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殿下宠夫日常》TXT全集下载_15(2 / 2)

两人转过身子,面对对方缓缓弯下腰,直到头顶相触。

“礼成!”

厅中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祝贺声,明璋紧紧牵着季濯缨的手,带他往卧房而去。

“姐妹们!季公子乃京中贵公子之首,皇姐又贵为太女,平日难与他们二人说几句话,今日何不一同去闹个洞房,也叫皇姐融入咱们的圈子?”明钰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眼里满是恶意。

同她交好的贵女也多不是什么清贵之人,一听这话,顿时起哄着要跟着去闹洞房。

季濯缨有些瑟缩地抖了一下,明璋瞬间便暴怒。

明钰此人不诛,难解她心头之恨!

癞蛤蟆跳到脚背上,又想咬人又要恶心人,真是令人恨得牙痒痒。

明璋也不同她们客气,冷声便道:“孤脾气不好性子独,夫郎不愿被人瞧,皇妹若还愿意吃一口喜酒便留下吃酒,若想卧房了便回府睡觉!”

女皇坐在上首,面上十分尴尬,但她到底懂些人情世故,忙开口训斥:“钰儿,你皇姐大婚你凑什么热闹,快去酒席那边寻个座位坐下!今日既然璋儿不愿,朕也希望诸位留她们小妻夫独处片刻?”

女皇放话,自然无人敢质疑,明钰也只好咬着牙出去。

自从母皇病了,便对自己生分了,现在更是开始护着明璋了,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不管众人心中怎么想,明璋急吼吼牵着季濯缨细嫩的手就朝婚房而去。

宫中请的男官早已等在婚房,见她们进来,忙笑着迎上来,嘴里的吉利话不要钱地往外吐,说得明璋心里舒畅。

这男官本是要趁着明璋外出宴客的时间,再临阵磨枪教季濯缨些“好东西”,可明璋迟迟不走,甚至拿起了桌上托盘里的秤杆。

“殿下不可啊,这盖头要晚上才能掀!”

明璋扭过头,问他:“那盖头不掀能进食吗?”

男官笑笑:“殿下,那当然不行了,天下男子都是这般的。”

明璋皱眉:“阿缨今日晨起便未进食,再饿到晚上怎么能行。礼是死的人是活的,无妨。”

语罢,她叫那男官出去,便执秤杆上前要挑盖头。

男官无法,只得暂且退下。

屋内只剩两人,明璋扔下那秤杆,上前捏住盖头两角,微微一掀便钻进去,与季濯缨面对面。

他今日被上了些妆,眉毛上的杂毛被剃去,又上了眉黛,面上的小绒毛经过开面后不再明显,反而光滑得吹弹可破。唇上被点了口脂,更是娇嫩欲滴。

此时,被她惊了一下的季濯缨双目瞪大,微微启唇,满脸茫然。

明璋被这可爱击中,控制不住地吻上那期盼已久的唇瓣。

两唇相接,二人皆是身子一震。

季濯缨眼睫扑闪几下,缓缓合上。明璋轻笑一下,将他唇瓣舔了一圈,“甜的。”

季濯缨睁开眼,见明璋笑得宠溺。

她将盖头掀开,叫季濯缨不适应地眨了眨眼。

“好了,盖头掀了,可以说话了。”明璋捏捏他的脸。

季濯缨本也不是什么刻板守礼的人,对此并无异议,反倒是开口,“你少喝些酒。”

明璋点点头,“等我,很快就回来。”

明璋快步出门,不是她不想深吻季濯缨,只是阿缨今日太美,再不停她怕自己出不去了。

明璋一走,那男官又赶紧进来,将一本册子塞进季濯缨手里。

“正君想必也无人教导过这些,老奴就守在旁边,您哪里看不明白便问,不然怕您晚上吃苦。”

季濯缨本还疑惑,一打开那册子,看见些绘出的图样,脸色瞬间羞红。

羞涩归羞涩,他却是没合上,仍忍着羞意一页页翻看。

“这个,我、不太明白。”季濯缨指着一页上的图画,那上面的女子跪伏着,而男子在她身后,两人紧紧相贴。

那男官也是面上一热,却还是解释道:“这个正君也不必学,这世上哪有女子愿跪伏与男子身下的。”

季濯缨却是目光闪了闪,将那动作牢牢记住。

“笃笃”,房门被敲响,季濯缨抬眼过去,“何人?”

湘兰的声音响起:“正君,殿下吩咐给您备了些膳食垫肚子。”

季濯缨甜甜一笑,“进来吧!”

