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坂田银时一个人喝到了深夜,直到店家打烊,都还没走。以坂田银时的酒量,完全能战几天几夜,但是店家要关门,只能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出酒馆,想要再找下一家。
谁?
意识朦胧的坂田银时走进一个巷子,里面似乎趴着一个人。
坂田银时稳住脚,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小孩子快点回家,家里的老太婆可是会啰嗦的。
鬼放下啃食的男人,转为看向坂田银时,这块宝地是他最近发现的,在这里经常会出现醉倒躺着的人,不用自己觅食就送上来的好事,鬼乐意地定期过来。
在鬼对坂田银时出手前,守在附近的宇髄天元率先斩杀了恶鬼。这块地区频繁失去人类的行踪,鬼杀队的人便怀疑有鬼藏在周围。宇髄天元蹲守了两日,才顺利等到它现身。
啊,华丽地死去了呢。
宇髄天元刚发表完他华丽的发言,酒气熏熏的坂田银时就拉住他的手臂吐了一地。
宇髄天元极力忍住一拳揍上坂田银时的冲动,抱怨道一点都不华丽。
把坂田银时丢在这里,宇髄天元作为鬼杀队的职责使他并不放心。
跟随宇髄天元的鎹鸦认出了坂田银时,它们鎹鸦私底下里经常会聚到一起聊天,聊得大多是跟自己跟随的鬼杀队队员有关。
他好像是水柱的同伴。鎹鸦道。罕见的银色天然卷,猩红的眼眸,邋里邋遢的外貌,基本上是没错的了。
宇髄天元确认了他腰间携带的是日轮刀,顺势拎起坂田银时的衣服,帮忙把他送了回去。
第45章
富冈义勇搀住醉成软脚虾的坂田银时,看向门口的宇髄天元道谢麻烦了。
宇髄天元还记得坂田银时干得不华丽的事,蹙眉道我走了。
富冈义勇把坂田银时扶进卧室,一靠近床,坂田银时轻车熟路地自己摸上床铺,大岔开腿入睡,富冈义勇替他拉上被子。
醉酒的坂田银时拉住富冈义勇入怀,富冈义勇撑着手臂在坂田银时上方。
银时?富冈义勇疑惑道,发绳被坂田银时扯开,黑色的头发散下。
坂田银时又打了个酒嗝,呢喃道小百合?还是花子?
富冈义勇一愣,小百合和花子是谁?
哈哈哈哈骗你的。坂田银时傻笑,陪银酱睡一会儿。
富冈义勇想了想,顺势躺进了坂田银时的被窝,他对坂田银时的亲密接触不讨厌。
坂田银时抱住富冈义勇的脖子,把他当做一个人形玩偶抱枕,小声嘟囔了什么,富冈义勇没听清,还想问他,坂田银时就自己睡着了。
拢脖子比枕手臂好多了,富冈义勇听着坂田银时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沁在皮肤上,冒出一小片的疙瘩。
富冈义勇缩了缩脖子,眼睛一闭,选择放开大脑。
坂田银时醒来,一睁开便对上富冈义勇的俊脸。富冈义勇的脸型很好看,尤其是头发散开的时候,可这是一个男孩子的脸,坂田银时眯起眼睛,苍天不给天然卷的活路。
脑袋还是昏沉沉的,坂田银时不着急起身,待在富冈义勇身边,有股很安宁的错觉。
睡觉都还在练习呼吸法,坂田银时感叹了下现在孩子的用功程度。
富冈义勇是厚积薄发的剑士,他的天赋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扎扎实实的基础。坂田银时一路见识到他的进步,不止是富冈义勇,鬼杀队的这些人手中创痕累累。
宽政大狱,无能的幕府转为缴清参与叛乱的武士,为了拯救被捕的老师,坂田银时踏上了战场,那时的他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可是这个世界的孩子却如他一样,早早地承受了责任的重担,这让坂田银时心有不忍。
