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吸我,我不甜{穿书}》TXT全集下载_13(2 / 2)

gu903();温浓越过他肩头,以眼神示意龅牙留在原地等他们,龅牙乖兮兮地吐舌头,蓬松大尾巴轻摇。小胖蜃抓着天马尾巴玩,一看见他便吓得打了个嗝。

温浓还想再找卢偃,结果老卢头已经不见了,八成是被东奥斯卡简拐走了。

路刀迫不及待地要带他走,以致将插在地上的斩龙刀抛在后头,温浓只好拍拍他提醒:“你把灵器忘了。”

路刀头也不回,斩龙刀应召凌空而起,温顺地跟在他们身后。

温浓趴路刀身上端详那刀,斩龙刀身赤墨交加,邪气冲天,凛然之中却又意外的乖巧温顺。那浓墨重赤看着,莫名其妙地让他联想起神明的朱砂痣来。

路刀迫切地带着他要找地方停下来办了,这时却有一对灵修跌跌撞撞地路过,居然是他们初来灵吾山排队时碰见的那对散修。路刀只好放下温浓,改成揽着他。

温浓来时看见了道侣反目的案例,如今看见这对散修相携并搀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松。

那对散修恐怕是从蜃气的幻境中挣脱出来不久,两人的脚步一个赛一个虚浮,正要搀着往外走。他们的眼力倒是好,一见温浓路刀就认出来了。

矮个散修瞪圆眼睛:“是你们二位?没想到还能再遇到两位灵君,你们还好吗?”

温浓笑着答:“都好,挺过来了,二位灵君呢?”

矮个松了口气,勉强笑道:“不太成,一路迷糊着进了第六层,方才也才知晓是灵冢有蜃作怪,便和当家的准备离去。这里灵气超过我等境界,久留不得。二位想来是修为高深的,但也不要久留第六层,这儿不安全。”

温浓无视路刀骚动的手,继续问:“什么不安全?”

高个散修依旧一脸肃穆,扶好了道侣不说话。

矮个散修靠着他道:“二位,我要跟你们说的这个事,你们千万不要害怕。”

温浓严肃:“请说,我们受过训练,一般不会害怕的。”

散修肃穆道:“灵吾山进了魔,这第六层里,有一个魔界古灵!”

温浓后仰嘶气,配合出惊讶:“神马?”

路刀差点喷麦,更用力地抱住温浓的腰:“嗳,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听说那个魔界的古灵强得很,这这,实乃我年度遇到的最可怕的事!”

“正是如此。”散修好心提醒,“二位灵君不如和我们一起离开第六层?我们出来时遇到了仙修,他们似乎得到了仙界掌教的命令,正在等其他仙修聚集,好围剿那魔界古灵。不出多久,第六层必然要掀起动荡,此处不能留久。”

温浓刚要说话,路刀反手收了身后斩龙刀,截了他话头:“多谢两位提醒,我们还有事,办完再离开这是非之地。两位先出去,一路小心,我们随后就到。”

高个散修是个明白的,瞄了一眼路刀搂着温浓腰不放的手,便搀起自家道侣,道了声保重便与他们擦肩而过。

路刀照旧把温浓搂起来就走。

“你听见了没有?”温浓看他,“不久之后,整个灵吾山的仙修恐怕就要来追你了。”

路刀笑:“天王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我。我本体压得严实着呢,一点魔息都没有泄露。就是他们来到我面前又能怎样?这当口,温哥哥和我有更要紧的事。”

温浓舔了一圈牙齿:“什么要紧的?”

路刀停下,择好了一块背山的隐蔽去处,按着他动口动手。

“定契,我忍不了再等十四天。”

蜃气散去的灵吾山渐渐显现了它该有的原貌,这灵冢山清水秀,仙气缭绕,实则是个极其养眼的名胜好去处。

但是温浓看得不是很清。

太颠簸。

斩龙刀纵立在前方,路刀以刀为阵眼,足足封了十个灵力阵。遮气息,遮所见,遮所闻,是个拿修为砸出的封闭之地。

从长黎殿带出来的野宿装备在地上铺了一层,那地上又有层软软的绒草,有如一张天然的软垫,一点儿也不硌。

路刀的汗水滴到温浓眼里,视线模糊了许多,听入耳的声音似乎也蒙上了什么压抑的情愫。

“可以么?”

