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其实说装这个字不准确,因为莫然没有要跟他解释的义务,他对莫然一无所知。
反观自己,那时什么都跟莫然交代了。
柯廉揉了下额头:“既然总裁是你爸,为什么会派你来我这里。”
莫然冷静道:“我和他关系不好。”
柯廉:“……”行吧。
只不过父子哪有隔夜仇,总裁爸爸想要磨练自己的儿子,他还能说什么不成。
柯廉只能电话秘书进来,把祖宗送走,给一个办公室,好好招待。
期间柯廉一直在忙碌,等到下班后,人事的过来说要给莫然办一个欢迎晚会,柯廉无语道:“不是前阵子才办了庆功宴吗,你们都认识他。”
人事的刘姐说:“老板,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面子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嘛。”
行吧,柯廉再次乖乖交出了自己的卡。
柯廉告诉自己要公私分明,不能因为莫然是莫然,就把他区别对待。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虽然他这个老板不是很热情,但公司年轻一辈的女孩们个个都很喜欢莫然。
吃完饭,大家还一起吵着去喝酒。
一个大桌子,围了一圈。
光喝酒没意思,还要玩点酒桌上的小游戏,输了有惩罚。
余央闹得最凶,他拿着手机,里面有真心话大冒心的小程序。
问题都很不怎么样,而且莫然作为这场欢迎晚会的主人公,非常高频率的被cue到。
余央眉开眼笑,让莫然选一个号码。
莫然随口选了一个,余央一看问题,就吹了声口哨:“你最近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莫然还没答话,柯廉就呛咳出声。
他咳得太厉害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他身上。
柯廉红着脸道:“你们年轻人玩得也太刺激了吧。”
刘姐作为公司最大的人:“老板,这有什么啊,现在都这么玩。”
莫然并没有矫情,痛快道:“上个礼拜。”他没有说具体时间,不然大家就知道是庆功宴那天。
他答完以后,不少女生面上都浮现失望的神色。
游戏继续。
惩罚转了一圈下来,轮到了柯廉。
余央笑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柯廉随口道:“大冒险。”
余央点了几下手机:“和左手数的第七个人接吻。”
大家都帮着数,数到了莫然身上。
面对大家的起哄,莫然淡然地饮了口酒。
柯廉赶紧道:“真心话,真心话!”
余央说:“好吧,谁让你是老板呢,给你反悔的机会。”
问题很快就出来了,还该死的熟悉:你最近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柯廉:”……“
大家都满脸八卦,集体竖起耳朵。
柯廉求饶道:”喝酒行不行啊?“
刘姐开玩笑:“老板,你开这个头不就都喝酒了吗,喝酒多没意思。”
今晚不就是要喝酒吗!怎么就没意思了!
接吻还是真心话。
柯廉一咬牙,决定撒谎:“一个月前。”
《家教》35
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尤其这个对象还是自己的老板。
大家嘻嘻哈哈地笑,互相交换神色。
柯廉从来是个没什么架子的老板,脾气也很温和,被这些下属打趣的也不生气:“好了,开始下一轮吧。”
幸好后来没怎么轮到柯廉,他就躲在人群中喝酒,吃花生米。
喝到一半,小腹酸胀,前去厕所。
酒吧的洗手间很小,装饰也很特别。
柯廉解手完,然后洗了把脸。
他脸上热热涨涨的,眼睛都因为酒精而通红。
厕所门被人轻轻推开,透过镜子,柯廉看见进来的人是莫然,他一点都不意外。
真的,甚至有种直觉。
这种直觉在刚刚真心话大冒险时,他说出一个月前这个答案就感受到了。
莫然会来和他谈话,至于谈什么,左右是那一个礼拜前不应该发生的性爱。
柯廉甩了甩手上的水,听见莫然说:“为什么撒谎?”
柯廉转身,看着莫然,哪怕他心里再痛恨当初迷恋莫然的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即使是今天,莫然也有足够的本钱让人疯狂迷恋他。
深邃的眼睛,浅色的嘴唇,就算无数次能说出薄情的话,却是一张能够给予人完美亲吻的唇。
他看着莫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身体对莫然的反应。
隐约的躁动,下腹的热意。
柯廉:“难道你想我也回答上个礼拜?”
