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娇[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6(2 / 2)

恃宠而娇[快穿] 4665 字 2023-09-04

gu903();卿衣说:“可冯思恬她也没拿下啊。”

所以上天注定,左知年就是属于她的,谁都抢不走。

想到这里,卿衣心情愉悦极了。

她不由开始期待接下来和左知年的同居生活。

……

傍晚时分,左知年接到卿衣的电话,让去一家画室接她。

他应下,途中去花店买了束花,算是为这重新开始的第一天营造一点小浪漫。

到画室后,左知年敲门进来,迎面就见画室里一群老师和学生正比照着个男人画素描。

正如当初左知年给卿衣当人体模特时,卿衣让他脱衣服,眼下这个男人也是,不仅脱得非常干净,还有意无意地调整姿势,好让自己的身躯看起来更健美。

左知年一顿。

这个男人非常年轻。至少比现在的他要年轻。

他手不自觉微微一紧。

见卿衣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男人,手里的笔不停在纸上勾涂,左知年还没升起别的什么念头,就注意到卿衣的目光实在平淡,仿佛那个男人和旁边的石膏像没什么两样。

他心中顿时油然而生一种微妙情绪。

果然只有他是最吸引卿衣的。

卿衣的素描很快结束。

她没带走这张画,随意在右下角签了名,就和左知年一起离开画室。

打开车门,见副驾驶上放着一束花,卿衣捧起来,还没说话,左知年就先开口了。

“刚才那个男人,身材有我好?你画他不如画我,我给你当人体模特。”顿了顿,“个人专属的那种。”

第15章大佬被我始乱终弃了完

卿衣眨了眨眼。

反应过来后,捧着花笑得乐不可支。

“学长,你这是在吃醋?”卿衣问,“就因为一个身材没你好的路人?”

左知年说:“路人?”

卿衣说:“是啊,不然怎么叫人家,我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

刚才那间画室,是卿衣出国前的室友和几个师兄师姐合伙开的,办得还算有声有色。卿衣回国,自然要和以前的朋友联系,室友就问她要不要来一趟,权当叙旧。

刚巧卿衣办完事,在想去哪里等左知年,闻言随口应下,然后也不耽搁,立即坐车过来。

画室里的学生普遍年纪小,都是才接触画画不久,对这个圈子一知半解,哪里听过卿衣的名头。只听老师说卿衣的画功是他们那届里最好的,拿过不少奖,学生们觉得卿衣厉害,缠着要看她画画,这才有刚才画室里的那一幕。

听完卿衣的解释,左知年说:“那也不妨碍我吃醋。”

卿衣说:“那我现在和你说清楚了,你还要继续醋下去吗?”

他摇头,却又说:“画我吧,我给你当模特。”

卿衣说:“真这么想当?”

他嗯了声:“不想让你看别的男人。”

即使对方一点都比不上他。

卿衣说好。

不过:“我得去拿画板。”

她包里就一个便签本并两支签字笔,这点装备哪里够画左知年的。

她画他,少说也得正正经经地上画板。如果他不嫌麻烦,她还想给他画油画。

于是本该直接开回家的车,半路转道去了卿衣这几天临时居住的地方。

到地方后,左知年才知道难怪卿衣昨天说的是没带钥匙,而不是没带房卡,原来她借住了她另一个室友的房子。

室友这会儿正在家,接到电话就过来给卿衣开门。

卿衣进去,还没换鞋,就发现室友眼睛黏在她身后的左知年身上,不会动了。

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室友这会儿也还是没忍住原形毕露,陡然惊呼一声:“我记得你!高岭之花!”

这惊呼简直震天响。

怀里的孩子被吓得一愣,磨牙棒都掉了。

室友却来不及顾孩子,只又惊呼道:“我记得你被卿卿甩了!”她终于看向卿衣,犹如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你这个渣女!”

卿衣:“?”

不是很懂为什么叫她渣女。

系统心道,说得好!

他情不自禁地为敢于说出实话的室友鼓掌。

却听卿衣说:“只是甩了他而已,这在正常操作的范畴内,怎么能叫渣?”

系统:“……”

系统第不知道多少次地被卿衣的话洗刷三观。

室友和系统思维神同步,也被卿衣这话震惊了下。

世上竟有如此渣女!