坂田银时伸手摸了摸富冈义勇的脑袋,对比家中的那两个小孩,他们要艰难许多。
富冈义勇抖动着睫毛,微微地抬起眼睑。
坂田银时放下手,淡定道早上好啊。
富冈义勇还记得坂田银时昨天喝得烂醉如泥,起身给他端了一杯水,边道喝酒对你身体不好,昨晚是音柱宇髄送你回来的。
坂田银时对昨晚上的事,稍微有些记忆,偶尔喝一次嘛。为了不带坏富冈义勇,坂田银时在富冈义勇跟前已经鲜少喝酒了。现在富冈义勇好不容易成年了,坂田银时怎么也要过够酒瘾。
富冈义勇好心地揉上坂田银时的太阳穴,蝴蝶忍跟他说过,揉太阳穴的位置有利于舒缓大脑。
坂田银时恹恹地靠在墙壁,整个人提不起劲,醉酒的状态还没有下去。
勇啊,给银酱来杯巧克力巴菲。
富冈义勇在给鳞泷左近次写书信,听到坂田银时的要求,道没有巧克力巴菲。
哎。坂田银时也知道自己要不到巴菲,那换成哈根达斯冰淇淋?实在不行,红豆雪糕。
富冈义勇放下笔,真心实意关怀道早点休息。
这是告诉他梦里什么东西都有,坂田银时咬牙,富冈义勇是完美继承了他的损人衣钵?
富冈义勇寄出信,走到坂田银时身边,要睡觉的话,去里屋吧。
坂田银时撑着一条腿,手搁置于上,每个毛孔都散发出废人的精神,懒得动,在这挺好的。瞥见富冈义勇的羽织角,上面破了一个洞,应该是战斗的时候不小心擦到的。
把羽织脱下来给我。坂田银时揉着单侧的太阳穴说,他记得这件羽织对富冈义勇很重要。
富冈义勇不解地脱下羽织,递给坂田银时。坂田银时先进屋内翻出针线,再带到刚才的位置,屋外的视线充足。
真是的,一点都不小心。坂田银时抱怨了一句。坂田银时的针线活肯定比富冈义勇好,没有其他原因,完全是贫穷惹的祸。
坂田银时修补着羽织上的破洞,富冈义勇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坂田银时的侧脸。
坂田银时斜过眼睛,没好气道看我做什么?
富冈义勇收回目光,没什么。给他缝过衣服的人早已不在世,坂田银时的动作让他想起了一段往事。
坂田银时咬断线,无可奈何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银酱就笑笑,不会瞧不起你的。
总感觉坂田银时的话哪里不对,富冈义勇沉默了。
见到富冈义勇纠结的脸,坂田银时忍俊不禁,他本就是开个玩笑,穿上吧。
富冈义勇接过羽织,这上面有两个人的重量,现在又多了一个人的痕迹。
银酱技术很好的,大致上是看不出来的,是不是很厉害?坂田银时抬起下巴,等着富冈义勇的夸赞。
富冈义勇摇摇头不一样的。坂田银时是坂田银时,姐姐是姐姐,锖兔是锖兔,他们三个人各自代表了富冈义勇不同的人生。
误认为富冈义勇说的是他的能力问题,坂田银时狠狠磨着牙齿,真火大啊,这小鬼是真不知好歹。
不过坂田银时不是第一天认识富冈义勇了,又忍住喷涌的怒火,这家伙八成可能还不知道他生气的点。他可不想成为小肚鸡肠的大人,坂田银时耸拉下眼尾银酱再去睡会儿,到时间了,喊我起来做午饭。
家里的三餐是坂田银时负责的,富冈义勇也习惯了由坂田银时来掌厨。
嗯。富冈义勇道。
傍晚,坂田银时换了件舒适的和服,对还在吃饭的富冈义勇道银酱现在有件重要的事要去解决,碗等着银酱回来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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