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你的信息素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8(2 / 2)

gu903();阮云溪就知道傅晟在骗他,横了他一眼。

“大美人,心肝宝贝,你别生气,我是真的疼。”

“那你就疼着吧!”听着傅晟对他的称呼,烫的阮云溪心口直发慌。

“阮主席,你亲亲我吧,亲亲我就好了。”

阮云溪没多想,下意识的说道:“刚刚不是……”

“刚刚亲过了是吧?”傅声憋着笑,撑着胳膊支在了阮云溪的两侧,饱满的唇上因为刚刚的纠缠,还润着一层水色,“阮主席,你也有点喜欢我吧?”

你也有点喜欢我吧…

有吗?

阮云溪对视着傅晟深切盼望的眼神,心跳的微微有些快,过了很久,才扭过了头,“没有。”

“说有!”傅晟扣住了阮云溪的手腕,拉近了与他的距离,“你不说,我就亲到你说有。”

“你…咳咳…”龙舌兰的醇香萦绕在阮云溪的鼻尖,勾的他身子发软,身上的伤也更疼了。

傅晟听见阮云溪咳嗽慌了,收起了赖皮的模样,“阮主席,你别生气,我不闹了。”

“不闹了?那你过来,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没事,我包扎过了。”傅晟是骗阮云溪的,因为他知道没必要包扎,反正一会儿还得裂,“倒是你,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伤?”

傅晟回来帮阮云溪包扎的时候,脱下了他的衬衣,才发现他后背上有几道伤疤,都是积年累月的旧伤,拳拳到肉的疤痕。

阮云溪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既然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口告诉我的。”傅晟自信满满的看着阮云溪,笑着说道:“你也就是一个alpha,若你是个omega,我就用信息素压制你,让你乖乖听我的话。”

阮云溪听到这句话,蹙了蹙眉。

傅晟还撑着胳膊,压在阮云溪的身上,见他不高兴了,慢慢的俯身,逼得阮云溪重新躺在了床上,“我逗你的,你要是omega,我就天天哄着你,喂你,你什么时候想要我的信息素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随时随地,都给你。”

少年alpha滚烫的气息浮在阮云溪的脸上,蛊惑人心的话语撩拨着阮云溪的耳廓。

那直接不加修饰的眼神好似一片片的羽毛,划过他的肌肤,流向他脖颈后的腺体,勾的他身上一阵阵的发软。

傅晟心满意足的看着躺在身下的少年,橙黄的灯下如画的眉眼微微颤抖,皮肤白的几乎有些透明,眼波中永远荡着一层水波,湿漉漉的引诱着人犯罪。

真好看,阮主席怎么这么好看。

傅晟不敢多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起身坐在了床头,帮阮云溪掖了掖被子,“睡吧,我守着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用你守,你回去吧。”

“你睡着了,我就回去,我想看着你睡觉。”

阮云溪本打算说什么,却见傅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听话我就坐在这守着你,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上床守着你,好好守着你。”

傅晟故意加重了“好好守着你”这几个字,让人听上去止不住的心悸。

阮云溪拗不过傅晟,他知道傅晟无法无天惯了,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便也只能随着他去了。

半夜,傅晟掖了掖阮云溪的被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起身走了出去,关上卧室的门,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烦躁的男声:“喂,谁呀?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我。”

电话那头听出了傅晟的声音,立即郑重的回复道:“傅少,有何吩咐。”

“我要北外魔街那片所有地下拳场的信息,立刻马上。”

电话那头有一丝犹豫,“傅少,傅老爷子……”

“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你只需要办好事。”

傅晟挂了电话,浓重的夜色笼在少年的眉宇之间,眼底镌刻着难以丈量的幽深。

动了我的人,我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砰——

一声极重的推门声在夜欲炸响,老板夏冰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夜店里的人很少见到他们老板这般慌张,虽然夏冰也就二十五出头,但性格一贯四平八稳,就连对地下那群如野兽般的alpha都不卑不亢干练十足。

“快快快,关门停业!”

小弟:“为啥呀?扫黄打非来了?”

