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新贵成功后[重生]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6(2 / 2)

gu903();“住一间房?”苏宓姿抬头看他,似乎在认真考虑撤回自己的决定,随即坚定摇头,“万一你忍不住怎么办?”

万一他忍不住呢?听说男人开了荤,尤其是刚开始那一两年总是难以克制的。

再就上苏宓姿自己观察,年沛山精力忒旺盛了,每每那种事他做得不亦乐乎,直到她无力招架求饶为止。

说起来,这次怀上或许就是上次怀孕乌龙之后,她说那事没什么乐趣,年沛山便……

越想越羞人,苏宓姿昂起头:“不行,我们分房睡。”

好不容易得子,搁在苏宓姿肩膀上许多年的负担,突然就云撸灰飞烟灭。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苏宓姿很有信念。

年沛山看她满脸通红,便猜到她心中所想,也侧头过去,咳咳两声:“我……会注意。再说,你一个人住,没有人照应,也不方便,是不是?”

他都这样努力争取了,苏宓姿也不好继续驳他的面子,颇有些勉强地说:“那好吧,你暂时先同我住着。”

暂时?

年沛山微笑,带着苦涩。

好吧,你怀孕了你最大。

·

自从苏宓姿怀孕,她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死活不出门,怕被马车撞,怕摔倒,怕遇到江湖斗殴……

她给出这些借口时,嘴里嚼着一根玉米棒子,忙得很。

年沛山拿她没办法,只能时不时念经,希望她听进去。

这日傍晚,苏宓姿去净室洗澡,年沛山扶着她。

年沛山告诉她,大夫说了,吃得太多,孩子长得太快太大,很容易难产。

苏宓姿半信半疑,放下手里的玉米棒子,乖乖脱外衣,洗澡。

年沛山将她剥玉米一样剥光了,露出饱满的身子。

她腰肢本就纤细,小腹微微隆起,不甚明显,只是触感踏实。但胸前那两团格外突出,年沛山的呼吸粗重起来。

苏宓姿扶着他的胳膊,慢慢跨进浴盆,生怕滑倒。

整个人漫进浴桶里,雪白的肌肤,轮廓在透彻的水里清晰可见。

帮苏宓姿洗澡,是年沛山主动揽上的活,此刻,他很后悔。

喉结滚动好几次,拿帕子给她身上擦了擦。

苏宓姿看他这样,便催他出去:“我洗好了再叫你。”

她早说让春黛春笺来服侍就好,他偏要陪她。这下好了吧,当她没看到他的反应?

年沛山“嗯”一声,将帕子递给她,转身出去,十分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终于要走了,苏宓姿长舒一口气。

以往年沛山每天都闹,苏宓姿总有些疲于应付。这十五天没和他在一起,竟然……

年沛山都走到门口了,脚步顿住,舌尖在上下齿打转,终于还是转身,走到了浴桶边,一脸严肃地说:“你起来。”

苏宓姿傻了眼:“啊?”

站起来做什么?

她还是慢慢从水里站起来,胸前那两团还挂着水珠,沥沥划向她的纤腰,划向下头私密的地方。

年沛山的目光盯着她的身体。

苏宓姿蓦然有些害怕,伸手护着胸前:“说了,不能胡来!”

她咬着红唇。

越发诱人,年沛山点头:“不会胡来。”

说完,他就拉开了苏宓姿的手,俯身搂住她的腰,低头咬住那大团的柔软,死命地吸。

许是孕期身体敏感,苏宓姿被他这样一弄,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自觉抱住了他的脖子,脊背绷紧,咬着唇,却还是发生了呜咽声,腿都软了。

短暂地,年沛山从她胸前抬头,满脸的欲·潮,但还是克制地、轻轻放她坐在浴桶里:“嗯,我现在出去。”

苏宓姿咬牙狠狠地看着他,眼里还带着水光,伸出拳头打他。

年沛山却笑了,打了帘子出去:“我□□黛来。”

臭男人!

她胸前都是羞人的红印子,春黛要是看到,那……还怎么见人?

