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给转了回来,美眸亮晶晶的,充满了动人、甜蜜、兴奋的色彩,“老公,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虽然跟宫夜宴早就已经领证,连孩子都生了两个,但是——不一样。
以前总是要‘藏着掖着’,除了在夜宫,或者私底下的时候亲昵,在人前都要装作不认识,装出一副陌生人的样子出来。
现在,官宣之后,可以堂而皇之的秀恩爱,可以公然昭昭的对所有人说——
这是我男人。
心境和意义上总归是不一样的。
她说着,不等宫夜宴回答,自顾自地挽起坐在身旁的男人的手臂,“难道是你要带我私奔?”
宫夜宴,“……”
男人无语,但那双眼睛里藏着璀璨似星光般的笑意,他转过头,抬手捏了捏女人挺翘的鼻子。
“松手,我快不能呼吸啦……”明歌红唇微微张开,他就趁机低下头来,菲薄的唇落下来……
侵入,纠缠。
直到那唇色嫣红。
明歌小脸发烫,头靠在男人肩膀上,细细地喘着气。
宫夜宴侧头,薄唇擦过她白净明艳的小脸儿,落在女人白嫩的耳垂上,轻吻了下,说:“合法夫妻,私什么奔。”
“……”
貌似,是的哦。
明歌耳尖被男人呼吸出来的灼烫的热气,弄得痒痒的。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男人伸出修长的手臂,将她纤细的腰给圈住,绝对的占有锁定,将明歌一把给拉了过去,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明歌被男人抱在怀里,也不矫情或挣扎,坐在他腿上,放软了身子,懒洋洋地将白净明艳的小脸猫儿似的,在宫夜宴胸膛前的墨色西装上蹭了蹭。
她说,“宝贝儿,你难道不觉得私奔特别有情调,特别刺激,特别浪漫吗?”
“……”宫夜宴下巴轻轻得抵在明歌的头顶,发丝间传来淡淡的香气,他和她都是用的同一款的洗发水,用在她身上,那股香气就带着淡淡的柔媚,他抬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女人一头乌黑如绸的长发,“那你的两个宝宝不要了?”
这话,莫名的藏着一丝怨念。
宫总不开心明歌有时候放在两个孩子身上的注意力,比自己还要多。
“……呀,差点儿忘记了,还有宝宝呢。”明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算了,我们还是不要私奔了!”
宫夜宴,“……”
宫夜宴本身也没想着跟明歌私奔,他们是领过结婚证,得到国家认可的合法夫妻,双方家长也都十分支持,不存在什么棒打鸳鸯的戏码,然后需要私奔。
可,听见明歌为了两个宝宝临时变卦,宫夜宴心里还是生出那么点儿不愉悦的情绪。
“本来也没有这样打算过。”
明歌很明显的,能够感觉到男人语气里的怨念。
明歌从男人怀里好笑地抬起头来,在男人薄唇上吧唧一口,“老公,你跟孩子吃什么醋?”
“……”宫夜宴低头吻了她一会儿,再挑了挑眉,微微眯起漂亮清冷的墨眸,危险地反问道,“怎么,不可以?”
“可以。必须可以。”明歌立刻表示老公最好,老公最棒,老公吃醋的样子也天下第一的帅!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爱尔兰。”
“爱尔兰?”明歌眨了眨眼,她对这个国家不是很熟悉。
宫夜宴握住女人的腰,低头眸子凝视着她,开口问道:“在那里举行婚礼,你觉得怎么样?”
“……”
明歌怔住了。
她终于想起来,关于爱尔兰最出名的传说之一——
在爱尔兰结婚的夫妻,永不离婚。
明歌怔怔然的眼睛里,映着宫夜宴的倒影,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他熟悉的脸庞……
她以为,只是补办一场婚礼而已。
没想到……
他想得这么深远。
明歌有这个自信,他们不会离婚
爱情也不需要用一张结婚证束缚、绑定。
只是,爱尔兰永不离婚的美好,如果可以在这个地方举办一场盛大而浪漫的婚礼,想必也是许多女人的梦想。
明歌眸子里晕染着动情的光芒,红唇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好。”
……
从颁奖典礼到抛下所有人坐飞机‘私奔’,忙了一个晚上,明歌有些累了,慵懒得像是一只猫,懒洋洋地窝在男人怀里。
她微微困倦,但是脑子里某根神经又是极度兴奋的。
明歌就跟宫夜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老公,就我们俩先去爱尔兰吗?”
