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一下子坐起来,一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不由悲鸣一声。
她被玷污了!
一个毫无能力,靠取悦女人来换取权力和地位的花瓶、一个只会花枝招展、蜜语甜言的公孔雀,却夺去了她的贞操。
“我要杀了他,不管他是谁!”
海伦目露怨光,咬牙切齿地抓过凌乱散放在旁边的衣服……
“咦?不对,这不是我的衣服。”
海伦呆了一呆,迅速向榻上地上一看,除了手中这套衣服,再没有其他。
海伦定了定神,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她的朋友斯普利娅偷尝禁果后,曾经悄悄告诉过她,第一回会很痛的,还会流血,可她……
海伦双腿一分,看了看榻上,虽然是深紫色的颜色,但是如果染了血迹,她是能看出来的。
海伦的心情安定了一些,难道那个无能的女帝面首没有胆子背叛女皇,只是脱光了她的衣服,占了点便宜?不对,这衣服……
海伦坐在榻上,内心戏还挺多,直到这时才想起辨别衣服。当她从衣服旁边拿起那只白猫面具,海伦更茫然了。
这时再看看衣服,海伦一下子辨认出来:“这是……白素姑姑的衣服!”
白素姑姑……
海伦的脑筋迅速转动了起来,是白素姑姑授意他打晕了我?然后白素姑姑换上我的衣服离开了?她这是要干嘛?啊!我的腰牌!
海伦赶紧翻了翻衣服,没有找到她的腰牌,马上睿智地进行推理:姑姑拿了我的金牌,一定是想冒充我,冒充我叫开城门?天呐,她要偷袭京城!果然,她的目的是吞并西蓬莱啊!可她拿走金牌就行了,为什么换了我的衣服?这假面舞会的衣裙,并不能用来蒙骗守城的士兵啊?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腰牌。
奇怪,她为什么不把我也绑走?好歹是个人质啊,她当然知道,我并不受我父亲重视,但我父亲也不会坐视我被人绑走啊?是了,一旦她夜袭京城,擒获父亲,整个帝国就落在她手中了,那时的我,当然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想通了事情的关键,海伦立即跳了起来。
她把白素脱在那儿的一套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了起来,急急冲出了小休息室。
伺侯在舞厅外边的侍者们看着美丽的海伦殿下一溜烟儿地从他们面前跑过,连声问侯都来不及说,心中都有些纳闷儿,舞厅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海伦公主会满脸惶急?
海伦急急赶回自己的住处,她的住处与白素的住处在同一座建筑内,一瞧自己的侍卫都在,海伦立即命令戍守的士兵:“快,把所有人都叫起来,备马,立即备马,发生了事情!”
海伦说完,就一阵风地冲向自己的卧室她此来是谈判的,随身的剑和甲就放在卧室,要不是她的金牌太过重要,不敢随意放在这里,她也不会带在身上的。可没想到,恰恰因为带在身上,反而被抢走了。
海伦换了一身简洁的更适合作战的劲服,把半身甲套了起来,提着她的剑冲出了卧室,这时候,她带来的十余名战士已经全部披挂整齐,肃立在院子里。
海伦提着剑站到他们面前,大声道:“白素姑姑背信弃义,劫了我的金牌,意图调兵,偷袭都城,我们立即追上去!”
海伦忽而想到杨青可能看过她的身体,不禁又羞又愤地又补充了一句:“那个杨青,是盅惑白素陛下偷袭京城的罪魁祸首,见之,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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