夏冰气喘吁吁的指挥着散场,“比扫黄打非都可怕,扫黄打非最起码还讲理,那个人只管泄愤啊。”

“不好了,不好了,他打过来了。”一个少年冲了进来,赤着脸大声嚷嚷。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一块拳头般大小的石头突地从夜幕中飞了进来,无比精准的砸碎了一扇雕刻着性感躯体的百叶窗,又像枚炮弹一样砸向了大堂中精美绝伦的酒柜。

满柜名贵的酒瞬间炸开,玻璃渣子淬着酒划过,在堂中绽放成烟火,晶亮的流光溅了满地。

夏冰他们抱着头原地蹲下,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一旁的小弟惊恐的挤着夏冰,“老大,到底什么情况啊,世界末日来了?”

夏冰一咬牙,豁出去般站了起来,朝着窗户外喊了一声,“你有本事砸我店的窗户,你有本事砸整巷的窗户去啊!!!”

刚刚冲进来的少年拉了下夏冰的衣服下摆,“老大,他砸了,从巷口一直砸到了巷尾,咱们就是最后一家…”

夏冰:“……”

“老大,要不我们报警吧。”小弟哭丧着脸。

夏冰又抱头蹲下了,“你傻啊,报警来了,是抓他,还是抓我们啊?”

店外,傅晟倚在墙上,点了一根烟。

朦胧的烟雾染着夜色笼在少年的脸庞,颧骨上青黑的伤痕像是恶魔的印记,眼眸又黑又深,望不到边际。

点点火星照亮了少年的脸,同时也照亮了一旁层层叠叠围着他的alpha们。

“傅少?我们没惹你吧,你今天这是弄哪出啊?”一个刀疤脸手里拿着棒球棍怨愤的看着傅晟。他是巷子口地下拳场的负责人,以前傅晟没少去他那斗殴,也算是这帮人里为数不多能和傅晟混个脸熟的。

傅晟仰头吐了一口烟,“没什么,就是看你们不顺眼。”

地下拳场非法聚集地,这里做的那些违法的事海了去了。底下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环环相扣,北城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傅少,那你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傅晟洗了个澡,将满身的血迹都处理干净后,赶在黎明前夕睡在了阮云溪的身旁。

阮云溪盖着被子,而傅晟则睡在被子上,用衣服给自己随便搭了一层,勉强取个暖。

傅晟抚平了阮云溪攒聚的眉毛,隔着被子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抚着他的后背,小声的安抚道:“是做噩梦了么?没事了,我在呢,我在呢。”

不知是睡梦中的阮云溪感受到了什么,还是傅晟的安抚起到了作用,阮云溪的气息渐渐平稳了,下意识的往傅晟的怀里窝了窝,又安稳的睡了过去。

傅晟搂着阮云溪,摩挲着他的碎发,心中的渴望浓烈的无法附加。

阮云溪是名alpha,他就已经这般渴望了。若阮云溪真的是名omega,傅晟或许已经将他拆解入腹了。

无论傅晟承不承认,他身上永远镌刻着傅家狂暴嗜血的基因,比一般alpha都要强烈的占有欲、控制欲…甚至是**。

他无法反抗,连挣扎都无力。

他该庆幸阮云溪是名alpha,若他真的是名omega,傅晟真的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像傅清正一样陷入无边的黑暗。

傅晟一直讨厌omega,一方面是看不得他们软弱,而另一个方面任何人都不知道,那就是他怕自己会伤害他们,更害怕他会伤害自己命定的omega。

如果注定伤害,不如从未得到。

阮云溪睡了一个近年来为数不多的好觉,没有在半夜疼醒,没有浑身发热,也没有失眠。

他好像睡在温暖的浪涛里,随着海浪起起伏伏,鼻端是令他沉醉的香气,安抚着他的焦躁、平息着他的疼痛。

阮云溪心满意足的睁开了眼睛,傅晟帅气静谧的脸庞,映进了他的眼眸。

傅晟,怎么在这里。

阮云溪晃了晃脑袋,才模模糊糊的想起昨夜的来龙去脉。他推了傅晟一把,“傅晟,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会回去的吗?”

