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那颗星星[快穿]》TXT全集下载_9(2 / 2)

gu903();与此同时,他还和自己的嫂子发展了一段禁忌之情。

说实话,一个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一个是风情万种的娇艳美人,整□□夕相处的,怎么可能不摩擦出一点火花。

更何况江谨言在结婚前就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

甚至这个女人还堂而皇之地带着一对龙凤胎住进了江家。

反正,在看见季夏夏的那一刻,笛好就已经对自己的丈夫彻底死了心。

故事如果就这么发展下去,其实也不是不行。

毕竟封建包办婚姻是值得批判的,笛好和江谨言之间没有夫妻之实更没有夫妻之情,等江谨言醒来,两个人就可以痛快离婚迎接真爱此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但笛好死在二十四岁的结局告诉我们:

不可能。

她是在绝望和希冀中死去的。

一尸两命,眼睛睁的大大的,血流了一地。

那个场景,所有看过的人都瞬间哑言,一辈子忘不了。

但凶手没有付出哪怕被关一天牢的代价。

因为他还是个年幼的,弱小的,没有判断能力的,五岁小孩。

......

江时合上书页。

“你也是小朋友,你有没有听说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

小感应星晃了晃自己胖胖的身子:“我知道,是地球人在《鱼我所欲也》这篇文章里说的一句话。”

“江谨言太贪心了。”

男人敛了眸,唇畔的笑意有些嘲弄,“这很不好,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这一次鱼是我的,但熊掌,他也别想要。”

感应星不知道他口中的鱼和熊掌分别指的是什么,它只知道,江时降临到这个世界时,江谨言已经醒了。

醒来了快三个星期,目前还在复建调理中,同时也在积极地了解社会现状和公司近况。

求学好进的精神让人感动,意图恢复职位的心思也溢于言表。

虽然现在,江时在公司的地位很稳固。

就算江谨言完全恢复正常了,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从他弟弟手里占到便宜。

而且江家最近的氛围并不愉快。

经历了最初的狂喜阶段后,伴随着江谨言苏醒而产生各种问题和矛盾冲突也接踵而来。

摆在最前面的就是江谨言身边两个女人的问题。

一位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一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季夏夏进入江家以后,安安稳稳教育龙凤胎,尽心尽责照顾江谨言,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深厚,谁都插不进去。

但笛好在江谨言最危难之际提前了婚约,帮江氏稳定了股价平定了人心,对整个江家都有恩。

如果说,江谨言昏迷时,两个女人还可以“相敬如宾”。

那现在江谨言苏醒了,再想让她们和平共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三妻四妾难道是嫌重婚罪判的不够重?

但是,如何抉择,又由谁来抉择呢?

无论选哪个,江家总有人不满意。

所以江谨言醒来快一个月了,还是“左妻右妾”,哪一个都不舍得放走。

“真是贪心的一家人啊。”

江时叹息着摇摇头,走下床拉开窗帘。

外面的尘世浮华一下就落入眼底。

江家今天很热闹。

为了宣告和庆祝长孙的苏醒,江老爷子特意借着孙媳也就是笛好生日宴的名义,给全A市上流社会的人都发了邀请函。

深夜子时,江家老宅依旧灯火通明,鼓乐喧天。

大厅内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就谈成了一桩大生意;游泳池内满是放着摇滚乐拼酒的富二代年轻人,生命不止,蹦迪不息;就连宽大的草坪上,都有三五成群追逃打闹的小屁孩。

江时扬扬唇:“我们也走吧。”

“去哪儿?”

“去看热闹。”

......

事实上,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享受这场奢华盛宴的。

最起码,宴会名义上的主角笛好女士就非常不耐烦。

宣告开始不到半小时,她已经端起酒杯离开了大厅。

笛好今天穿了条酒红色的天鹅绒吊带礼服,礼服是定制的很贴身,完全把她曼妙的曲线体现了出来,艳压在场的所有二奶小三甚至某位以美貌著名的女明星。

但她此刻正一个人靠着阳台赏月,眼神清冷,唇线妩媚,风情万种只给月亮看。

影影绰绰的夜色之中,高脚杯在手上微微摇晃,里头的热牛奶已经凉了。

其实笛好更喜欢红酒。

只是医生跟她说,酒精会对胎儿造成不好的影响,让她以后千万要少喝。

她摸了摸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

确定自己怀孕已经五天了。

她还是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江时。

江时性格太过放肆,做起事情来随心所欲完全不顾后果,哪怕有人告诉他会闯出泼天灾祸他也不在乎。

想到这里,笛好忍不住皱起眉头,妩媚狭长的眼睛里难得浮现出几分忧愁。

——然而,就连这难得的愁苦时间,人家也不肯给她。

阳台外暗沉沉的假山灌木丛内,忽然传来衣袖擦过枝叶的声音。

还有车轮滚过地面,发出的钝钝颠簸声。

“江总,你真的没必要因为我跟老夫人这样赌气硬拗,不管怎么样,她也是为你好。”

女人的声音柔和细软,常带叹息,语气措辞都很熟悉。

是季夏夏。

哦,那么另外一个坐轮椅的人,应该就是江谨言了吧?

