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饶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整个人好像傻掉了一样。
贺屿天看着埋在自己怀里当鸵鸟,不敢面对残酷现实的白饶,忍着笑,把他的脑袋捧起来。
白饶任他捧着,眼里满是绝望。
人设崩地稀里哗啦,这让他以后在公司还怎么混?
教训下属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想起自己埋在对象怀里腻腻乎乎撒娇的模样?
别问,问就是心死如灰。
这总裁没法当了。
再见。
贺屿天不敢笑出声,他抿着唇在白饶额头上亲了一口,发出嘬的一声响儿。
男人的吻让白饶得到了安慰,他瘪了瘪嘴巴,指着电梯门口:他们、他们
贺屿天揉他的脑袋:不怕,他们只看见了我抱着你,这不是情侣应该做的是么,没事的。
他们没有看见我在你怀里来回蹭?
没有。
也没有看见我撒娇说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哥哥陪饶饶去吧。这句话?
不可能,放心吧。
门外的众人看着电梯降了下去,这才敢在心里哔哔
电梯开的时候,总裁夫人侧身挡住了,我们确实没有看到什么。
但是刚刚,我们都听到了啊。
众人面面相觑,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说者死!的警告,不约而同地默默抿起了嘴。
白总还是冷冰冰的白总。
他们可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
第75章
为了弥补白饶精神上的损失,贺屿天带他去逛街买衣服。
因为烈日当空,外头晒得不行,两人开车去逛街。反正都是压马路,用四个轮子代替四只脚,还能吹着空调,肆无忌惮地亲热,何乐而不为?
终于如愿以偿的白饶搂着男人的胳膊,歪头看着窗外的街景,高高地翘起嘴角,心里的巨大创伤很快被治愈了。因为伤心也没办法,反正木已成舟,他再懊悔也无济于事,不如用这个博得男人的同情,捞点实在的好处来得实际。
一进入商场,白饶就像飞入花丛的花蝴蝶一样,看见好看的衣服就想试,在每一家店挑好多花里胡哨的衣服然后抱着贺屿天的胳膊:老公,人家挑完啦。贺屿天就会非常上道地配合他完成霸道总裁和小娇妻的剧本,大手一挥:除了这些其他所有衣服都抱起来。成功地换来胸口一记猫猫拳。
两人玩得开心,尤其是白饶,可能是因为今天人设碎成了渣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放飞自我,破罐子破摔了。但主要原因还是两人出门前都带了口罩,非常严实地遮住了脸,就算有店员看着眼熟,也不会胆大包天地猜测这个抱着男人胳膊撒娇的小妖精,就是来视察时气场强大到让他们连头都不敢抬的白总。
白饶不但自己尝试,还拉着贺屿天一起。他似乎乐忠于装扮自己的男朋友,毕竟好看的人怎么穿都好看,更何况是贺屿天这种衣架子似的身材。别人穿衣是衣服衬人,而贺屿天则是将一件衣服的优点放大到最大化,非常养眼,赏心悦目。
白饶给他挑了超多衣服,贺屿天几乎是一件接一件地试穿,大致流程就是换衣服,接受白饶360°无死角的彩虹屁,然后再试穿另一件循环往复。
贺屿天生无可恋地换上一件新的衣服,在白饶想要拍彩虹屁的时候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嘴唇,面无表情:少用你的糖衣炮弹来轰炸我,这是最后一件,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试了。
谁知道白饶扑上来抱住他的腰,脸颊蹭在男人的脖颈,趁人不注意轻轻啄了两下,仰着脸软声道:可是我想看老公穿衣服,老公穿衣服帅得我腿软,老公你宠宠我嘛。
贺屿天捏住他的脸,稍稍侧头在他耳边低笑:那咱们就回家,回家后我不但穿可以给你看,还能脱给你看,身体力行地宠宠你,保证饶饶比现在腿还软,怎么样?
男人的声音磁性,因为是耳语,又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再加上贺屿天话里暗示的内容,白饶是真的腿软了,耳朵羞地通红,靠在男人身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付款的时候白饶按住贺屿天的手:老公,这回该换我包养你了。
贺屿天挑了一下眉头,便看白饶微微垫脚在他耳边道:这次你是我的小娇妻。
什么东西?
小什么玩意儿?
贺屿天笑得和善,捏住白饶腰间的软肉,听他哎呦哎呦地求饶,才道:胆子肥了啊饶饶,嗯?谁是小娇妻?
我我我我我我!白饶瘪着嘴扒拉男人的手,你快撒手了,售货员都在看了,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贺屿天差点脱口而出:咱顶多有张身份证。才想起来对面这小傻逼还是扶饶的总裁。
倒是没错。
确实是有身份的人。
贺屿天撒了手,做出有身份的人该有的举止,把卡递给售货员:他点的都包起来。
他点的都包了。
同一时间熟悉中带着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贺屿天和白饶听见声响同时回头,看看是哪位大佬带着自己的小情人来了。
这一转身,首先吸引目光的不是财大气粗的大佬,而是抱着大佬手臂小鸟依人的男孩。
是熟人啊。
苏怜看见白饶和贺屿天的身影,眼睛都亮了一下,他反射性地扬起下巴,抱着大佬的手臂又紧了紧,脸上露出期待已久的场景终于到了的表情。
上次贺屿天在聚餐时让他那么没脸,以至于当场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苏怜就在心里狠狠地记了他一笔他也是又骨气的好么?!
从那时,苏怜便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找一个比贺屿天还要英俊帅气潇洒迷人并且多金大方的男朋友(金主),届时揽着那个人走到贺屿天面前高调炫耀,让他知道自己就算不巴着他,也能过得很滋润。
因为苏怜本身条件很好,一张小脸惹人怜惜,在出门认识人的时候,有不少都对他有些意思,但苏怜还是找了好久。毕竟贺屿天含着金汤匙出生,在他的人选里,比贺屿天帅气的没他多金,比贺屿天有钱的没他长得好看。
那日走到扶饶公司楼下绊了一跤,跌破膝盖,瞬间的疼痛刺入大脑,他坐在马路牙子上仰望矗立在身旁的大楼,想到抢走他最大靠山的白饶,委屈地他直想哭。
这时,他抬头看见大门里走出一个长相亮眼的男人。酒红色的西装剪裁得体,两个下属落后他半步在他身后跟着,男人身边还有一个男秘,似乎正在向他汇报着什么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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