那男官在一旁咋舌,普通人家也不见如此宠着夫郎的,太女殿下实在是难得,他看着都眼热。

明璋今日一副急色模样,喝酒也不好好喝,几杯下肚就开始装醉,再有人不依不饶她便借醉意骂人。

次数多了也无人来寻晦气,是以女皇与季良走后,她便将场面教给郎秋平,自己偷偷溜回了卧房。

“吱嘎”,门被推开,明璋推着轮椅进来。

今日莺儿也随着季濯缨嫁人跟来了太女府,此时正在陪他闲聊解闷,见明璋回来,便忙退下,把门关得紧紧的。

明璋见房里没了人,便站起来,几步走到床前,将季濯缨扑倒,“阿缨,肚子饿吗?”

季濯缨笑着揽着她脖子,“不饿。”

“可我饿了,我要吃你。”

她爬起来,倒下两盅酒,两人交颈喝下,她便将杯子一扔,扯落床帐。

季濯缨再睁眼时,腰酸的厉害,身上满是淡粉痕迹,腰上还被揽得紧紧的,身后贴着个火热的身体,叫他不由回想起昨夜,脸上一阵阵发烫。

“醒了?”那胳膊扣着他的腰,将他一把翻过去。

一张温热的唇印在他额头,带着万分怜惜与珍重,“阿缨,我好爱你。”

季濯缨暗暗笑着。

佩玮姐姐,我也,好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明璋:感觉老母亲要卖我..淦!

第50章

“起身吧,不是还要进宫问安的吗?”季濯缨推了推明璋,摸到一片滑-腻肌肤,脸又是一红。

季濯缨紧紧抱住他,在他脖颈里深深吸了口气,“不急,母皇身体不好要多睡会,至于其他人,不必理会。”

季濯缨被她的呼吸弄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自在地扭扭身子,“你别一大早就撩拨我。”

“我便撩拨了又怎样?”明璋声音低哑,贴着季濯缨的耳畔,被子里,早已伸出一只手将他-掌-握。

于是两人直到日头高起才爬起来。

季濯缨扶着酸软的腰,在衣柜旁看着明璋挑衣服。

“阿缨,这件怎么样,红色喜庆,你穿一定好看,昨日就将我迷得晕头转向的。”

季濯缨满眼无奈,“先前叫我穿宝蓝的,又是松石绿,现在又是大红色。你这眼光也太俗了点。”

明璋把手里的衣服一扔,跑过来拥住他,手掌轻轻按摩着那纤细的腰肢,面上满是坏笑,“我自小眼光就俗,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才求了你这么个仙人来,再看其他,可不都是俗物了?”

季濯缨一阵热气涌上面颊,推了她一把,“别闹了,我来挑吧。”

最后,两人皆穿了一身浅粉衣裙。

明璋的内衫是雪白,外衫淡粉,飘着片片桃花刺绣。而季濯缨里衣粉色,外衫却是洁白,拿深深浅浅的粉色丝线错落有致地绣了许多桃花瓣。

两人携手站着,着实有种神仙眷侣般的般配。

净过面,明璋将季濯缨按在梳妆台前,捡起一只黛笔,另一只手托住他下巴,“我帮你画眉吧?”

明璋丹青画得不错,可此时对着这粉面桃腮,却有些微微手抖。

季濯缨只是笑着看她,时不时将温热的呼吸打在她手上。

明璋强行稳住心神,将那眉毛描得自然又灵动。

两人相携进了宫门时,已快到午时了,唐缮在那里伸着脖子张望,见她们来了忙迎上来,“见过太女殿下,见过正君。陛下有令,若殿下与正君来得晚了,便直接去明德殿陪陛下用午膳,无须再去乾清殿请安。”明德殿是女皇寝宫。

明璋挑眉。女皇这事情办得倒是妥当的很,竟还考虑到自己新婚难以早起,也并未怪罪来得迟,反而连请安都简化了,真是叫她受宠若惊。

只不过她也能想到女皇在谋划什么,无非是自己身子不大行了,老二又烂泥扶不上墙,便又想起她这个女儿,想施些恩宠来叫她多操心些国事,别叫出乱子,也好给明钰些紧迫感。

女皇确实有叫明璋多操些心的想法,但并不全是利益牵扯,她对这个女儿还有些愧疚与补偿,甚至是有些想要依靠。

明璋不知道她这些时日被明钰寒了心,便也不知她心中这些弯弯绕绕。

季濯缨没怎么进过宫,明璋便一路指给他看。考虑到两人之中明璋腿脚不便,季濯缨又是个身娇体弱的男子,唐缮特意备了软轿。

“此处便是坤德宫,我十五立府之前一直住在此处。”明璋指着路过的一座宫院,没什么感情地开口。

季濯缨多看了那宫墙几眼,扭回头来问她:“怎的看上去像是许多年无人居住了,宫人们平日里不打扫吗?”

