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娇[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2 / 2)

恃宠而娇[快穿] 4720 字 2023-09-04

这个帖子内容大致是讲楼主在走完任务最后一步,马上就能结算积分离开时,被突然出现的攻略目标给逮住。对方拼死也不愿放楼主离开,还用出连楼主的系统都无法察觉的手段屏蔽了楼主和总局之间的信号链接,生生把楼主困在那个世界。最后楼主想办法闹出很大的动静,才得以被总局接走。

楼主在最后写道,被困期间,系统来来回回检测足有上百遍,也愣是没搞懂为什么当时离攻略目标数千里远,可攻略目标却仍能在不被系统发现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现身并抓住自己。

再看下面的回帖,不少任务者现身说法,对楼主观点给予肯定。

并表明越是高等级的攻略目标,越是有可能做出连总局都无法掌控的举动。

系统:“卧槽。”

系统突然就有点慌。

如果这个帖子的内容属实,那么像卿衣这种第一次出任务的新人,绑定了个勉强能称得上是老油条的自己,前去攻略总局里最出名的高岭之花……

系统摸摸头顶,莫名觉得有点凉。

却就听卿衣冷静道:“这个帖子里提到的攻略目标,基本都能算作是大佬。这些人都能有你们想象不到的手段,像左知年这种大佬中的大佬,也肯定有点什么能耐。”

就像她明明有看到他,可系统根本查不到他的存在——

就帖子里描述的种种非常规情况来看,这种显然是基本操作,是个大佬就都会。

卿衣把这个发现一说,系统更慌了。

“稳住。”卿衣说,“他追过来就追过来,他又不现身,我们把他当空气就行,不用理他。”

系统:“不是,这是能不理的问题吗?”

系统有点崩溃。

他早该想到的,就大佬那非同常人的性格,怎么可能真的放任卿衣跑路而无动于衷?

分明是早早留好后手,就等卿衣翻车了!

“翻车?不可能。”卿衣还是那么个老神在在的态度,“就算你翻车,我也绝对不会翻车。”

系统:“……啊啊啊你快给我住嘴不准乱立flag!”

系统简直要被卿衣气死。

卿衣撇撇嘴,把剩下的酒喝完,结账离开。

那枝玫瑰她没带走。

而在她走后,有人拾起被遗留在座位上的玫瑰,鲜红花瓣苍白手指,对比分明到极点,竟莫名显出一种惊心动魄。

他似乎低低笑了声。

……

酒吧那晚过后,不管卿衣去上课还是宅寝室,系统都忍不住要把周遭环境盘查个三四遍,同时心里也慢慢做好哪天大佬突然现身的准备。

甚至还自己给自己找了足够的理由:卿衣说得对,大佬中的大佬,总是特殊的。

于是系统就又恢复一贯对大佬的态度。

谁知大佬一直没现身。

相应的,任务进度也维持在原地,不再前进,也不倒退。

就在系统怀疑国内正值开学季,大佬是不是已经回国的时候,卿衣换上轻薄的春装,和新室友一起去看网球赛。

一开始卿衣还满怀期待。

专业运动员,身材肯定一级棒。

然而真见着运动员出场,卿衣仔仔细细地看过,失望地发现身材棒是棒,但都不太合她胃口。

竟然没一个能比得过左知年的吗?

卿衣很不满意。

她百无聊赖地观赛。

新室友倒是激情满满地喊着口号给心水的选手加油。

照例盘查完比赛场地,系统正要向卿衣汇报今天也没有发现大佬,却突然头皮一凉。

“……”

来了来了来了!

他终于感受到那独属于大佬的目光了!

系统强忍住想要再度盘查的本能,悄悄扭头去看,果然在人群中见到个熟悉的身影。

真的是大佬!

系统忙对卿衣说:“我看到大佬了!”

卿衣回头。

这次换成卿衣什么都没看到。

不过这算是正式确定左知年就是有悄悄从国内追过来,卿衣更加老神在在:“我就知道,我看网球赛,他肯定会跟着。”她毫不客气地吐槽,“就防着我看上谁身材好呢。”

系统这时候也很看开了:“谁让你这么浪,可不得盯梢。”

卿衣:“他盯个屁。”

系统:“屁不文明,不准说。”

卿衣:“他盯个鬼。”

她都能鼓励冯思恬追左知年,凭什么左知年就得盯着她不让她谈新的恋爱?

