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踩脚的踏板分得很开,就算他再怎么想合拢也没有用。
尤涟咽了咽口水,别开视线。
呵。
尤涟听到一声轻笑。
顿时,他的耳朵热了起来。
太犯规了!
他要举报这里有人搞制/服诱/惑!!
这时傅森在外面催:鸭嘴器上好没?
宫鹤道:等会。
他戴好手套,在检查台末端坐下,然后从旁边的托盘里拿出鸭嘴器,拿到手后他抬眸瞥了眼尤涟。
恰好这时尤涟回过头,两人目光对上,尤涟又默默扭过了头。
明明有口罩挡着,但他就是觉得宫鹤在笑,而且还是不怀好意的那种。
果然,他没有猜错!
下一瞬,尤涟整个人震了下,他脊背紧绷,手指蜷起,短暂的怔愣过后,尤涟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宫鹤,脸上也飞快漫上红晕。
他就知道这人要作妖!
尤涟想踹宫鹤,但弱点被宫鹤抓着,再加上帘子外还有人,他一时拿宫鹤毫无办法,只能干瞪眼。
看着尤涟涨红的脸,宫鹤语气淡淡地解释道:这样方便操作。
冰冷的金属触碰脆弱的皮肤,尤涟被冷得颤了颤。
别怕,放松点,要相信医生。
尤涟:
坐在外面的傅森:怎么还演起来了?
宫鹤眼里倒映着冰冷的银白和撩人的嫣红,他语气不变,仿佛真的是个经验老道的医生:乖,听我的,放松就行。
尤涟脸上更热。
他无声地指指帘子外,示意外面还有别人。
然而宫鹤就像没看到一样,低着头继续手上的操作。
一样接着一样,全部弄好后宫鹤说了声好了,然后傅森的声音响起,他说什么,宫鹤就做什么,动作正经,不带一丝狎昵。
可以再往里推一点,好,好,先到这。
停,别动,我放大看一下。
可以了,继续,停。
傅森的检查非常细致,因此内窥镜也推得很慢。
尤涟一只手挡在脸上,另一只手紧攥着检查台边缘。
眼睛被挡住后其他感官就格外敏感,他能听到房间里细微的鼠标按键声,也能感觉到在身体里渐渐扩散开的阴冷,以及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
他以为宫鹤肯定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却不想他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看着自己,用那带着热度的直白目光。
时间慢慢走过,内窥镜也越来越深。
没一会,傅森的声音响起:接下来会有点疼,你得忍一忍。
什么?
尤涟反应慢了半拍,为什么会疼?
快到孕囊了。缺少信息素刺激的情况下孕囊一点缝都不会打开,所以内窥镜只能强行进去,这样免不了会带来疼痛。
宫鹤插话问:有什么办法减轻疼痛?
傅森耸耸肩:当然有,不过不太适合在医院里进行。
什么办法?
由你撞开他的孕囊。傅森直截道。
这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尤涟面红耳赤,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能忍,没事,该怎么做怎么做,反正也就疼一下。说完顿了顿,是只要疼一下吧?
傅森道:是的,只要内窥镜进去就好了。
尤涟点点头:来吧,我可以的,没问题。
傅森道:那好,继续往里推吧。
然而话音落下后的房间又安静了下来,内窥镜止步不前,坐在床尾的人也毫无动静。
砰砰砰,尤涟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宫鹤在想什么?
为什么那么久没动静?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宫鹤开口了。
宫鹤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他: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尤涟点点头。
他更加用力地闭紧眼,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疼痛。
然而没想到,接下来来的不只是疼痛,还有
宫鹤柔软的唇。
唔!
尤涟的脸瞬间皱起,整个人宛如落在岸边的鱼,用力弹了一下。
紧绷的神经在同一时刻受到双重刺激,这让他的眼中迅速聚起水雾,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去,下一秒又成倍地翻涌上来。
尤涟张着嘴,试图用大口大口地呼吸来压制尖叫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