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布鲁斯忍不住了，让罗素来主持会议，不知道能跑偏到什么时候，直接打断他的喋喋不休：“问题是你没法联系到克拉克，他失踪了。”

“找到克拉克并不困难，现在全员聚齐，是时候和他谈谈了……”罗素说着，抬手打了个响指。

蝙蝠战机背后的阴影中，杰森一言不发走了出来，腰里别着一把大砍刀，面具下的眼神冷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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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是谁？他一直站在那里吗？”

“该死，我居然没有发现！”

“……”

布鲁斯诧异道：“我记得，杰森应该在哥谭才对，他什么时候上的蝙蝠战机？”

“没有，他步行来的。”

罗素解释了一句，对杰森说道：“去，把你认为附近最可怕、最凶残、最不想招惹的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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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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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除了大长腿和一身黑。”

杰森闻言转过身，径直朝着黑暗中走去，身形转瞬之间消失无踪。

哈尔：“……”

巴里：“……”

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没了，一身绿和一身红去哪了？

……

教堂！

黎明前的第一道曙光从地平线升起，穿透教堂五彩斑斓的窗户，小镇神父推开教堂大门，惊讶望着坐在长椅上的克拉拉。

他记得昨天关门了，而且离开的时候，确认过屋里没有人。

神父走上前，见克拉克愁容满面，不禁叹息一声：“迷茫的年轻人，为什么在主面前坐了一夜，你有什么烦恼吗？”

克拉克满心愁思，闻言下意识回道：“太多了，我不知道从哪说起……”

“说说看，从哪都行！”

克拉克沉默片刻，缓缓道：“昨晚出现的外星人佐德将军，我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上帝保佑！”

这则消息来得太突然，神父握住银质十字架，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呃……年轻人，说实话，你有点吓到我了。”

“抱歉，神父，我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克拉克苦笑不已：“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唯一能确保地球安全的方法，是我主动站出来，但我害怕佐德将军不会信守承诺……神父，我该怎么办？”

事关重大，神父不敢多说，只得拿出日常那一套：“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你的内心是如何判断的？”

克拉克忧愁道：“我不相信佐德，可我又不知道人类愿不愿意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嘭！！

一声巨响，教堂的大门被狂风推开，罗素拍打背后的三对黑翼降下：“克拉克，试着相信我们一下，如何？”

门外，其他几人紧随而至，戴安娜和布鲁斯静静站在一边，哈尔和巴里则嬉笑凹着造型装酷。

“你们怎么来了……”克拉克愣住，心中闪过一丝暖意。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克拉克·肯特了，有人愿意相信他，是的，他有朋友，不是孤单一人。

“上帝啊！”

看到罗素背后漆黑的翅膀，神父浑身一哆嗦，举起十字架便是一阵祈祷，希望教堂里的耶稣显灵，将黑漆漆的魔鬼赶下地狱。

“别这样，神父……”

罗素从屁股后面摸出星光蓝宝石十字架，将黑翼切换成光翼，浑身上下散发出无比圣洁的光辉：“看清楚了，是自己人！”

“……”

神父没说话，眼一闭，抽了过去。

克拉克心情激动，上前朝罗素走去，刚走两步猛地想到了什么，停下身苦笑道：“抱歉，我隐瞒了自己是外星人的事实，我欺骗了你们。”

“这就是你关机不接我电话的理由？”

罗素眉头紧皱：“克拉克，我们说好组建正义联盟，遇到打不过的敌人，就并肩一起上，你忘了吗？”

克拉克心潮澎湃，几次张张嘴，仍旧拒绝道：“不行，这是氪星人的事情，和正义联盟无关，我不能牵连你们。”

嘭！

罗素一拳打出，正中克拉克脸颊，打得他倒飞出去，砸破教堂的墙壁，摔倒在地，翻滚两圈才停下。

打了超人，罗素心头暗爽，但面上依旧慷慨激昂，他大步穿过墙壁上大洞，站在克拉克面前，俯视地上的废柴。

“没错，你的确是一个氪星人，但是克拉克，你漏了一个前缀。”

这一瞬间，罗素在圣光的承托下，是灵魂上的巨人：“你不是普通的氪星人，而是在地球上长大的氪星人。”

“……”

克拉克闻言身躯颤抖，拳头紧紧握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泪水模糊了眼眶。

“那么，克拉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我有……”

克拉克抹去眼泪：“朋友们，我遇到了打不过的敌人！”

罗素一把拽起克拉克的衣领：“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吗，去换身衣服，我把帮手都喊来了，你说打谁就打谁。”

站在一旁看戏的戴安娜眯起眼睛：“布鲁……蝙蝠侠，这个正义联盟看起来蛮不错的，你是成员吗？”

“啊，刚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