一点都不大度!

卿衣当场放话,这个月她都不想再听到左知年的名字。

结果看完网球赛回去,大姨妈造访,她痛经了。

“我堕落了。”卿衣缩在被窝里对系统说,“我现在竟然特别想念左知年。”

系统一秒精神。

想就对了!

毕竟退一万步来讲,大佬他身子不香吗,大佬他脸蛋不香吗,大佬他技术不香吗?

何必非要千里迢迢跑到这异国他乡,现在还不是对大佬念念不忘?

人类的本质果然都是真香。

系统心中冷笑一声,嘴上却很殷勤地询问:“怎么个想念法?是想念痛经时大佬给你暖小肚子,还是想念痛经时大佬给你买红糖粥?”

卿衣说:“我想念他让我多喝热水。”

系统:“……”

大佬做过那么多温柔体贴的举动,说过那么多动听悦耳的情话,结果你记得的就是大佬随手发的一张直男语录截图?

想死你算了。

第13章大佬被我始乱终弃了13

后来每次痛经,卿衣都很想念左知年。

系统也逐渐从冷笑转为心疼,然后不止一次地对卿衣说,要不就给大佬打个电话,叫他过来给她暖小肚子买红糖粥。

每每听到这种话,卿衣都很身残志坚地摇头说不要。

“你这样说的好像左知年是个工具人。”卿衣说,“虽然我也觉得他和工具人没什么差别,但他毕竟是个大佬,表面上你还是要多尊重他一点。”

系统:“前女婿在老父亲这里没有丝毫尊重可言。”

卿衣:“老父亲疼我吗?”

系统:“疼疼疼。”

系统放催眠曲哄她睡觉。

一觉醒来,卿衣嗓子有点疼,像是感冒了。

她头重脚轻地洗漱完,吃片感冒药,再叼着吐司往画布跟前一站,盯着之前涂的色层看了会儿,突然觉得不顺眼,就换了新的颜色,一笔笔重重覆盖上去。

于是原本想表现出异国风光的浅色调,被大片大片鲜艳的红和深邃的黑遮掩。卿衣半眯着眼,往后退半步,这次顺眼了。

她停下手,转身去厨房热牛奶。

之后又陆续进行色层叠加,闪烁着雷霆的深夜下的花海渐渐有了雏形,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臻于完美。

真正完成这幅画是第二年的春天。

刚巧学校要和其他几所高校联合举办主题为春的画展,卿衣报名,给这幅画随便起个《春雨》的名字,就交了上去。

随后卿衣只关注了下《春雨》成功入展的消息,再多的就没了。画展开幕当天,她在教授的带领下前去对其他作品鉴赏学习一番,就又投身于新作品的创作中,连室友邀请她去看新一届的网球赛都推了,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直等教授给她发邮件,说《春雨》入围优秀作品,有望获奖,卿衣才分出点注意力,让系统跟进评选。

系统知道卿衣生前有过多次获奖的经历,因此她对这次获奖与否并不看重。不过这并不妨碍系统感到自豪。

因为按照教授的意思,像卿衣这个年龄,仅仅是作品能够入展,就已经非常厉害。更别提入围优秀作品,完全超出了教授原先对她的期望。

系统美滋滋地把这个重点发现一说,卿衣嗯了声:“我好歹学过十几年画画,来这儿又学了一年半,要是这样都画不好,我也不用再画,直接封笔得了。”

说着继续给画布上色,手又快又稳。

系统见状,更觉与有荣焉。

他以前带过不少任务者,大部分在第一次出任务时,都会选择用新手积分兑换技能,享受外挂带来的优越。鲜少有像卿衣这样,半个技能都没兑换,生前学的什么,来到新世界后也继续学,可以说是相当自律。

自律的卿衣专心作画,连不久后《春雨》获奖,画展那边通知她领奖都懒得去,只拜托教授代她去。

教授问她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最近正在全力创作一幅新的画作,不想因为琐事分心。”卿衣答道,“麻烦您了。”

教授本来就很喜欢卿衣这个有灵性的学生,闻言不仅答应代领,还让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找他,他会尽己所能地帮她解决问题。