室友努力扳回自己被震得岌岌可危的三观,对卿衣说道:“怎么不能!这样的高岭之花,颜狗见了都只想把他供起来,谁舍得甩他!”

正待好好跟卿衣讲解一下她的渣具体都是怎么体现的,那因见到左知年而发热充血的大脑在这时稍微冷静下来,室友回过味来,顿觉不对。

卿衣甩高岭之花那是五年前。

都这么久了,怎么高岭之花还会跟着卿衣来她家?

莫非高岭之花现在改了人设,开始变身舔狗追卿衣了?

室友一问,卿衣答:“破镜重圆了解一下。”

室友闻言,当场表演什么叫瞳孔地震。

跟画室那个仅和左知年打了招呼,就再没理会左知年的室友对比,眼前这个暂时是没救了。卿衣嫌弃地绕过她,给孩子喂了根新的磨牙棒,去拿行李箱。

卿衣回国带的行李多,光是各种画具就装了满满两个箱子。接连来回几次,所有行李箱全进了电梯,卿衣环视一周,确定没有落下的东西,她捏捏孩子的小手,准备走人。

室友这时已经回到正常状态,问:“不留下来吃饭吗?天都黑了。”

卿衣说:“不了,先走了,回头有空再来找你玩。”

室友晃着孩子的手说拜拜。

到了左知年的公寓,卿衣正想着是现在画,还是睡前画,如果睡前画,该怎么个画法比较好,就听左知年说:“你先收拾东西,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卿衣说:“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左知年这就穿上围裙,开始洗菜。

敏锐地注意到那条围裙很干净,却并非没穿过的干净,而是清洗过的干净,卿衣若有所思地问系统:“他这几年是不是偷偷学做饭了?”

偷什么偷。

大佬那叫光明正大地学。

系统先是批评卿衣用词不当,然后才答:“在国外读研那会儿学的。”

卿衣点点头,心里有数了。

她开始整理行李箱。

左知年这个公寓很大,七八个人住进来都绰绰有余。不知道他是不是早有要让卿衣过来住的意思,卿衣早晨就发现他专门留了个最大的房间,采光也好,正适合她画画。

卿衣把所有和画画相关的东西全放进去,以后这就是她的专属画室了。

接着又把衣服挂进衣帽间,和左知年的西装肩并肩。

其余杂七杂八的东西也都分门别类地放好,先前还显得禁欲系的公寓,终于看上去像模像样起来。

卿衣拍了拍手,把左知年买的一次性消耗品分开放好,大功告成。

“卿卿,”那边左知年喊她,“吃饭了。”

“来啦。”

卿衣洗了手,去餐厅里一看,简简单单的家常菜,做法不是多费劲,但放在五年前,左知年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系统迅速拍照留念,然后说:“看看大佬为你做了多少。再看看你,你为大佬做了多少?”

卿衣闻言,稀奇道:“我都能回来让他给我当情人了,这做得还不够吗?”

系统:“……”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系统懒得跟这个渣说话。

卿衣坐下来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在国外呆得久了,卿衣觉得这顿饭很好吃。她不由夸左知年手艺好。

左知年问:“还喜欢?”

卿衣点头。

左知年说:“这就好。”

卿衣这才知道他是为了她学的做饭。

这个认知一出来,说没有一点感动是假的。卿衣踮脚亲他,说学长真好。

“觉得我好就把我画好看点。”左知年说,“不好看重画。”

卿衣说:“你已经足够好看了。”

左知年不置可否。

被卿衣命名为专属画室的房间似乎有重新装修过,灯光可以随卿衣的心意进行调节。卿衣开了空调,拉好窗帘,把灯光调成接近自然光的效果,然后打眼一扫,指了个地方让左知年坐。

左知年毫无异议地坐过去,再一次地开始他的模特生涯。

“今天全都脱了吧。”卿衣边削铅笔边说。

“全部?”左知年问。

卿衣点头。

于是左知年微微抬起下颚,不疾不徐地解衬衫。

望见他的动作,卿衣立即停手,专注地看他。

那视线,远比左知年记忆中的更热烈。

而随着衬衫被丢开,左知年再去解哪里,卿衣的视线就跟着到哪里。那视线中蕴含着的热烈也一秒比一秒更浓重,到最后,左知年就见卿衣抬手捂眼睛,她受不了了。

她总是这样。左知年想,不管什么时候,从来都不遮掩对他身体的渴望。

他继续解衣服,动作从容不迫。

卿衣却想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了。

脱衣服而已,竟然不管脱哪都显得好勾人。

她更加期待接下来和左知年之间的化学反应。

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卿衣放下手,重新睁开眼睛,强行让自己沉浸下来,以创作者的角度去看她的模特。

