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攻陷吸血鬼娇妻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8(1 / 2)

景夜就不见了。

这里只有书架比人高,应该藏在了这后面。

严非放轻手脚,走过第一个书架,没人,走到第二个书架,也没人,快要走到第三个书架时,景夜从第二个书架顶端飞下来,站在严非的身后,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永别了,轩辕。“

千钧一发之际,景夜手里的刀被一道白光弹飞,胸前中了一掌,严非被那人拉到了身后。

严非看见他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不少,露出的皮肤有许多严重的抓伤。

不解又心疼:”沈默,你……“

沈默拿着重生十字剑,警惕地看着景夜,打断他:”退到三米外。“

严非没多说,开始往后退,举着枪对准景夜。

景夜的嘴角流血,呸了一口:“为了救他,连你弟弟的身体都不要了吗?万一你把我惹怒了,我可不知道会对你弟弟干出什么事情来。”

沈默握紧剑柄,咬了一下牙关:“你走。”

景夜哼了一声:“轩辕,等我恢复了身体,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说罢,他变成一只乌鸦,飞出了窗外。

严非收起枪,还是很在意他的伤口:“沈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那个不是景夜,是鬼夫人,她复活了,只是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力量,度秋,就是她要找的至纯之魂。”

“那秋秋她……”

“你放心,度秋还很安全,她在等她变得更纯净。”

“什么意思?”

“她答应用一艘飞船送他们去天外之天的银河星岛。而一位少女,最美好的棕榈枝,便是圣洁、纯净、无可指摘的生活之花,当少女完全抛弃一切,奋不顾身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正是她最纯净的时候,也就是他们即将要上船的那一刻。”

“而那艘飞船已经久置多年,想要完全启动,必须要花费不少时间,至少也要个三五天,也有可能飞船坏了,正在进行维修,消耗的时间更长。”

沈默说完,看了一眼严非,抬步离开。

严非叫住他:“沈默,你去哪?”

会回来的吧?

他停住脚步,背对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严非,事到如今,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去做。”

第45章失踪

自那次沈默离开后,严非去医院找他,同事说他请假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严非又去他家找人,结果还是没有。

就像之前黑牡丹出现后的那次,任他怎么找都没用。

他又躲起来了吗?

还是说,去了哪里?

接连三天,严非每天都在重复找他,真的没再见到他。

在这期间,景夜,不,是鬼夫人,也没再来找过他。

这天,严非还是在翻着那五千册书,仍然在寻找除了神谕之外的进城办法。

杀使究竟什么时候才来?

那个什么协会的办事效率真他妈是龟速。

忽然,外面黑云滚滚,已经看不出白天,闪电呈之字形,蓝紫色,东边闪完一个,南边又闪一个,接连不断,诡异反常。

配合着雷鸣震震,轰隆一声,似乎把天空劈开了一条缝,把乌云拆散,一分为二。

裂口很细很长,隐隐透出白光,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似乎一个有翅膀的光球从天外飞来。

冷风不停呼啸,大滴大滴的雨水顺着风向,从窗口凶猛地撇进了屋内,打湿了一大片地板。

大冬天的,竟然下起了大雨。

严非赶紧放下书去关窗。

他不经意看见,窗外五米远的那条小路上,有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

没撑伞,穿着宽大的白色斗篷,戴着衣帽,遮住半脸,看不清模样。

步伐很大,稳重而有力,浑身散发出无尽的……

杀气。

严非刚关上窗,李希子就走进来,神情严肃:“老严,有人找你。”

严非走出去,正是那个穿白色斗篷的高大男人。

男人见到严非,站起来,比严非高出半个头,后背背着一把大刀,青铜剑鞘。

他拿下斗篷帽,白皮肤,黑色及肩发。

他朝他行了一个绅士的西方礼仪,声音洪亮有力却疏离漠然:“您好,严先生,鄙人罗瑟,是一位杀使,代表神使管理协会,前来惩处罪使洛恺。我们表示很抱歉,协会疏于管理,任由罪使在人界胡作非为,令妹目前还很安全,请放心,我会帮助您救回她的。”

严非说:“请坐,希子,去倒杯茶。”

他问:“罗瑟先生,你要怎么救回秋秋?”