·

半个月之后,苏宓姿胖出了双下巴,精神头好了些,没那么想吐了。

年沛山把大夫请来,大夫说她太胖,建议多活动。

苏宓姿这才听话,她愿意和年沛山出去逛集市。

徐州地广人稀,到底不能和京城比,商业并不发达。现下还有流匪作乱,有部分商家被洗劫过。秋日各种粮食果子都熟了,夜市上勉强有些人。

路过一个做烧饼的摊儿,好多人都围着买,苏宓姿闻着香味走不动路。

年沛山让她等在路边,他去买。

苏宓姿左看看右看看,回过神来时,才发现马路对面,年沛山被烧饼摊的老板给拦住了。

烧饼老板是个黑不溜秋的男人,看着比年沛山大不了几岁,满脸热情地拉着年沛山,感叹道:“真是沛山你小子啊。”

年沛山转头,他和苏宓姿的目光对视,随即撇开脸,推掉那烧饼老板的叙旧邀约。

眼看自家爷被困住了,窦智赶忙过去拦住那个老板。

年沛山得意脱身,手上还捏着一个扣肉的烧饼。

老板说:“沛山,你怎么给这么多钱,这么客气做什么?”

他要找零钱。

年沛山说:“你也不容易,留着吧。”

说完,他三两步过来,牵着苏宓姿便走了。

苏宓姿咬着烧饼,撕了一小块给他:“很好吃,尝尝。”

年沛山捏着她的手腕,一口咬掉她手里的大半烧饼:“不错。”

他心情似乎还好。

苏宓姿有一搭没一搭咬着手里的饼,问:“你以前和那老板认识?”

看着像是认识许多年的兄弟,但年沛山有些避让不及。联系年沛山的发家史,一夜之间成为朝堂中炙手可热的人物,或许他是怕以往的熟人暴露自己的糗事?

年沛山低头,又一大口,将她手中的饼咬得只剩边边角角,大口嚼着。

苏宓姿差点跳起来,这可是买给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吃的。

年沛山捏着她越发粉扑扑的脸蛋:“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所有的熟人都能认。

事与愿违,第二日午后,年沛山还在徐州衙门里忙剿匪的事,他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就是昨日那位卖烧饼的老板。

苏宓姿好生好奇,姑且听他要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苏宓姿:这狗男人只管放火,不管灭火的咩?

年沛山:我也擅长灭火,试试?

作者【地铁.老人.看手机.jpg】:我不敢试。

第40章哥哥“们”

这老板卖的梅菜扣肉烧饼很是不错,姓林,苏宓姿还记得他。

唤来春笺上茶点,林老板正睁大眼睛打量这院子。院子不大,但处处透着古朴精致,吃的用的,一应不错,有个娇媚的主母,两个丫头环伺左右,片刻不离身,院子里还有两个精装的男仆。

“沛山,这……这可真是人上人了呐。”林老板抚掌嗟叹。

他常年走街串巷,皮肤晒成了古铜色,青衫洗得发白,挂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别扭。

苏宓姿这才得知,林老板与年沛山还真大小就认识。

当年,年著淳为了救皇上而牺牲,年沛山才只五岁。林老板说,他见到年沛山时,这小子已经十岁,是京城周围有名的混混。

长得人模狗样的,个子高,精瘦有力,几个姑娘娃都喜欢和他一起玩,即使他穿得破破烂烂。

苏宓姿没想到年沛山也有这样落魄的时候。难怪他曾写了情信也不敢署名,说怕他配不上她。

她以为,他说那些话不过哄她开心。

苏宓姿听着开心,林老板就把压箱底的陈年烂事都讲出来,比如为了法华寺里头一棵大杏树的归属,他们一群孩子打过架,十分惨烈。

年沛山他母亲喜欢吃杏子,年沛山只有有空,日日都要去法华寺去守着,除了寺庙里的僧人,不许别人摘一颗。

想象年少时的年沛山,一身褴褛在法华寺摘杏子,苏宓姿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再次确认:“林大哥可说的是京城的法华寺?”

林老板点头,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说的都是真话:“怎么了?”

