余的是林放攒下的,你将洛卿的拿走,林放的留下,当我穆家占了林家的便宜。”

和离分家产?林然恍然一笑,“阿爹醉了,说什么糊涂话,好好地和离做什么?”

“不和离,你就与穆凉一道离开洛阳,没来由地掺和这些事做甚。”

“这就是第二条路?”林然反问,瞧着阿爹肃然认真的神色,她知晓不是醉话,只眼前有些犯晕,托腮想了想,反更晕了些。

她猛地意识到什么,扶案站起身,“阿爹,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错字明天改,今晚有事。

林放:你有脸分我家产??感谢在2020-04-0212:00:23~2020-04-0223:03: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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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告状

赵家的人跟着林然去了酒肆后,就一直未曾等到人出来,直到天色擦黑,觉得事情不对,忙回绣坊通知赵浮云。

林然为何去酒肆,赵浮云无法得知,只是人在酒肆突然消失就很奇怪,她着人守了一夜,也没有等到人出来,再去林府查探,人也没有回去。

想来,她是遇到麻烦了。

往深处去想,她若救了林然,想必关系也会亲近些,因此,让人去酒肆查探清楚,找到林然下落。

赵家的人暗地里寻找,林然却在睡了一天一夜后,徐徐醒来。

醒来就知着了阿爹的道,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了,眼前屋舍里没有任何摆设,就连食案坐榻都没有。

绳子是普通的麻绳,挣脱不开,她郁闷地打量着屋里的环境,角落里结了厚厚的蜘蛛网,窗台也有很久没有打扫了。

她摸了摸自己晕乎乎的脑袋,理了理眼前的事情,阿爹这是闹什么?

屋里没有炭火,阴森寒冷,冻得她手脚发麻,半晌后有人推门而进。她抬眼去看,是阿爹,也是一阵无奈,“阿爹,你绑我做什么?”

“你不听话,自然就要绑你了。”穆能走过去,也发觉屋里有点冷,让人取了柴火,自己搭起了火堆,这才感应到暖气。

林然很安静,不哭不闹,柴火点燃后,微微好受些,对穆能也多了几分警惕。

还是阿凉说得对,阿爹就不安好心,她先开口:“你说的那两条路,我都不会答应的,您还是死了这条心,我会待阿凉好的。”

“你们小孩子说话都是捡好听的说,也不想想眼前的局势,魏勋挡不住前齐,信阳势必是要离开洛阳的。陛下如何会放心,必然会拿你当人质,到时你也会牵连阿凉,我会答应你?”穆凉不去看她,埋头去添火柴。

他又恐林然想不通,给她细细解释:“当年前齐之战,一直都是我们在前锋,苏家狗屁不通,魏勋在信阳帐下什么军功都捞不到,你以为他有什么本事?”

“时移世易,魏将军也有进步。”林然解释,这么多年过去了,指不定魏勋就成了抵挡一方的大将。

“你少来我这里糊弄,老子吃的盐比你多,你不选择就在这里待着。”穆能不听她的,瞧着她倔强之色,忍不住揪着她耳朵:“老子真想抽你一顿,抽个半死丢江南去,哪里来这么多麻烦。”

“王爷,你讲理成不成?”林然顺着他的手去歪了歪脑袋,将自己双手递给他,哀求道:“阿爹,你给我松开,成吗?”

“想好怎么选择了?”穆能不动,认真地审视她。

林然眨了眨眼,被火光映照的眼里闪着光色,狡黠道:“我听阿凉的,她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穆能被她怼得一噎,“信不信我抽死你。”

“抽死我,阿凉就无依无靠了,你抽。”林然把头一扬,无所畏惧,别说是他,就算是平王也不敢私下里抽死她的。

“不见棺材不掉泪,饿着你,饿你三天,你就晓得苦处了。”穆能说不过她,免得被她说服,抬脚就走,“想不好就别来找我。”

他将林然就藏在无人居住的民宅里,吩咐穆槐守好,嘱咐只给水,不给饭吃,饿上几顿就不会牙尖嘴利了。

王爷吩咐,穆槐不敢不从,但小家主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绑了她也是没有用的。

待王爷走后,他走到屋里去劝,“家主何不先答应王爷,待见到郡主才说,您怎地不知变通了,王爷的脾气不好,您就让着点。”

他苦口婆心,林然却没有听进去,反将绑着的手伸向他:“穆师父给我解开吗?”