“嗯,他们后面再到。”
“唔,其实我觉得完全可以坐同一趟飞机过去的吧。”
私人飞机飞一趟,燃油和固定航线,起码百万起步。还挺贵的。
宫夜宴嗓音低低沉沉的,似一坛刚刚开封的陈年美酒,散发着浓郁醇厚的味道,“不想。爸妈有自己的私人飞机,为什么让他蹭我们的?”
“……”明歌抿起唇笑,“都是借口,我看你啊,是不想有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对吧?”
他不答。
明歌就往宫夜宴身上爬,她把高跟鞋踢掉,白嫩嫩的脚在男人墨色西裤旁边十分惹眼,抬起两只细白纤长的胳膊,娇娆亲昵地圈住他的脖子,笑吟吟地问:“是不是?”
第1538章番外:梦中的婚礼(2)
“……”
宫夜宴坐怀不乱,没有说话。
明歌今天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她继续‘勾引’男人,故意地放媚了眼神和语气,乌黑墨发间红颜魅惑勾人,眉眼一颦一笑皆是风情流转。
一根纤白的手指,似古时风流纨绔的公子,俊俏又轻佻的,轻轻抬起男人弧度白皙优美的下颌,小语气荡漾的问道:“你说呀,是不是~”
宫夜宴喉咙一滚,黑曜石般的眸子在刹那间变得浓烈深邃,就像是世间上好的濯墨,浓郁得无法化开。
他静默了片刻,忽然开口说:“你说得对,原本想着没有多余的人在,静静地独处片刻也挺好的,可是我现在觉得……”
说到这,男人放低了声音,喉骨深处溢出点点笑意,莫名的危险又欲色十足,令明歌耳根子微微的灼烫起来,一字一句的:“我觉得没有人打扰,做点儿其他的事情,也不错。”
做点儿其他的事?
明歌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你你……你不要胡来啊……这是在飞机上……”
宫夜宴精致的眉骨微微挑起,修长的双手握住女人的腰,他身上薄热的体温透过她身上穿的那件大红色晚礼服传递过来。
晚礼服的质地一般来说都并不厚重,这件是丝绸的质地,穿在身上极为的贴身,丝滑的红绸勾勒出女人起承转合的妩媚线条。
男人手掌缓缓地下移。
明歌咬起红唇,才没让嘴里的声音逸出来,最后她埋在男人颈窝里,闷声地咬着他。
……
约莫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爱尔兰的一座私人小岛上。
由于时间差,爱尔兰此时是暮色四降的夜晚,小岛上气候宜人,种植着大片大片的火红郁金香,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曳,有一种壮观之美。
那是明歌最喜欢的一种花。
此时,被人布满这座岛屿。
可惜,她本人暂时无缘得见。
宫夜宴素来冷冽的眉眼在餍足过后,只剩下满满的温柔,明歌穿的那条大红色绸缎的晚礼裙挂在身上,男人扯过一条薄薄的空调毯,细致地包裹住女人的身体。
毛毯到底不比衣服,遮盖不住许多,肩头微微露出来,肌肤细腻白皙。
明歌是被男人给抱下飞机的,待她美美的睡了一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坐落于爱尔兰的私人小岛,四面临海,初升的太阳散发出的微微熹光,勾勒出这座小岛的轮廓。
明歌在松软纯白的两米宽大床上翻了个身,身子骨十分慵懒,一大面朝着海的落地窗,只落下一层薄薄的白纱,视觉上无疑是美到极致的景。
她身上衣服换过,现在是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
昨晚那条皱巴巴的大红色晚礼裙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可能是在她又累又困的无意识情况下,已经清洗过。
明歌掀开被子,跳下床,光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她拉开窗帘,推开落地窗,一股清凉咸湿的海风,迎面吹拂起她的长发和衣摆。
宽大的衬衫裙下,女人两条**白皙纤长。
明歌通过落地窗,走向露天阳台,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幢两层的小别墅,远处碧水蓝天和火红花海交织在一起,就形成一种难得一见的美丽。
她惬意地眯起眼睛,任由长发在海风中凌乱的飞舞,静静地享受着爱尔兰早上六点钟的宁静。
“醒了?”她的身后,男人不知何时起出现,一袭雪白衬衫长身玉立,在她回头后,他迈着优雅随性的步伐,朝她一步一步地款款走过来。
明歌小脸蓦然一烫。
明明都老夫老妻了,想起昨晚的荒唐,清早起来再看见这人,她心里久违的羞涩,在一刹那间升了起来。
“昨晚睡得好吗?”特别是在听见他这样问的时候,那一点儿微末的羞涩,被无限扩大,突然地飙升到了极点。
“……嗯。”女人点了点头,堪称乖巧的,低低地应了一个字。
宫夜宴走到她身边,近在咫尺的地方,修长的手单只插在黑色长裤的口袋里。
他墨色的眸子掠过一丝极深的笑意,将女人白净明艳的小脸上的神色尽数收入眼底,薄唇微微勾起,用一种陈述的语气,开口说道:“你脸有些红。”
“咳……”
明歌才不可能承认自己竟然——害!羞!了!