笛好漫不经心地捏着高脚杯听墙角。

果然。

下一秒,灌木丛内就响起一道清淡男声:“你想多了,我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那两个孩子。没有亲生母亲的日子是什么滋味我知道,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再吃同样的苦头。”

江谨言的声线客观来说确实很好听。

疏离的,高冷的,烟火气很淡,仿佛是什么遥居尘世之外的谪仙人。

曾经有次他接受财经访谈,就有人说过,这个男人简直完美到了骨子里,连嗓音都可以把人撩的死去活来。

笛好不是没有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抱有过期许。

最开始,她接受命运嫁给江谨言时,也和季夏夏一样,为他按摩,给他读书,每天清晨拉开窗帘让他迎接灿烂温暖的阳光。

她甚至都做好了一辈子守活寡的准备。

但季夏夏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江家的那一刻,她就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期待。

甚至觉得自己那一年的精心照顾都是得了失心疯才会做出来的行为。

此刻,灌木丛里的谈话还在继续。

“江先生......”

“叫我谨言。”

“......谨言,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团子和圆圆他们着想,但你也听医生说了,老夫人是胃癌晚期,只剩下不到半年的寿命了。最后这段时间,我们能不能尽量满足老人家的愿望,不要做让她伤心的事?我留下来继续当护工也可以啊,你不一定非要和笛小姐离婚。”

“季夏夏,是不是不管别人怎么对你,你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没有脾气吗?”

“我、我不是没有脾气,但我更是一个母亲,母亲为孩子受点委屈,天经地义......”

笛好实在是听不下去这场霸道总裁与小娇妻的感情戏了。

她意兴阑珊地端起酒杯,正想离开,但脚步还没迈出去,就发现身后多了一堵温热的墙。

一双大手从背后越过臂弯,环住了她的腰。

“好好。”

那人低低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估计是刚睡醒,嗓子里还带着些许惺忪的鼻音,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子拖泥带水的慵懒骄矜劲儿:“找了你半天了,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做什么?”

笛好垂下眼眸,语调清冷:“你应该叫我大嫂。”

“噢,大嫂。”

男人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改口。

他把头搭在她的颈窝处,语气仿佛在撒娇,又仿佛在警告:“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大哥离婚啊?”

碎发蹭着下巴很痒。

他的嗓音沙哑又暧昧,在耳畔流连忘返。

如果说,江谨言是世外谪仙人。

那江时,就是浓墨重彩的人间风流客。

左眼写着富,右眼写着贵。

第22章大嫂今天离婚了吗

离婚。

这个词最近在江家很流行。

江谨言为了追求真爱想离婚,笛好为了跳出火坑想离婚,江时的亲妈担心江谨言获得笛家助力会对自己儿子不利,在旁边推波助澜地劝他们离婚,就连江父,也看不下去家宅不宁,觉得他们还不如干脆离婚算了。

但是他们最终都在一个年迈的老人面前败下阵来。

这个老人就是江时的奶奶。

也就是刚才季夏夏嘴里提到的那位身患绝症,命不久矣的江老夫人。

“我才刚提了个话茬,你奶奶就要冲我下跪。”

笛姑娘倚着阳台,慢悠悠地晃着手里的酒杯,“她一边哭一边骂江谨言,说他要是敢为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辜负我,毁了江笛两家的通家之好,她就立马抹脖子自杀,到九泉之下再和祖宗赔罪。”

她微微抬眸,上勾的眼尾流露出几分嘲弄:“你说,你奶奶要是真被我气出个好歹来,你爷爷和你爸爸会不会放过我?难道到时候我也抹脖子,到九泉之下和她赔罪吗?”