傅晟昨夜就没怎么睡,打了一晚上的架,回来又与**抗争了很久,在曙光来临之际,才睡着。现在被阮云溪这么一推,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揽,将阮云溪搂进了怀里,“别闹,让我再睡会。”

阮云溪气的牙痒痒,却猛地看见了傅晟衣服下惨不忍睹的伤痕。

这下,阮云溪是真的毫无睡意了,生拉硬拽的弄醒了傅晟,“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弄的!”傅晟笑盈盈的盯着阮云溪风情的桃花眼,靠近了他。

“没想到我的阮主席在床上这么疯狂啊,又是咬又是掐的,折腾了我一晚上呢!”

第23章:阮主席,吃糖

“脱衣服”

傅晟挑着眉笑,“脱,你想要了,我一定配合。”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打出去。”阮云溪将药膏挤在了手心,冷漠的看着傅晟。

傅晟痛快的脱了衣服,撑着胳膊,将阮云溪逼在了怀里,“那我不说了,我身体力行。”

“转过去。”阮云溪懒得搭理他,手抚上了他的背,轻柔的摩挲过背上红肿的伤痕,“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都说了,你昨晚……哎哟,疼”。

阮云溪使了点劲,按了下傅晟的伤口,“你还知道疼?疼还打架。”

“我这不是为了老婆么……哎哟,大美人,我是真疼,你轻点。”傅晟象征性的抖了抖。

阮云溪放缓了力道,“得了吧,你打架受伤都成家常便饭了,还怕疼?”

傅晟佯装疼痛被道破,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继续厚着脸皮趴在阮云溪的床上,“我不疼,怕你疼,怕你心疼你男人。”

下一刻,阮云溪就将膏药重重的拍在了傅晟的后背上。

唐狮心里很慌,尤其是看见连一贯自持规矩的阮云溪脸上都挂着彩,头上还绑着绷带后,心慌的简直要背过气去。

咳嗽了一声,佯装镇定,“你们两个,打架了?”

阮云溪点了点头,傅晟摇了摇头。

唐狮:“……”心里苦。

在孙主任通知他班里有同学逃课时,唐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傅晟,绞尽脑汁想了很久该如何罚他,既能不丢饭碗,还能保全老师的脸面。

后来想来想去,觉得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不去处理。

可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阮云溪。

一个傅晟,他就够头大的了,结果北外两名家世显赫的竟然都犯事了。

这不是“诗人”能解决的事。

可众目睽睽之下,唐狮也不能过怂,总得拿出点老师的态度来。他推了推眼镜,用书本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啪的一声吓了老师们一跳,唯独没震慑到前面两位:“你们两个…太无法无天了!先有逃课,后有打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唐狮开始巴拉巴拉的念诗,而傅晟则偷偷的在背后勾了下阮云溪的小拇指,食指的指腹一点点的描绘着他手掌的轮廓。

阮云溪就像触电一样,眸子一缩,可偏偏又不能扭头震慑他,只好忍着。

傅晟继续用食指勾搭阮云溪的手,轻轻的在他的手心写字,“身上疼不疼?”

傅晟每划一笔,阮云溪的心就颤一下。

“我带了药,你要是疼就和我说。”

“阮主席,你好像发抖了?”傅晟的食指点着阮云溪微微颤抖的手心,心里止不住的想笑。

阮云溪羞恼的握紧了拳头,却也一并将傅晟的手指包了进去。

又蓦地松开了。

傅晟憋着笑,继续写:“阮主席,光天化日的你包我指头。”

阮云溪:“……”

唐狮还在训话:“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谅在你们是这学期初犯,我就不计较了,但下不为例。”

阮云溪点了点头,傅晟也跟着点头。

唐狮:“校庆快到了,云溪,你今年还弹钢琴吗?”

阮云溪弹琴是校庆的保留节目,年年都压轴,无一例外。

但今年,阮云溪并不想参加,他的性征越来越难以控制,未知情况之前,最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校庆那么多人,混杂的信息素一旦刺激到他,后果不堪设想。

阮云溪正准备拒绝,却听见傅晟言辞凿凿的说道:“当然弹了,阮主席音乐才子一枚,他不上谁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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