灵力在渗透,识海里原本翻腾着什么云雾深海,如今一切停下,只有身上的一个魔。

温浓抬手揩过他眉眼,侧首往路刀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啄了一口。

“一把年岁了,不叽歪了。”他说,“有意于你,愿奉你所需,予你所求。”

路刀瞳孔一颤,用力把他扣住。

温浓起初还能忍住,后头定力弱了,生理性的泪水啪嗒啪嗒直掉。

偏在这样的关头,少主居然还能叨叨。

“你被红招伤了,晕过去的那天,我瞒着你……私自和你立了血饲之契。原本我该成为你的奴,但你薄弱,贸然接管我的一切,恐怕撑不住。于是我带你去了九黎杯,跳下的时候……借那里的至纯灵气,将主奴关系暂时转换,暂时变成我接管你的一切。”

“现在……我要解开了。”

“从此你是我的主。我的命在你手里,你的命流淌在我血脉里。我唯你是主。”

“我想我们在一起了两百天……我扮了这么久的蠢,你也可以……不那么怕我。”

“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像是等了数千年才盼来了荧光海上的流星一样,我许个要温浓喜欢我、愿意和我好的奢侈愿望,随后……你应承我了。”

“温浓……温浓,待你进入了我的本源识海,看到了我的一切,不要怕我,不要……远离我。我不会伤害你,不会的。”

“我失控时,是你来到了我身边。你是零零一,是温浓,我确定我灵魂里烙印过你。我想咬你,只想咬你,只想和你定契,只想和你跳九黎杯。”

“只想和你做尽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纵使我……本源里尽是凶戾之象。”

温浓被猝不及防地撞了一猛遭,随即融灵到了极致,探入了路刀的识海,看见了天地间无数的血与骸骨。绝望的哀嚎、哭泣、咆哮,三界无法估量的戾气和绝望都压在这个魔的身上。

这个魔自诞生到现在,便是泡在这无边的戾气和鲜血中。

温浓呛出一脸泪,在颠簸里吃力地抱住他,磕磕绊绊地说:“不怕……不怕……这都什么破景……以后温哥哥进你梦里,帮你赶走这些糟心事……温哥哥……疼你。”

路刀的神志顷刻乱了,狠狠攥着人,狠狠咬住他不住吞咽的喉结,颠三倒四地叫温浓。

温浓的识海和路刀的微融,在一片泛着蓝色荧光的温柔水面上,他听见回响识海的声音——“唯有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糖,我只想尝这一口甜。”

温浓心口一颤,鳞片又显现出来。

路刀背上出现一道蜿蜒的浅白色灵纹,温柔地收束在他蝴蝶骨下的灵窍处,宛如一道流淌千年的微光。

温浓手攀着,也触碰到了那道熟悉的灵流,只是颠簸得找不着东南西北,在蛮横的冲撞里分辨不出本源。

第39章大家都挺好

“温浓……我和你说个、说个要命的事。”路刀按着他断断续续地说话,“古灵虽然可以自如操控天地三气,但是我生来就是魔身……我们现在做的这个事……”

他一边按着温浓一边吭吭哧哧:“我的东西要是出来了,魔息就泄露了。”

温浓咬着唇,听此扭头骂他:“那你该停下了——嘶!”

路刀的汗水滑过扬起的唇角,他低头叼温浓,手指在他腰窝的灵窍打转:“停不下的。”

路刀觉得他烫得紧。手上摩挲着,底下开阖着,忍不住还想再加把劲欺负,看他被自己多爽出几滴眼泪来。

爽着爽着手感还不一样了,他心口、腰腹、腿侧,竟都长出了薄薄的一层鳞片。眼睛被汗水蒙着,少主也没看清楚,他也没那功夫,只管把着腰一个劲冲撞。

到这里时温浓快不成了,一边颠簸一边崩溃:“那怎么办……”

路刀叼他耳廓,一个顶撞,含混道:“你好好含着,不准让我的东西流出来,这样就好了。”

温浓一抖,差点晕过去。

太、太过分了……

漫长一日到头,一夜过去大半,温浓窝少主怀里沉沉睡着,到天明姿势都没动过。这是他睡相最好的一次,可见到底有多累。

路刀像几千年没得过好的死囚,抱着他不停地啄。背上痕迹存心不愈合,想长长久久地留着,想把整个后背都留给他抓。

太像美梦了。

他都不敢闭眼,夜色里一直注视他,挨在他咫尺之处,试图让呼吸和他同频。但还是太激动了,呼吸始终急促。

有心想再来,但看温浓死猪一样老实,又不舍得一口吞了个底。路刀便抱着他,摩挲着不挪手。

后半夜里,温哥哥忽然发光了。

他额边上冒出个圆圆的小犄角,蓝光幽微,把少主可爱坏了。

他过去亲温哥哥冒出的角,那角受惊似的缩了缩,蓝光却更强了些。

路刀心是真的化了,小心翼翼再亲一口,把小犄角给亲到憋了回去。蓝纹从角的位置往身体之下蜿蜒,把他怀里的温浓变成个天外天的精灵似的。

路刀猜测是契约的影响,不知所云地激动了一晚上。

隔天温浓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傻兮兮的少主,唇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的那种。

温浓想从他怀里翻出来,路刀殷勤不已:“我来!”

