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威廉老头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居然把自己的内裤也给拽了下去,伸手就去抓自己的蛋蛋。洪涛真不能忍了,一手提起内裤,一手就准备出招。老玻璃,敢占小爷的便宜!
“别乱动……把手放下,否则我们就开除你这助理,不带你去美国!威廉叔叔,不用在意他。”幸亏黛安练过,伸手就缠住了洪涛的右胳膊,然后连掐带拽的强迫洪涛松开拽着内裤的手,嘴上一边威胁洪涛一边安慰老威廉。
“我艹……这也太考验定力了,怎么让个老头摸我也有反应,完了完了,脸都丢到外国去了!你是故意的吧,还有你,齐睿!”
既然黛安这么说,那老威廉就肯定不是占自己便宜,不过他拿着自己蛋蛋前前后后这一顿量,自己居然有反应了,看得旁边那个拿这本子记录尺寸的徒弟直偷偷乐。用一首歌来形容洪涛此时的心情,那就是无地自容。
这只是个小插曲,整个量体过程持续了近一个小时,老威廉就像要做模型一般,把洪涛身上每个位置都丈量了两遍,然后才和徒弟一起去工作台上开始用牛皮纸打样。
这时黛安拉着洪涛走到了外间屋,坐在大沙发上一边聊天一边喝咖啡,一边给洪涛讲了讲老威廉干嘛要摸他的蛋蛋。原来不是老威廉的性别取向有问题,而是洪涛孤陋寡闻、大惊小怪了。
不光老威廉要摸,一会去另一家店铺做第二套西服时还得摸一遍。黛安还特意叮嘱齐睿一会儿去车里先给洪涛降降温,因为下一家的裁缝师傅是个中年妇女,估计到时候洪涛的反应会更大。
那为啥要丈量蛋蛋呢?无它,就是为了做裤子的时候严丝合缝,既不会太勒得慌,又不能太宽松。可是问题又来了,不就是两个蛋蛋嘛,大概看看差不多不就完了,用得着那么仔细丈量吗?
这个问题黛安也回答不上来,不过没关系,外间屋里也有个三十多岁的裁缝徒弟充当接待员,洪涛可以去问他,反正在纸样裁剪好之前哪儿也去不了,一会还得再按照纸样再量一遍尺寸呢。按照正常规矩,这两遍量体之间一般会隔三四天。
这一问,还真问出知识来了,听得洪涛目瞪口呆。原来仔细丈量蛋蛋尺寸是高级手工定制西服的必备程序,否则做出来的裤子会让人很不舒服。
为啥会不舒服呢?因为人的两个蛋蛋都不一样大,而且总是一高一低,相差一厘米多。要想让裤裆不松不紧,必须确定蛋蛋到底那边大那边小、那边高那边低。
“真的哎,真是一高一低……”刚才无地自容的也是他,现在当着人把手伸到裤裆里摸的也是他,洪涛这张脸皮已经进化到要薄就薄、要厚就厚的程度了。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过……别动,让我摸摸!好像是左边高右边低,所有人都一样吗?”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黛安很生动的诠释了这句话。她居然也把手伸进了洪涛的裤裆,光摸还不成,还得向旁边的裁缝学徒询问答案。
那个裁缝学徒也是个二皮脸,愣是给两位女士仔细讲了讲男人蛋蛋的学问,听得洪涛直呲牙。倒不是难听,而是黛安的手还没拿出来呢,一边听她还一边捏。
按照裁缝学徒的说法,男人的两个**永远都是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这是为了防止走路的时候互相摩擦而长期进化的结果,听上去很有道理的样子。通常大部分男人都是左边的低右边的高,洪涛恰恰相反,但黛安说了,她就喜欢与众不同的。
确实与众不同,不是说人,而是说衣服。经过十天、四次试穿、四次修版,洪涛的两身新西装终于做好了。当他穿着新衣服往裁缝店的穿衣镜前一站,不仅黛安和齐睿觉得很不一般,自己也觉得一分钱一分货这句话真不是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