穆槐后退:“属下想解开,只是没有胆子,王爷吩咐的事,属下不能违背。”

“那穆师父出去守着就好,我一人想想,没有饭吃,有水喝吗?”林然口干舌燥,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想到今日之事,就觉得头疼,那些长辈不知道团结,反自己内斗起来。

真是一个两个败家的……

喝过水后,穆槐就退了出去,担心地看她一眼:“家主有需要,就吩咐属下。”

“晓得了。”林然往地上复又躺下,有了火,就感觉不到冷了。

柴火都是干的,烧起来火光很大,林然靠近躺着,觉得有些燥热,往后退了进步,手上与脚踝处的绳索让自己浑身不舒服,又翻坐起来。

见到火光后,脑海想起一个办法,咬咬牙将自己手腕上的绳索置于火上。

仅仅几息就烫得自己手腕疼,没出息地缩了回来,烫得抿着嘴巴说不出来话,那些英勇的事都是假的,等绳索烧没了,手也烫伤了。

她挣扎了两下,还是没有挣开,看着火光叹息,阿爹每次都在坑她。

就算她作人质又如何,阿凉也不会有危险,她会尽力保证阿凉的安全,这些若做不到,她也不配娶阿凉了。

再不济,她将阿凉送去北边,待平定后再接回来。

外间光色又暗了下来,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想了想,她又照着方才的方法去做。

只要将麻绳烧软化,到时再凭着力气挣脱开,也不是难事。

天色复又暗下来的时候,赵家的人依旧没有查到林然的下落,连带着信阳也发现不对。

她接连两日去郡主府都未曾见到人,意识到哪里不对,让人去绣坊里找人,谁知管事说家主两日没有去过了。

林然这些时日大多会去绣坊,接连两日不去,就有些奇怪,她亲自去问赵九娘。

不想,也是一无所知,问过她往日的管事,都是相同的回答。

只有林然的婢女反应过来,前日穆王爷约家主去了酒肆。

无奈,她只得去了穆王府,去见穆能。

穆能不愿见她,直接拒之门外,闹得不欢。信阳也并非随意的性子,次日在早朝将人拦住,直接开口要人。

早朝在即,周遭有许多人来看,穆能不愿僵持,抚摸着自己官袍上的纹路,“你找女儿,关我什么事,我约她去说话,她后来去了哪里,我如何知道。”

“穆能,你休要闹过了头。”信阳压低声音,当着旁人的面,不愿将事情闹开。

穆能倒是不怕她,直言嘲讽:“你有本事将她带回公主府,认祖归宗,拦我有什么用,自己管不住孩子,来找我?我家穆凉若是不见了,我定不会去找你。”

话里话外皆是讽刺,信阳气得无可奈何,再拦着他就要耽误早朝了,忍着心口的火气,让他入殿。

她让步,穆能极为潇洒,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大步走进去。

下朝后,信阳踏出紫宸殿,就有人附耳说话,她眉眼一沉,领着人大步离开,脚步匆忙。

穆能慢走她半步,不知她去何处,但想起林然处有穆槐,也就未曾在意。八王瞧着两人不对劲,凑热闹一般凑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你把人家女儿藏起来了?”

“没有,我藏得住?”

“想来也是,林家主那个性子比起洛卿还要聪慧,一般人藏不住,所以我才问你把人藏哪里了?”八王鄙视他,把人家夫人带走了不说,连人家也要藏起来,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穆能不承认,“我什么时候绑走人,你有证据?”

“你且等着,信阳找到证据,你穆王府都得掀翻了,林然不给你重建。”八王说完,拍拍屁股走人。

穆能站在台阶下干瞪眼,恐那个憨憨真查到什么,放心不下,自己复又去了城北民宅里。

去时,照旧无声。

穆槐靠在廊下,见到王爷行礼。穆能推门,里面雅雀无声,放眼看去哪里还有人?

“人呢?”穆能一声怒吼,左右去看,空荡荡的屋子里连只苍蝇都没有,火堆旁半截有被烧毁的绳子,他跑去窗户处,再看向墙角处,不觉骂道:“跑了,你怎么看的?”

穆槐心虚,仍不忘辩:“属下也不知,火是您点的,她烧断绳子才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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