“……你来什么?”甫一开口,嗓音比平常要沙上许多,窘得人很想立即遁走。

路刀扶起人直笑:“帮温哥哥穿衣裳。”

温浓抬手想揍魔:“闪开……嘶。”

太酸了,力气都折腾没了。

最后还是闭上眼任少主摆弄去,也省点力气。

过程中路刀想的什么温浓大半能感知到,无语其不良思想之外,他更多是觉得神奇:“你说的血饲契约,是个什么东西?”

路刀给他拉衣领:“啊呀,那是个很多年前的三界前辈大佬创的。专治我这种要咬人的,当然别的也可以用。嘿嘿嘿温哥哥以后就能治我了。”

温浓失笑:“受人掣肘还这么高兴?嗳说清楚点,这是个什么性质的契约?你昨天……咳,太不会挑时候了,我没听明白。”

……其实是当时脑子不够没听清。

“主与奴的关系。”路刀给他系腰带,“我吸了你不少回,你的血也流淌在我四肢百骸里。定了契约以后,只要你想,你要命令我做什么都没有问题。我把本能和灵魂都交给你了,包括我的记忆、修为,温哥哥应该也有感觉是不是?你能随时进我识海看我的记忆,也能融入我灵脉摄取我的灵力。”

温浓唔了一声:“以后慢慢挖掘吧。”

但想了想他觉得很不对劲:“等等,这个契约需要……那什么开启吗?有这么搞的?”

路刀实诚回答:“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依循本能试试看而已。”

“这个之前没有例子吗?没有记载之类的?”

路刀点头。

温浓仰头望天,啥也不想说了。

路刀穿好,凑过来亲他脖颈:“我是你的了。”

温浓这时脑子回归正常水平,严肃地瞪着他:“你好像还说过之前定过契,把主奴关系暂时反转了?”

路刀马上举手:“那时你灵脉太弱了,贸然接管我撑不住的!再、再说,我不是怕温哥哥还不稀罕我,立了契约后转头就跑么。”

温浓眉头慢慢竖起来:“那么在那期间,你是不是也能进我识海?”

路刀讪讪。

“我就说我怎么老是做些和你有关的梦,原来就是你在搞鬼!”

“温哥哥有话好好说,腰,腰!你一激动会更酸哒……”

温浓凝神闯进他识海里,揪出年幼版的路刀一顿搓,弹了好一会那肥美的小肚肚,把少主惩戒得不停求饶才消停。

他倒是没试着去摄取路刀的灵力,自己运转灵脉把身上的酸痛消减了不少。少主则在一边叨叨叨:“这个牙印我好喜欢的,能不能别消除掉啊温哥哥……”

温浓闭眼运转,一口气消了个干净。

少主委屈得要哭出来了。

温浓搓了把他的呆毛,整整衣冠站起来:“下次不就可以了么。”

路刀:“!!”

温浓说完老脸搁不住,连忙抬腿就跑,没跑出两步,咚的一声把额头磕出了个大包。

路刀连忙上来揽住他:“对不住对不住,结界还没撤下来呢,我看看磕坏哪了?”

温浓忿忿:“你没有下次了!”

路刀哀嚎:“no!!”

总之夫夫一路闹着回了昨天怼出的那洼地,路刀屡屡要上来搂人,温浓闪了几次,到底还是被少主严严实实腻上了。

看看这,明明是他把人往死里折腾,明明是他爽,结果却是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人负责。

回了人造洼地,龅牙卷着大尾巴睡得正香,白身黑脑袋的天马围着它不停打转,时而嗅嗅时而小心翼翼地蹭龅牙的红皮毛,跟个傻狗没什么区别。

温浓和路刀悄悄过去,没吵它。

温浓朝天马勾手指,傻狗颠颠儿上来,后爪着地,一副悉听差遣的模样。

温浓看了一圈周围,问它:“小胖墩蜃呢?”

天马立马刨爪,在地上勉强划出了个惨不忍睹的图形。

温浓认真研究:“这是个什么?”

路刀低头看了一眼,搂着他笑道:“是鱼啊温哥哥。意思应该是说墨勺他们回来了,那小胖砸应该是被乐让带去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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