莫然双手插兜:“这有什么要紧的。”
“不会有人猜到我们两个做过。”莫然说。
哪怕知道莫然说得有道理,但柯廉的心还是被刺痛了。
确实,不会有人猜到他们两个睡过,即使他们是真的睡过。
莫然注视着他的脸:“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说这句话时,莫然脸上露出了些许费解的神情,好像他不明白,柯廉为什么总是生气。
柯廉在外人面前,明明脾气好得像没有底线。
柯廉点头同意莫然的话:”是啊,不会有人以为我们睡过。“
“但是我没有骗人。”柯廉说。
莫然眼睛轻轻眯了起来:“什么?”
柯廉腰部后靠,脸上浮现出那些年,在酒桌上练出来逢场作戏的演技。
他眉毛轻挑,就差来根香烟:“这么惊讶做什么,是你教会我的。”
莫然的浓眉一点点聚了起来。
柯廉说:“不是你跟我说的,除了恋爱以外,还有别的关系一样能上床。”
“没有后顾之忧,只需要性,不需要爱。”柯廉带着苦涩,慢慢地说。
然后他笑道:“我觉得你说得对。”
“所以我没骗你,和你做之前,我还有别的炮友。”
莫然听了,没有立刻说话。
柯廉打算越过他,出洗手间。
莫然却攥住了他,将嘴唇凑到他耳边:“说这些谎话的意义在哪里?”
柯廉忍着耳朵的麻意,皱眉道:“我没有必要骗你。”
莫然笑了:“是吗,一个礼拜前,你明明紧得像个处女。”
他掌心落在了柯廉的小腹上,带着滚烫的热意。
唇齿间的酒气,氤氲在柯廉鼻尖。
莫然用微醺的嗓子低哑道:“让我打开你,都觉得费力。”
《家教》36
柯廉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莫然会这么说,他只觉得轰隆一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望靠近莫然嘴唇的那边耳朵涌去。
羞得简直要原地自燃。
他很想嘴硬反驳些什么,却在下一秒,脑袋完全空了。
因为莫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玩弄般用牙齿厮磨着那片软肉。
柯廉呼吸急促,他手按住了莫然的肩膀,却连最基本的推开都做不到。
是莫然先松开了他,眼睛往下一扫。
柯廉顺着他的视线一起望去,看见了自己不争气的双腿间,因为莫然而兴致高涨。
柯廉下意识道:“不行。”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行。
莫然把他从洗手间拉了出去,往出口的方向走。
柯廉脑袋晕乎乎的,甚至没想起要跟公司的人说一声。
他喝多了……没错,他喝醉了,所以判断力和决定,都不是正常的情况下所拥有的。
莫然做什么事都有种与生俱来的自信感,哪怕他把不欢而散的前炮友再次推到酒店的床上,他都做得理所应当,仿佛这件事是正常的一样。
柯廉脸红了,眼睛也湿润了,他捂着脸,不知是说服自己,还是告诉莫然。
柯廉:“不行,我不会再和你睡了。”
莫然说好,然后他抽开了柯廉的皮带,脱掉了他的裤子。
柯廉放下手,哭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
莫然的动作停了下,然后俯身亲在了他的眼角处:“别哭了。”
柯廉刚为这个人再次感到心动,就被人咬了脸颊一下,莫然说:“哭也没有用。”
他都快忘了,莫然当时是多么恶劣的一个人。
这种恶劣,延续到了他的床上习惯。
柯廉没有上次醉,他完全能够感受到每一步进犯,他是怎么被莫然一口口品尝,然后吃吞入腹。
契合的感觉过于美妙,旷久后重新得到滋润的感觉非常美好。
不提其他的糟心的事,一场美妙的性确实给人带来无比充实和强烈的发泄感。
中途,莫然的手反复按压他的小腹,在他耳边逼问一个月前和谁睡了。
柯廉迷糊地睁着眼:“你不是说,我在撒谎吗……”
莫然说得这么铁齿,他还以为这男人有多坚信。
莫然用力地撞着他:“我是能确定你没被上,我怎么知道你上了谁?”
柯廉的背脊弓出紧绷的弧度,他抓紧了枕头,痛苦道:“别废话了,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他快到了,他只想莫然专心办事。
显然,他的话激怒了年轻人。
莫然把他翻了过去,像要弄坏他一样。
身下的家具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动静。
甚至有点扰民。
莫然咬着他的后颈:“看来是有了?”