江时没有立即回应。

他把弄着手里的打火机,看火光忽明忽灭,眼底里情绪难辨:“那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我还没想好。但是季夏夏今天来找过我。她说,这么几年我都忍过来了,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求我不要任性不要冲动,把最后半年和平过完......烟灭了,不要在我面前抽。”

笛安瞥过来一眼,看着他掐灭刚点燃的烟,才继续往下说,“这段时间,她不会争不会抢,只要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不被夺走,她就会安安分分在江家当一个护工,甚至和保姆一起住那栋小房子也可以,一切都等老夫人百年之后,再谈其他。”

其实笛好非常不能理解季夏夏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

如果她是季夏夏的话,她现在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要嫁进江家,为自己的孩子争取最大的权益和资产。

同时还能跟喜欢的人喜结良缘,终成眷属。

要不是真的查不出什么迹象,她都要怀疑季夏夏也是江老夫人的亲孙女了。

她微微挑了眉:“你说,这世上这真有这种舍己为人,大慈大悲的蠢货吗?”

“你说季夏夏?”

江时笑起来,“她哪里蠢了?”

“你奶奶几次当着她的面那样侮辱她,还想把她儿子女儿的抚养权抢走,这种时候,她竟然还想着要先满足老人家的心愿,让她过的安康幸福,这不是蠢是什么?”

“这当然不是蠢。”

男人又抽了一根烟出来,但只是叼着,没点,“她聪明的很。让你按兵不动,安分守己,一方面给了江谨言喘息恢复的时间,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一方面又让他获得了笛家和我奶奶的支持,这样一来,从我手里夺权的可能性就直线上升,等奶奶百年之后,江谨言说不准已经掌握了江家的最大话语权,到时候,还不是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

“现在是他们的最关键时候,不是你的最关键时候,你明不明白?”

江时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我看你才是那个别人说什么都信的傻姑娘。”

笛好一脚踢在他的脚踝处,冷哼一声:“我就算不是你大嫂,也是比你大了六个月的姐姐,跟长辈怎么说话呢,注意你的态度。”

她那点力气跟弹棉花似的,要不是穿着高跟鞋,根本带不来半点痛感。

江时叼着烟回的极其敷衍:“以后注意。”

笛好皱皱眉:“不过季夏夏不像是那么会摆弄权谋的人吧,我跟她在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看得出来她其实心肠不坏,有的时候还圣母的有些讨人厌。你确定她心里藏了这么多想法?”

“所以喽,说你笨你还不服气。”

“你给老娘说人话!”

江时收回那条被高跟鞋袭击了两次的大长腿,双手搭在脑后,微微一仰:“世上没有绝对的圣人,是人就会有欲望,会有私心。你没看见就连孔子,也有很多质疑他人品的文章评论吗?”

“所以重点是?”

“重点就是,在面对一场战斗时,要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摩你的敌人。”

他的视线从夜空中移过来,问:“好好,如果是你被下春.药和你的上司发生一夜情了,醒来后第一反应是什么?”

“吃避孕药。”

“如果避孕药没起作用,你发现自己还是怀孕了呢?”

“那得看和孩子的父亲有没有感情了。”

江时回忆了一下季夏夏的说法:“两个人之间清清白白,上床也是被算计的,没有丝毫男女之情。”

“那应该.....会打掉吧。”

“如果最后还是不忍心这份骨血把孩子生了下来,然后又很快被男方家里发现了,他们非要把孩子接回去,你怎么办?”

笛好冷笑一声:“他们做梦吧,那就干脆上法庭打官司呗,还能要一笔抚养费。”

“即便孩子的父亲已经很可怜地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笛好有点猜到江时是什么意思了,眯起眼,声音里带着让人胆颤的狠意:“那不是正好,变成植物人就更没有资格跟我抢抚养权了。”

“所以你看。”

男人冲她耸了耸肩。

他唇角上扬,语气微嘲:“季夏夏的人生,看似天道不测,造化弄人,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完全是被逼被迫。”

“但实际上,每一步的方向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笛好慢条斯理晃果汁的动作顿住,眼尾一挑,抿起了唇。

“好好,你以后看见季夏夏这种人要注意,能不打交道就尽量不要打交道。”

江时抱臂靠墙,姿态依旧懒散,向来带三分笑的眼神此刻却变得有些冷:“这种人,要么就是欲望藏得太深,需要用几乎被神化的善良去遮掩她的阴暗面,要么就是脑回路有问题,做事情从来不和正常人在一个思维层面上。”

“和正常人打仗,还能靠智囊团靠强大的武器兵力甚至靠贿赂,但是和神经病斗,你说有什么办法?”

......

笛好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只是你说归说,动手动脚地算什么回事?

笛好挑挑眉:“江时,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

男人手上动作未停,语气敷衍:“手持弯刀,亲吻玫瑰,拨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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