卿衣心想她眼下是有个问题,但别说一个教授,十个二十个教授也没法帮她解决。

结束和教授的对话,卿衣合上笔记本,准备找室友吃饭。

路过窗户,她往外面轻轻一瞟,没有任何异常。

但她和系统都心里门儿清,左知年肯定就在附近。

算算左知年现在是大四下学期,没课,不用呆在学校,并且他也不像别的毕业生那样要费心实习找工作的事,他还真的有足够多的空闲来继续盯梢。

像卿衣长得好,自从来到这所学校,就有不少男生追求她,她也挑了其中身材勉强能看得过去的,打算深入发展一下,然而没等她表态,对方不是请假就是休学,再见不到人影。

她让系统去查,系统查完回来,扭扭捏捏地说是大佬的手笔。

卿衣起初还有点生气。

都分手了,左知年哪来的立场阻挠她追求第二春?

但她也明白,这是左知年还惦记着她,生怕她被别的男人给勾走。

或许他还指望着能和她破镜重圆?

“难道我在这个世界,就只有两个选择?”卿衣对系统说,“要么继续和左知年在一起,要么和画板过一辈子?”

系统沉思数秒,痛心道:“我觉着吧,你就算不和大佬在一起,他恐怕也不会让你抱着画板过日子。”

卿衣:“……草。”

系统:“???”

不是不准说草吗,为什么我不能说你能说?

浑然不觉自己也错重点的系统把这个疑惑问出口。

卿衣面不改色地答:“我说的草是一种植物,不是动词。”

系统:“哦……”

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很快卿衣又说:“你说的有道理。他那么小气,肯定不能容忍我只要画板不要他。”

系统叹气:“唉,是。认命吧,谁让他是大佬中的大佬。”

卿衣:“我不,我还要再挣扎一下。”

系统:“咸鱼翻身依旧是咸鱼。”

卿衣:“那也是翻身成功的咸鱼,你不能否定它为翻身付出的努力。”

系统:“那就继续挣扎吧,出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卿衣:“好。”

话虽如此,总之经过这么一段,卿衣是彻底对左知年服气。

以致于她现在变得十分清心寡欲,谁的身材都不看。除去必要的出门,她基本不是宅在寝室就是呆在画室,认认真真搞艺术。

这一搞就搞到随着越来越多的作品问世,卿衣也慢慢累积起不小的名声,甚至有人开始收藏她的作品。她没在意这些,只老老实实地继续画,修满学分毕业,又接着读研。

在这期间,她隐隐约约能感到左知年一直没怎么离开。

问系统,得到的回答果然是左知年在国内毕业后,也来了这里读研。

左知年选的学校和卿衣的不是同一所,但据系统猜测,他住的地方应该离卿衣现在租的地方非常近,近到只要卿衣往小阳台上一站,或者卿衣下楼出门,他绝对能一眼看到她。

卿衣更服气了。

她甚至问过系统她能不能报警。

系统:“?”

道理我都懂,但我怎样都没想到你对大佬竟会是这种态度。

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大佬。

系统这么一说,卿衣疑惑道:“以前不是讲过很多次了,我本来就不喜欢他啊?虽然他身体能在我这里加很多分,但我现在还处在腻他的阶段,我不想见到他不是很正常。”

顿了顿又说:“什么时候我想见他了,那应该就是我什么时候又想念他的身体了。”

她的态度理所应当,不能更自然。

系统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最后才回答,左知年这一不构成跟踪,二不构成偷窥,三不构成威胁人身安全,充其量也就跟她住得近了点,还真没法报警。

“真的,认命吧。”系统说,“我觉得你是逃不出大佬的手掌心了。”

卿衣没接这话,只冷冷哼了声。

这边美术生读研是两年制,两年期满,卿衣顺利毕业。

在这个文艺之都已经熏陶足够久,卿衣婉拒了导师让她留下来的建议,准备回国。

花了些时间搞定一系列相关流程后,卿衣总算开始收拾行李。系统帮她规划好需要带走的物品清单,才问她回国后有什么打算。

卿衣答:“先读博,然后看什么时候画够多,办个人画展。”要处理的东西太多,卿衣停下歇息,回忆道,“我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办个人画展。”

系统说:“可以的,要不了多久,你肯定能办起来。”

卿衣说:“承你吉言啦。”

这天卿衣去找导师告别,她明天回国的航班。

过马路时,没注意鞋带松了,旁边的人一脚踩中,正好卿衣抬脚要走,就被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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