明璋嗤笑了声,季濯缨听到了,跟在轿子旁的唐缮却没听到,闻言有些尴尬,干巴巴回了句,“许是宫人们见殿下不常回来住便偷懒了吧。”

事实上,宫人哪敢随意偷懒,除非这主子本就不受重视。

季濯缨伸出手,将明璋紧握的拳头包在自己两手之中,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却没想到明璋趁外面唐缮不注意,偷了个香,又端坐着装没事人。

季濯缨后知后觉扭过头看她,见那人做了坏事还装得无辜,反倒是红透的耳根将她出卖了个彻底。

两人到了明德殿时,正是饭点,女皇已端坐上首,左手边坐着贤妃蒋综,右手边坐着德妃裴良意。

季濯缨自小跟着母亲见惯了大场面,倒也不怯场,跟着明璋不卑不亢规规矩矩跪下,向女皇行礼。

“儿臣给母皇请安,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人异口同声。

女皇笑容满面,忙道:“平身,快过来坐。”

明璋自上次请来沧浪仙看病,便被女皇特许日后只需坐在轮椅上见礼,不必伏着,是以她忙牵住季濯缨,将他扶起来。

“太女殿下对正君真是贴心呢,这青梅竹马的情谊真是令人心生艳羡呢!”蒋综上次叫季濯缨下了面子,此时阴阳怪气开口。

女皇果然上了当,一听“青梅竹马”,还当两人早已有了情愫,不由开始怀疑先前季良同时拒绝自己的两名女儿,是在为明璋另寻机会。

见她表情上有了些迟疑,明璋暗暗剜了蒋综一眼,真是个毒夫!

“贤妃娘娘,孤与内子是在今年春日宴才相识相爱的,孤又从小住在宫中,立府后也是大门不出,内子更是娇养在府中不见外人,之前从未见过,何谈青梅竹马。您这番话是从哪听来的?”

明璋将他的话怼了回去,蒋综说不过她,又见女皇面色有变,忙将矛头转向季濯缨。之前他恫吓季濯缨时,可是成功了的。

自信开口,蒋综面上笑得得意:“太女正君进来,除了问候陛下便一言未发,可是不认识本宫和德妃弟弟?”

这是在问责季濯缨不向他见礼了。

一旁的德妃是个直肠子,听不懂他在挑毛病,却也觉得哪里不对,便没搭茬。

季濯缨却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才开口:“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先前不还替母皇来传过话嘛!”

明璋“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赶忙憋回去,向女皇告罪:“母皇恕罪,阿缨他被儿臣惯坏了,说话一根筋,他不是想落贤妃娘娘面子的。”

女皇又被提醒了蒋综曾狐假虎威,威胁大臣之子的事,面上一时有些挂不住,心中又有了些不高兴,瞪了蒋综一眼,“一整天就你话多!”

除了宫宴那晚,女皇一直对他未曾斥责,是以蒋综胆子又大了起来,他面上委屈,低声开口,“臣妾只是见正君进来也不看我们这两个公公一眼,心里有些不适罢了。”

女皇还未开口,明璋却是先一步高声开口:“贤妃娘娘,若孤没记错,内子的位分同你可是一样的,见之无须见礼。更何况出嫁从妻,孤未曾问候你,内子自然也不必。”

明璋从小便和蒋综不对付,女皇见了便头疼,忙摆摆手,“行了行了,快坐下用膳吧,璋儿同濯缨给朕敬杯茶即可。”

明璋这才牵着季濯缨的手,入了座。

御膳房今日可是大展身手,道道菜都更比平日精细奢华。

女皇动了筷子,明璋便也毫不客气,捡着季濯缨爱吃的,就往他碗里夹,直到他面露难色,小声道“吃不下了”,才停下。

一抬头,桌上其余三人皆面色古怪地看着她,明璋咧嘴一笑,“母皇恕罪,儿臣看着内子便忍不住要照顾。”

女皇看着明璋妻夫感情甜蜜,又看看自家身边这两个不省事的,头疼得不想多看她一眼,用完膳便将她们赶了回去。

坐在马车上,明璋哈哈大笑,“蒋综还想找事,你竟一句话便堵回去了。你也不怕提起那日的事叫母皇恼羞成怒了。”

季濯缨浅浅笑着,“陛下不会当场翻脸的,她现在还要依仗你,所以我便无所顾虑。佩玮姐姐,我都是仗着你才能口无遮拦呀!”

明璋心里熨帖,猛地把他揽进怀里,手不老实,嘴上也不依不饶,“怎么还叫姐姐,昨夜叫妻主叫得多好听!再叫几声来妻主听听?”

季濯缨笑着推她,“别闹,在外面呢!”

明璋却是更起劲了,“开了荤哪还忍得住,阿缨,我现在便想要你。”

季濯缨用力挣脱出来,嗔怒地看着她:“不行!”

明璋哼哼唧唧地拿头顶蹭他,还抓着他手就往自己身前按,“阿缨,来嘛,马车上多刺激。”

季濯缨嘴上十分冷漠:“不行就是不行,回去再说,你怎么饱暖思**得这么明显!”手上却截然不同,灵活又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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