柯廉胸膛贴着床单,臀部高高翘起,他忽然就清醒了,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扭过身,脸颊往后仰着,露出半边潮红的脸:“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可能没有。”
柯廉笑了,是一种莫然从没见过,让人觉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充满色气的笑容。
《家教》37
柯廉感觉到莫然的动作停了一瞬,接着,他就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柯廉哭了,弄湿了枕头套,也弄湿了床单。
他像是融进水里的棉花,被莫然的汗,他自己的汗,液体,化掉了身上的每个部位。
莫然咬他,揉他,狠戾地弄他。
让他四肢都快不属于自己,被架着,晃着,颤动着。
莫然再也没问过什么,只是恶劣地抓着柯廉,不让他痛快。
反复之下,柯廉的小腹酸得几乎受不住。
后来他们去了浴室,柯廉哆哆嗦嗦地出来了。
一直在被深入,被征伐。
如果说柯廉是块饱满的肉,那么他的每寸汁水都被人吃进了,尝透了。
床单不能用了,莫然就粗暴地用被子把柯廉包起来,自己穿上衣服,躺在旁边。
柯廉脸颊还是红的,头发潮着贴在脸上,一脸疲惫。
莫然盯着他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很快,他的手就从被子里钻了进去,一路往下摸。
逼得柯廉睁开了眼,求饶道:“不行了……好疼啊。”
莫然无动于衷,一把攥住了他,嘴上还道:“疼?”
柯廉眨了眨眼,感受到莫然的力道放轻了,玩似的碰他。
莫然说:“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你女儿的爸爸。”
柯廉不知道莫然是什么意思,于是没有说话。
莫然又问:“男的女的?”
柯廉明白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莫然垂眸看他:“不能问?”
柯廉叹了口气,随便编:“女的。”
莫然:“什么样的人?”
柯廉:“朋友介绍的。”
莫然:“你朋友还会给你拉皮条?”
柯廉猛地睁开眼,想反驳,但又想了想,女的,炮友,朋友介绍,可不就是拉皮条。
他又没说话了,多说多错。
莫然把手从他被子里抽出来,抽床头柜的纸巾擦了擦手:“去做体检吧。”
柯廉:“啊?”
莫然平静地看他:“体检。”
柯廉怒了,一下翻身坐起:“你怕我有病?!”
莫然:“只是预防万一。”
柯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你凭什么这么羞辱我!”
面对他的怒发冲冠,莫然倒是平静得过份,他看着柯廉的眼:“因为你不止跟我做,我不清楚你那些炮友健不健康,所以我也不能肯定你是不是健康的。”
柯廉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莫然又说:“我的话,你不用担心,我只和你做过,如果你实在担心,我也能做份体检。”
柯廉重重倒回床上,翻了个身,闭上酸涩的眼睛,
他还能期盼莫然给他什么答案呢,说嫉妒,说不喜欢,说以后都不许他碰别人。
莫然永远都漠然。
感性何必和理性强碰。
柯廉说知道了,会去检查的。
说完,他后颈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柯廉哑声道:“你干什么!”
莫然松了口,淡淡道:“没什么。”
《家教》38
和公司里的同事有性行为并不是明智之举,百分之五十怪酒精,百分之五十怪自己。
柯廉一早醒来,带着周身酸痛,默默反省。
旁边的莫然早就醒了,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吹头发。
柯廉顶着一张宿醉纵欲过度脸,出现在浴室里,莫然在前,他在后。
分明一样醉酒和纵欲,莫然却看起来精神饱满,和他有着鲜明对比。
甚至莫然的头发无需发胶,自然吹干都该死的好看。
要不怎么说,时尚完成度全靠脸。
柯廉挤开莫然,进浴室洗澡。
莫然把吹风机放下,同他说:“给你买了黑咖啡。”
柯廉随便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睡一次是意外,睡两次就不是意外了。
说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好在现在柯廉已经认清两人的关系,不会犯太过愚蠢的错误。
不提之前那些感情错付的破事,莫然也是一个合格的炮友。
昨天晚上体检那件事情虽然让人有点生气,不过想起他那些好友平日里都是怎么玩的,柯廉也想跟好友们提议,要定期体检。
不为了别人,也为自己。
只是他到底在莫然心中是个什么形象?
实在令人生气?
是不是因为他给莫然的印象太差,所以这个年轻人才不愿与他恋爱?
很快,柯廉就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他没必要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
这种自卑在从前他已经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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