“明日下午三点,是进入万鬼城的最佳时机。”

“我可不可以一起去?”

“当然,但事先说明,万鬼城内凶险无比,极有可能有去无回。您愿意的话,也可以带上您的朋友,不过,协会一概不负责你们的生死,但我会尽己之力保护你们。”

“好。”

晚上,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飘飘落落,大地很快就穿上了一件朴素的银装。

严非抽着烟,鞋底还沾着一些雪,刚从医院回来。

他走进电梯,按了四楼。

沈默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是什么?

偏偏要自己一个人去?

他觉得他是一个累赘吗?

也是,他已经不是昔日的轩辕神帝了,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帮上什么忙?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陪着他,尽绵薄之力,不添麻烦。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他走到沈默家门口,周而复始的轻车熟路,地板都快要印出出他的脚印。

门内无灯。

还是不在。

严非上了楼回家,却看见自家的灯竟然亮了。

是秋秋回来了?!

他激动地跑进去,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披着三千银发。

不是严度秋,是沈默。

严非看见鞋柜上放着一串挂着皮卡丘的钥匙。

这才想起来,他给过家里的钥匙。

严非克制住冲过去的冲动,和他保持三米的距离。

他近似痴迷地看着眼前多日不见的人,银发有些凌乱,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头发的肩膀上都有雪花,有些已经融化了。

不冷吗?

严非怕吓走他,极其小心地温声唤道:“小默。”

沈默缓缓抬起头,也以同样爱恋的眼神回应他,却夹杂了很多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仿佛他此次前来,不是为了见他,而是为了一些难以启齿的话语。

“小默,你……”

剩余的话,都淹没在沈默快速冲来的怀抱当中。

严非被他的力度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才站稳,愣了楞。

他竟然主动靠近他,身体还贴得那么近。

不会是……

当严非轻推开沈默,看见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时,方才的怀疑瞬间烟消云散。

没错,是他。

严非紧紧回抱着他,埋进肩窝里,贪婪地嗅着银发的熟悉味道,将所有的思念和渴望都倾泻而出,狠狠地揉碎在怀里。

多久没有这样抱他了,

一个世纪?

不,是一个宇宙年。

也许更久更久。

“喜欢我长发的样子么?”

严非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问,但还是很诚实地回答:“嗯,很喜欢。”

透过薄薄的白衬衣,严非感觉到沈默浑身湿润而冰凉,应该是雪水。

严非搓了搓他的后背,想带点暖意:“去洗个热水澡,会感冒的。”

沈默摇摇头,抱着他不放。

严非继续劝:“听话。”

他还是摇摇头:“一起洗。”

没想到,沈默会这么说。

之前他们处于热恋期,就算严非用尽各种办法,他可能是害羞或是其他,从不答应一起洗澡。

严非拉着他走进洗手间,脱去两人的衣物。

修长的手指抚上他好看的锁骨:“黑牡丹怎么不见了”

沈默嗯了一声,没做具体的回答。

他既然不多说,严非也不去多问。

他们□□相对,站在喷水的花洒之下,暖意袭来,水汽氤氲。

严非撩起沈默额前被打湿的银发,勾在耳后,捧着脸,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闭着眼睛,细细感受交织的气息。

沈默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舌头灵活地探索那一亩三分地。

严非像一堆干柴,被这把烈火猛地点燃,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以百倍激动的吮吸轻咬,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似乎是水和泪的交融。

严非温柔地疼爱他的全身,那大片雪肌上,一路深深浅浅的红印,挂着透明的水珠,朦胧了点点爱意。

严非臂力惊人,毫不费力地托着他,将其抵在墙上,一下一下前后疼惜,带着一些惩罚的恶意。

沈默枕着他的肩窝,湿透的银发粘在滚烫的皮肤上,难耐的情热躁动,挠痒着他的紊乱心跳,右手抓着严非的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泛着羞涩暧昧的红意。