她表情不太自然地咳了声,“有吗?你可能是看错了吧。”
说这话,明歌底气不足,心虚气短。
宫夜宴朝她走近一步。
明歌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并且问道,“你干什么?”
“走近点,看得仔细一点。”男人瑰丽的薄唇勾起一丝弧度,有几分美色妖气横生的邪意,令明歌感觉到十足的危险,“宝贝,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明歌,“……”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宫夜宴微微倾身过去,凑近她,“你害羞了?”
“——才没有!谁害羞了?!”
眼下的明歌,就像是被侵犯到领域的猫,有点儿炸毛。
她已经退到露天阳台的栏杆处,宫夜宴拦腰将她给抱住。
明歌跳到他身上,两条细白纤长的腿缠住他的腰,张口咬他:“你不许再说了。”
宫夜宴任她咬在自己脖子上,双手纵容地抱住她细细的腰,当然明歌没怎么用力地咬,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
“咳咳咳……”
楼下,传来一阵咳笑声。
两层楼的小别墅下面,一群人笑意盈盈地望着明歌和宫夜宴他们夫妻俩,郁心樱、明致远、明辞、沈璧君、宫修尧、宫野薰、楚暮枫……他们都到了。
咳嗽声不知是谁发出来的。
“啊……”明歌尖叫了声,把小脸儿埋进宫夜宴的脖子里,羞耻!
丢脸死了。
她纤白的手攥着宫夜宴胸膛前的雪白衬衫,小小声地说:“快进去。”
“不咬了?”宫夜宴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
明歌,“……”
她不服输的嘴硬道,“……咬死你。”
宫夜宴低声笑道,“宝贝,你可以换个地方咬。”
明歌,“……”
第1539章番外:梦中的婚礼(3)
她小脸蓦然变得绯红滚烫,粉拳在男人胸口上捶了一下,语气薄怒又娇嗔,喊出他的名字:“宫夜宴!”
宫夜宴决定不再惹她了,以免小妻子真的炸毛,转身将明歌抱回房间里去。
楼下,楚暮枫仰着头,扯着嗓子喊道,“明小歌,你给我下来!你丫的不讲义气,自己一个人跟小宴宴跑了,把我一个人留在颁奖典礼上经受记者的摧残……”
昨晚,明歌扔下一个“王炸”过后,就抛弃所有人,留下一个混乱的金钻奖颁奖典礼会场给楚暮枫一个人扛,自己跟宫夜宴“私奔”去了。
害得媒体的火力全部都对准了他这个影帝。
这也就算了,毕竟他火嘛,华国娱乐圈顶流巨星嘛,他承受得起这样的压力。
结果,各家媒体娱乐记者压根儿不是采访他的,而是旁敲侧击或者直接开口询问——
“楚暮枫,你跟明歌是圈中好友,跟宫氏集团总裁据相传也是好友,对于明歌和宫总隐婚的事情,你事先知情吗?”
“据说楚影帝你跟宫氏集团总关系匪浅,现在明歌和宫总结婚生子双宿双栖,扔下你一个人形单影只,请问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明歌是否通过楚影帝你才跟宫家这样的华国顶级豪门扯上关系,顺利奉子成婚,嫁入豪门?”
“……”
就、没、有、一、个、是、采、访、他、本、人、的!
简直是“奇耻大辱”!
啊摔!
掀桌(╯°Д°)╯︵┴┴
他一定要跟明歌决一死战!
……
明歌被宫夜宴抱到柔软洁白的床上,见依旧捂着脸的小女人,宫夜宴低眸笑了下,“孩子都生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嗯?”
明歌放下手,又凶又娇地朝他扔枕头,“……不想看见你了,你真讨厌!”
宫夜宴没有躲,纯白蓬软的枕头被摔在男人身上,再在地上滚了几圈,枕头轻飘飘的重量注定这只是一场打情骂俏。
宫夜宴起身之前,俯身在女人白净明艳的脸蛋边吻了吻,嘴角边很明显的勾起一丝慵懒、惬意、宠溺的笑弧。
“爸妈和胭脂他们都到了,我先出去,你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