越是符合创作者审美的模特,越是能够激发创作者的灵感。

于是卿衣落笔的时候,改变了原先的想法,只打了身体的轮廓。

她没画左知年的脸,只画他的身体。

一开始还都很正常。

渐渐的,她越画越急,左知年甚至能听到笔尖重重划过纸张的刺耳声响。

左知年第一次给卿衣当人体模特,卿衣画素描,画了总共三个小时。

这第二次,仍旧是画素描,可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我画完了。”

卿衣说着,人还坐在那里,手里的笔一扔,红着眼叫他过来。

左知年过去了。

刚走到她的面前,还没来得及看画,就被她一把勾住脖子,横冲直撞地亲上来。

她动作急切,像是要疯了。

左知年全部承受住,同时托住她后脑,指腹一点点地摩挲,安抚她的情绪。

卿衣慢慢平静下来。

然后咬着牙说:“左知年,你就是来克我的。”她语气有点恨恨,“你全身上下,太杀我了。”

左知年说:“是吗。”

他把卿衣从椅子上抱起来,换了自己坐下,好让卿衣坐他怀里,更方便施为。

画板被撞倒。

这次没人去扶了。

时隔五年,或许更久,卿衣眼泪都要逼出来,呼吸也乱到不像话。

左知年吻她眼角,声音极轻地说了句什么。

“明明是卿卿杀我。”

……

正在欣赏卿衣这次超水平的创作,却突然被屏蔽了的系统:“?”

等明白过来,系统忍了又忍,也还是没能忍住,脱口而出一句草。

草完才觉出口误,忙在心里补了句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春天真好啊。

老父亲想。

这夜过得很是有些歇斯底里。

对卿衣而言,左知年和她太契合,她食髓知味。

而对左知年来说,他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如今终于等到,他停不下来。

于是头一次的,卿衣主动叫停。

“好学长,”她嗓子已经哑了,“差不多够啦,我困了。”

左知年喉结上下一动,勾人得要命。

他说不够。

卿衣:“可我跟不上你节奏了。”她可怜兮兮的,“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嘛。”

左知年沉默了下,说:“最后一次。”

他说话算话,没多久就抱着卿衣去洗澡,让她睡觉。

卿衣靠着他胸膛睡过去。

之后久违的,起床时腰泛酸,腿也发软——这还是左知年揉过了。他要是没揉,卿衣今天一整天都只能在床上度过。

卿衣只好自己再揉了揉,边揉边对系统说:“好久没这么快活了。”

系统说:“爽吧?”

卿衣说:“爽。”又说,“果然还是他最合我胃口。”

系统说:“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大佬恢复他男朋友的身份?”

卿衣说:“随时可以,只要他开口。”

系统得了准信,开始蹲左知年开口。

谁知一天天过去,左知年什么话都对卿衣说了,愣是不提情人这个话题。

这发展有点不太对。

系统觉着大佬是不是忘了他现在的身份还是个情人,就跟卿衣说,要不她开口算了,不然哪天别人问起她和左知年是什么关系,她嘴上没把门来一句情人,可不得捅娄子。

卿衣想想觉得有道理,就在左知年来学校接她下课的时候,告知他考察期结束了。

左知年说:“考察期?”

卿衣说:“从情人过渡到男朋友的考察期。”

左知年:“我合格了?”

卿衣:“满分!”

左知年笑了下。

他是真的很少笑,更别提这次笑的程度还有点深,就更难见。

卿衣自诩并不太馋左知年的颜,这会儿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歪头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就觉得手痒,很想把他这个样子画下来。

不过转念一想,他现在已经全面接手家族企业,在他那个圈子里开始正式的崭露头角,听说不少人都在打听他是否单身,想把女儿侄女介绍给他。情敌已经足够多,她要是把左知年的脸画下来,不流出去还好,万一流出去,光冲他这张脸,可不又得多出好些情敌跟她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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