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性别,却成为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想到这,尤涟又问:干嘛要这样?是怕詹雅婕找我麻烦吗?是挺麻烦的,但是她要回遗产是合法的,她要我也肯定只能给她。
话音顿住,尤涟想起什么似的抓住宫鹤的手,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很需要这份资产救急?要是这样语气变得有些犹豫。
宫鹤顺势问:如果是这样,你怎么办?
尤涟皱了皱眉:那就装alpha,装一辈子的alpha,反正我是要帮你的。
说完紧张地看着他,你真的遇到事了?
宫鹤眼含笑意,心里软成一团。
又可爱,又好骗。
傻乎乎的,必须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没有,我怎么会有事。说着,宫鹤站起身脱衣服。
他的衣服被水汽沾湿,软塌塌地贴在身上,脱下后立刻舒服了一截。他又问,能坐起来吗?我帮你擦背。
尤涟道:得你扶我起来。
宫鹤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浴缸里的人,他没有去扶,而是把下半身也脱干净了。
跨进浴缸后,他道:你坐我身上。
尤涟不好动,只能任由宫鹤施为。
他被宫鹤面对面地抱到了腿上,他们上半身贴在一起,而他的两只脚还是挂在浴缸边上,为了防止伤口沾到水。
尤涟脸有些红,因为他感觉到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他刚想开口,宫鹤便吻了过来。
尤涟上一秒还惦记着刚才没有说完的话题,下一秒就被宫鹤给予的吻弄得思绪全无。
他的背上也覆上了一只手,那只手拿着挤了沐浴露的浴球,沾水后擦上他的肩膀。浴球受到挤压,卖力地吐出水蜜桃味的泡沫。
只一会,尤涟的背上就全是泡沫,浴缸里的水也变得浑浊起来。
尤涟的思绪渐渐迷糊,他没太在意,反正待会可以再问。
至于现在
该享受的时候就得好好享受。
等、等等!
气氛正好,尤涟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东西,避、避孕套!
宫鹤咬住他的下唇:不进孕囊不会怀孕。
尤涟有些迟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宫鹤安抚地亲了亲尤涟的眼睛,声音低哑,抱紧我。
晚上十一点多,尤涟趴在桌上看宫鹤写作业。
红红的眼皮微微耷拉,柔软的头发也贴在脸颊上,他看起来非常困倦。
宫鹤道:你可以先睡。
尤涟打了个哈欠:你一个人太寂寞了,我陪陪你。
宫鹤低声笑了笑:好。
今天的作业都是试卷,先写一遍,再抄一遍,很快就能完成。麻烦的是检讨,两个人的检讨加起来好几千字,一个检讨避孕药事件,一个检讨校内恋爱,还有就是检讨手机没收。
宫鹤直接搜了些检讨例文来抄。
抄一会,他就看一眼尤涟,时不时地还要亲他一下。
因为太可爱了。
尤涟的脸颊贴在桌面上,嘴巴就跟金鱼似的嘟了起来。
因为之前在浴室里吻得太狠,所以他的嘴巴有些肿,嘟起来就更显得红润诱人。
又抄完一篇例文,宫鹤在尤涟的唇上亲了下。
尤涟没动,眼睛都没睁开,但宫鹤知道他没有睡,他确实在陪着自己。
这次亲完宫鹤没有继续写,而是单手托腮打量尤涟。
在浴室里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尤涟似乎比以往更成熟了点,或者换句话说,更诱人了点。
更加柔软,更加灵活,也更加勾魂。
这几个词可以形容他身上的任何地方。
纯且欲。
干净又浪.荡。
这些词可以形容他整个人。
宫鹤想,尤涟就是自己的最大的**。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他关在地下室,关进小黑屋,关到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锁起来,铐起来,把最贵的、最漂亮的珠宝送给他,却一块布料都不给他。
他想睁开眼就看到他缀满樱花粉的肌肤。
想随时随地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寸。
他还要他的喜怒哀乐都只给自己看到。
也想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
他要完全地占有尤涟。
完全。
但他舍不得他难过,所以这些在他心头盘踞许久的想法都只能是想法。
但没有关系。
因为还有一个词,叫做殊途同归。
就算他不这么做,也一样可以达成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