温热的喘息交融一体,水声哗啦啦,谁也听不出谁的。

突然,严非全身一紧,和沈默一起哼出了声,尾调上扬,忽而下降,沈默的腿间似乎出来了什么,比热水还要滚烫。

沈默伸出一只软塌塌的手,关掉花洒。

严非就着这个姿势走出浴室,把他放在床上,压在身下。

沈默忽然翻了个身,颠倒了上下。

他双腿跪在严非的大腿两侧,吻了一下他的唇,声音带着低魅:“我来……”

在严非略带惊讶的目光之下,一点点淹没,到达尽头之时,美妙的快感让两人忍不住齐声闷喘。

银发在空中凌乱飞舞,沈默不是很会,但很卖力,仿佛就是铁了心要给他最好的舒服。

严非闭着眼睛,双手扶稳着他叠在一起的大小腿:“小默……”声音沙哑低沉,像在鼓励,回应他的努力,又像在不自觉呼唤爱人。

他快忍不住了,翻身猛烈凶了几下,压在沈默的肩膀上。

他伸手撩开含在他嘴里的几缕银发,亲了一口:”宝贝儿真棒。“

沈默垂眸看他,眼眶泛红湿润,盈盈动人,欲勾还羞。

严非舔去他眼角的泪花,柔声问:”对不起,是弄疼了吗?“

沈默定定地看着他,眷恋地摸着他的脸,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哭腔:”没有,不疼。“

“那你怎么哭了?嗯?“

他又舔走了一颗泪珠,在口中渐渐化开,咸咸涩涩。

沈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突然语气严肃地问:“严非,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

严非理着他额前的银发,轻声说:“如果你真的离开了我,我不会责怪你,我只会怪我自己,还没有对你好到让你离不开我。”

沈默垂下眼皮,良久没说话。

他的右手放在严非的后脖颈上,突然往下一拉,额头抵着额头:”还想要我吗?“

严非咬着他发红的耳朵,有些含糊不清:”对你,怎么要都不够。“

沈默再次翻身压着他,银发像珠帘一样垂下,轻扫严非的腹肌、胸肌、脸颊,发梢挠得他直痒痒,

严非问:“小默,你今天怎么了?”

沈默痴恋地、细细地吻着他的脸:“我爱你,严非,愿你能平安健康、开心幸福一辈子。”

严非愣了下,他记得,这是沈默生日时许下的第一个愿望。

他看见他的眼里闪烁的东西,像是……离别之前的“遗言”。

严非本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但对他来说沈默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没脑子去想那些尚待确定的事情。

一晚上下来,前半部分基本是沈默在主动,不知从哪学来的很多花样,有的连严非这个扫遍大小网站的老流氓都没见过。

后来严非夺回主导权,俩人干得yu仙欲死。

大概凌晨四五点,窗外的大雪还在下了,隔着窗户窗帘,依旧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沈默没睡,侧躺,贪恋地看着严非安静的睡颜。

他轻轻凑近,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停滞了十来秒,仿佛要通过这个吻,把所有的爱尽数传达过去。

然后他悄悄拿开搭在身上的那只手臂,刚要掀被,看见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个银戒。

正是他还给严非的那个。

沈默看着它,久久不能回神,最终还是摘下,放在了床头柜上。

穿好衣服,留了一张纸条,深深地看了眼严非,决绝地转身离开。

严非醒来之后,床边已经空无一人,猛地坐起,看见桌上的戒指。

他拿起戒指旁边的纸条:

度秋我会救,你不能进城,即便有杀使,你们也不是她的对手。

严非,自是无缘莫强求,一别两宽,各自欢喜,愿君康乐。

他已经完全崩溃了,扔掉纸条,发了疯似的找遍整个屋子,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依旧没人,然后随意穿好衣服,赤脚跑下四楼去沈默家,还是没人。

为什么又要不告而别?

为什么又要自作主张?

gu903();为什么又要一个人把所有的苦难都扛在自己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