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2)

靠着走廊的这一扇窗是坏掉的,郝珊珊开口:这窗能从外面打开,应该是有人晚上翻进来写的。

出操的时候,班级钥匙都由段移保管,段移又是个丢三落四的性格,一把钥匙一学期能丢十几遍。

或者出操出着出着人就没了,有时候平头他们先回来,就直接用手掰窗,直接能翻进教室。

这扇窗被掰来掰去的,锁扣松了,后来谁都能打开。

我在宿舍楼下也看到了。小不点默默地开口:那个孟甜是我们楼下的,早上在宿舍楼下还被一群女生给推到了地上,说她不要脸。

段移的脸色十分难堪。

蒋望舒:孟甜哪位啊?怎么就跟我家段宝日上了?

郝珊珊:啊,我记得!你上次不是问我黎沅的事儿吗,就这个孟甜,不知道怎么惹到了黎沅,被那帮太子爷盯上了,前几次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好几次黎沅在校门口等她,就靠在机车边上,穿着黑色的外套和工装裤,可显眼了。

蒋望舒挑眉:你说黎沅那个一天不装逼就浑身不舒服的傻逼?

郝珊珊:话是这么说,但是她装逼也很帅啊。

蒋望舒勾着段移的肩膀:算了,反正就是这么点儿破事,估计是刀疤想出来的,小学鸡报复,别放在心上。

段移:谁理他啊,像个傻逼。

但还是好气。

一上午都好气。

中午吃饭都少吃了两口!

简翘打电话来说,刀疤在学校里比较显眼的地方都写了这些。

还在校园网的论坛上到处发布段移用omega诱导剂的消息,而且不是在二中的校园内网,直接在杭城高中论坛交流首页发的帖子。

刷屏一样,上午所有刷内网的学生都在问段移是谁。

毕竟论坛上还有四中和七中、一中,以及外高、西高、浙附中

乱七八糟加起来十几个高中,总有不知道段移是谁的。

事情发酵到下午的时候,已经越闹越大。

学校里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

连秦书所在的一中都有人在讨论这事儿,说二中有个alpha滥用诱导剂,强上了omega。谣言越传越离谱,秦书特意打电话问了下段移。

段移挂了电话,看着试卷上的题目,本来就一题都写不出来,现在是连写的心思都没了。

高三一班因为段移的缘故,大家都闭口不提,只是班里没有平时那么热闹,大家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班里不说,但段移只要走在路上,走去食堂,甚至是去打篮球,都会有人偷偷地打量他,接着开始窃窃私语。

啧!段移把篮球往地上一砸,发出巨大的一声响,他直接开口:说什么啊?

几个男生被吓了一跳,看着段移。

篮球场上,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

段移拍着篮球,手上戴着护腕,从左手到右手。

篮球一下一下的跳着,那几个男生的心也跟着篮球的节奏跳着。

说来我也听听呗。段移挑眉:诱导剂还是孟甜?当着我的面问啊,你们不是很想知道吗?

齐齐摇头。

段移冷下脸:既然没本事问就别他妈被我抓到你们嚼舌根,否则下一次哥见你一次打一次。

几人瞬间收拾了书包从篮球场上离开。

蒋望舒把篮球砸在他怀里,砸掉了段移怀里的那一个:还打不?

不打了,好烦。段移坐在篮球架下。

蒋望舒:盛云泽是不是被老何叫过去了?都一下午没看见他了。

段移:我没问他,可能有事吧。他开口:你别跟他说,我不想把他拉下水。

得了吧,闹这么大,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蒋望舒:要不然你跟段叔叔说一声,让他帮你摆平。既然刀疤都污蔑你搞特权阶级了,你干脆坐实算了!

段移无语:不行,我爸非把我两条腿打断不可。

他盯着篮球,无故的感到一阵烦躁,右眼皮老跳个不停。

虽然被人讨论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被人盯着造谣也太烦了。

刀疤想出来的这一招够傻逼,够膈应人的。

原本只想等这件事自己过去。

他清者自清,刀疤要玩阴的,就让他随便折腾。

段移就不行这狗逼能折腾出花来?

结果刀疤在第二天的时候就歇了。

不是他大彻大悟,痛定思痛之后发现自己过了错事从而改过自新。

而是他被人打了:右手骨折,小腿骨折,肋骨骨折,眼睑损伤,轻度毁容,轻微脑震荡,正躺在医院里急救。

段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脑袋一懵,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刀疤这个节骨眼被揍得这么惨,所有人一定都会怀疑是他做的。

可他没揍刀疤啊

老何的消息来得很快,通知给段移:刀疤父母已经赶到学校来了。

老何的意思,就是让段记淮尽快也到学校来。

刀疤还在重症监护室没醒,如果他落下什么大毛病,或者没挺过来,这件事的性质就不是单纯的校园打架事件。

而是直接上升到了刑事责任的程度。

作者有话要说:搞点儿事情,给小段掉个马[推眼镜

校花冲动了!承认了!当时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想揍刀疤一顿,爱情面前人人平等,阿门

以及我知道我欠大家的!昨天下午有点急事耽误了,今天就发!对不起!!!

·

老何:为了这个学校我实在是付出太多了

[老泪纵横擦老花镜.jpg

第56章交往中

我不管,你们学校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门里传出了妇女尖锐的嘶吼声。

段移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没推开,先被另一只手给捉住了。

他抬头一看,是盛云泽。

等段移被盛云泽连拖带拽的拉到了楼梯口。

他站稳:老何让我到政教处找他

盛云泽站的笔直,说话很稳,在段移心跳不安的时候,像一针强心剂,注入到了他的身体中。

让他忽然平静不少。

盛云泽把段移的手捉起来,与自己相扣。

徐亮的长辈现在就在政教处。盛云泽说话带着他天生有的疏离感,此刻却让段移很安心,他很快把所有的事情都理了一遍:他家庭情况比较复杂,父亲坐牢,母亲改嫁,办公室里来的是他的姑姑和姑父。

段移诧异:你怎么知道?

盛云泽:你不用问。顿了下,他又说:徐亮的姑姑是一家非法棋牌室的小老板,改造民房聚众赌博,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大女儿在职高读书,小儿子还在读初中,不过看成绩是上不了普高的。

段移没问太多,只是安静的听着。

盛云泽:他姑姑和姑父是最难缠的小人,能用的招数是你想不到的多,和你想不到的龌龊,你刚才就打算这么直接走进去,是怎么想的?

段移理所当然:实话实说,又不是我打的刀疤。

实话实说并不能成为依据,在黑色都能说成白色的舆论社会中,证据是唯一有效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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