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厨房被用来煮过人肉,估计没有人还愿意进去,更别说使用里面的厨具,以至于这会儿所有人都饥肠辘辘,却宁愿忍着也不愿意进去做吃的。
谢涯并不晕,但还是将孟阳雨鼓足勇气弄来的糖水喝光,没有人愿意待在客厅里,毕竟杀人凶手就潜藏在他们当中,比起和杀人犯待在一起,他们宁愿回到房间里锁上门,这样还要安全一些。
俞剑英劝说俞博飞和他待在一起,俞博飞竟然呵斥他,说他没有一点男子气概,他们又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怕什么。
俞博飞拽着裴晓蓉往三楼走去,俞静蕾紧随其后,留下落单的俞剑英有些懊恼地站在楼梯前。
剑英,你和我们待在一起吧,安全点。谢涯叫住俞剑英,俞剑英闻言脸上绽开一个笑容,好!
他快步跑到谢涯面前,眉眼弯弯,谢谢学长。
孟阳雨拍拍他的肩膀,对谢涯说:你这小学弟有点可爱啊。
谢涯笑而不语,不放心俞剑英的安全是一方面,他也有点事情想问俞剑英。
回到房间,谢涯顺手将门锁上,桌子上放着一堆小零食,因为季灵渠喜欢吃,谢涯当时刻意多要了点,没想到竟成了他们的储备粮,三人围绕着茶几吃起小零食。
剑英,我记得你家住在高级小区吧,怎么会和邢先生那么熟?谢涯一直想不通,邢洪滨只是个屠户,没什么本事,恰好是俞博飞最看不起的那类人,又怎么会被邀请来参加俞静蕾的婚礼呢?
俞剑英毫不设防,将嘴里的曲奇嚼碎,喝了一口柠檬茶说:邢叔叔家就在我外公家隔壁,两家关系很好,我妈和邢叔叔以前还是同学,不过我妈念书很厉害,考上了大学,邢叔叔初中毕业就没再继续念书,自然没再继续做同学。
邢叔叔结婚后,新房在我家附近,每次我妈去买肉,邢叔叔都会多给我们一些,而且邢叔叔家对我外公外婆很照顾,所以两家关系一直都挺不错的。
不过俞剑英没有说的是,有时候他爸还是会数落邢叔叔没本事,让自己妻儿跟着自己吃苦,除了杀猪宰肉什么也不会,以后邢叔叔的儿子在同学间怎么抬得起头。
想到此,俞剑英不由担忧起邢叔叔的妻儿,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他们母子以后可怎么生活呀。
原来是这样。谢涯听完俞剑英的话之后,托着下巴沉吟,他直觉裴晓蓉和邢洪滨的关系应该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裴晓蓉,俞博飞,俞静蕾三人一定在隐瞒什么。
砰!隔壁突然响起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翻箱倒柜的动静,谢涯猛地站起来,大跨步往外跑去。
俞剑英和孟阳雨紧随其后,隔壁是丁盛文的房间。
丁学长怎么了?谢涯高声问道。
听见他的声音后,里面的动静逐渐停下来,过了会儿丁盛文才过来开门。
他的脸上有好几条抓痕,手上被咬了一个很重的牙印,已经出血,头发凌乱,衣服也是皱巴巴的,看起来很是狼狈。
丁学长你没事吧?谢涯打量着他,丁盛文神情有些尴尬,没事。
有事,怎么没事了?瞿芮的声音忽然响起,他一把推开丁盛文半掩着的门,脸上有明显的淤青,嘴角破了,正在流血,看样子也没讨到好。
这两人在打架?
瞿芮!丁盛文眉头紧皱,厉声呵斥道。
瞿芮满不在乎地翻了个白眼,你怕什么?怎么?害怕我说出你昨天晚上八点半左右根本不在房间里吗?
丁盛文不想他居然就这么大剌剌说了出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副要将他吃了表情。
他们吵架的动静太大,将其他人也引了过来,俞博飞不耐烦地说:又怎么了?一个个怎么这么多破事?!
钟苒看见丁盛文和瞿芮脸上的伤,大惊失色,你们俩打架了?
两人皆是沉默不语,钟苒拉了一下瞿芮的手,轻声说:都过去了,你干嘛还找盛文的麻烦?
瞿芮神情微顿,撇撇嘴说:叫得这么亲密?我看我这头顶上绿得很。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那种人吗?钟苒又气又开心,气瞿芮不相信她,明明他们才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今天一直浓情蜜意,这才过去半天,瞿芮竟然就冤枉她出轨,还对丁盛文大打出手。
她也开心,两个帅哥为自己争风吃醋,她能不开心吗?
钟苒下意识看了俞静蕾一眼,俞静蕾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哪里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勾起出唇角,轻蔑地笑道:那也说不准呢,瞿芮你最好把她看紧点,小心喜当爹,毕竟她最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静蕾!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当初只是意外,感情的事情我又无法控制,是盛文不要你的,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男朋友,关我什么事?钟苒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反驳俞静蕾。
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孟阳雨这个三观正常的普通人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丁盛文赶紧撇清,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我怎么可能放着静蕾不要,和你在一起?静蕾,当年的事,的确是我不对,但我也只是个普通男人,钟苒每天勾-引我,我那时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会犯错也情有可原。
别,我们普通男人可不想被你代表,至少我在有对象的情况,会自动和其他人保持距离。谢涯一句话堵得丁盛文的脸顿时黑沉下来。
孟阳雨和俞剑英赞同地点头,就是,我们普通男人也是有节操的好吗连自己的下.半.身都控制不住,那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丁盛文还没说话,俞博飞就先语气不善地说:一群小兔崽子,都给我安分点。我要休息了,别吵到我!
说着他就要拉着裴晓蓉往三楼走,谢涯开口叫住俞静蕾,学姐,刚才瞿先生说丁学长昨天晚上八点半左右不在房间里。
俞静蕾的身体僵了一下,回过头,是吗?
嗯。谢涯点头,眼瞳幽深地询问俞静蕾,俞学姐难道不想知道丁学长昨晚去哪儿了吗?他说了谎,难道你不怀疑他是杀害苟先生的凶手吗?还是说俞学姐知道丁学长在哪儿,所以确定犯人不是他?
俞静蕾和丁盛文双双看向彼此,又立即别开头。
这样的反应众人如何还看不出他们俩有问题。
哈哈哈哈,你们俩好意思骂我,我看苟新白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他尸骨未寒,说不定亡魂还在这个屋子里飘荡着,要是他知道你们俩做的丑事,你们猜他会不会找你们索命?钟苒今早精神状态就已经不大好,这会儿更是疯疯癫癫,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尖锐的笑声,不断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听起来有些渗人。
别笑了!丁盛文嘶吼一声,钟苒被他吓得停住笑声,仿若被人扼住了脖子。
是,昨天晚上我出去过,八点半的时候和静蕾在酒吧喝了会儿酒,聊了几句,九点钟时她觉得时间不早了,就回去了。丁盛文摊摊手说:就这样,我之所以隐瞒是因为对静蕾的名声不好,虽然我们俩清清白白,但保不准别人会胡思乱想。
怕他们不信,丁盛文说出他们昨晚喝的酒名,可以去看一下,里面的酒喝了三分之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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