“没什么。”苏宓姿想起十二岁那年,她在禅房门口,见过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

少年瘦高瘦高的,神情冷峻,生人勿近。他在树上摘杏子,十分自在,他……临走之前,还给苏宓姿一颗杏子。

仔细想想,那少年的眉眼与年沛山很有几分相似,都是高眉骨,山根挺拔,眼光锐利,显得很傲。现在的年沛山腰背更加宽阔,看着更有用气势。

那时的少年身边出现过一妇女,神色匆匆,苏宓姿没仔细看,现在一想,那妇女的腿是瘸的……而她的婆母年老妇人正需要拐杖才能行走。

某些隐隐约约的线索,正以混乱的方式寻找到彼此。

林老板讲得眉飞色舞,不知不觉到了晚饭时间,苏宓姿留他吃饭:“沛山应该快回来了。”

林老板特意来一次,应该是有话想对年沛山说。他话多,但能看出来不是坏人。人总有难处,可能他有事找年沛山帮忙,苏宓姿愿意帮他一把。

林老板却摆手谢过:“他今时不同往日,必然忙得很。我也还要赶回家去与内人摆烧饼摊。”

苏宓姿有些搞不懂了,却只能送他出去,让春黛给他包了一些银钱。

一看那包银子,林老板赶忙摆手:“不不不,我不能收。今日我来,是想对他和他母亲说声谢谢,当年我父母突然离世,是他们分了一口粮给我才能活到今日。”

原来,林老板当年是孤儿。

苏宓姿惊呆了:“那这钱更应该给你了,做生意总会用到。”

林老板赶忙退出门外:“当年我差点误入歧途,进了土匪窝,要不是沛山,或许活不到现在。”

送走林老板,窦智又跑回来禀报,年沛山今晚上不回来,留在衙门里,不必等他回来吃饭。

春笺在一旁,她问:“为何不回来?”

爷每晚上都要回来陪夫人的。

窦智抓头:“剿匪有些进展了。”

“哦。”苏宓姿没放在心上,她本来也没想等他一起吃晚饭。

窦智一溜烟又跑去衙门,年沛山给他吩咐了其他事。

晚上苏宓姿洗漱了,躺在床上,她琢磨林老板说的那些话,难道当年那个摘杏子的小哥哥,就是年沛山?

年沛山早就认识她?却不告诉她?

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也有可能是身边少了一个人,苏宓姿躺在偌大的床上,空荡荡的,风吹起窗帘,怪吓人的。

又来了一阵疾风,怕是要下雨。窗户还开着,苏宓姿唤春黛来关窗。

春黛就在隔壁房里值夜。

苏宓姿叫了两声,竟然毫无回应。

这丫头向来挺上心的呀。苏宓姿从床上起来,扶着肚子,披上外衣,趿拉上鞋去开门,刚走没两步,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春笺被人扔进来,手被绑在身后,嘴巴里塞着布巾,说不出话来。

那春黛呢?难道已经被害了?

屋子里暗,外头又下起雨来,苏宓姿只依稀看到对方的身姿魁梧,隔着一丈远,仍旧能闻得到对方身上的臭味。

“快叫年沛山放了我哥哥!”对方嗓门极大,手里握着一把长刀,在夜里晃眼睛。

刀上没有血迹,或许春黛没事,只是被打晕了。

苏宓姿捂紧肚子,她保持冷静:“年沛山不在这里。”

对方一步步逼近。

苏宓姿慢慢后退,偏离床的方向,靠向柜子:“我说了,他不在这里。”

声音发颤。

对方挥着手里的长刀,抵住苏宓姿的下巴,刀片反射清冷的月光,正好照在苏宓姿的脸上,啧啧啧,这汉子吐了一口唾沫:“小娘子可真是娇美。”

这人的体型、神态十分猥琐,让苏宓姿想到了围场狩猎那一回,不自觉身子打颤,腿发软。

年沛山不在这里。

方才响动极大,家里两个男仆都没有反应,说不定……指望不上了。

苏宓姿决定和他好好谈:“你说的哥哥是谁?”

“你这婆娘问什么?”对方神态语气极其粗鲁。

“你不讲清楚条件,我怎么帮你达成目的?”苏宓姿咬紧牙关,昂起头颅,“实不相瞒,我当年与林哥有婚约,我不嫌弃他卖烧饼的,只要他能养活我。谁知道……被年沛山抢了先。”

苏宓姿的脸上划过一行清泪,她撇过脸十分倔强的模样,简直让人心疼。

大汉似乎有些动摇了:“就是下午来的那个男的?”

苏宓姿头埋得更低,不甘愿一般,从喉咙里哼出一个“嗯”来。

好久不对年沛山演戏,演技都生疏了呢。

大汉盯着苏宓姿良久,似乎想起什么往事,叹一口气,把自己的伤心事讲出来。原来他当年也有一门婚事,和春头的桂花。桂花长得不好看,但桂花也不嫌弃他穷,两个人一心过日子,却还是被桂花她父母反对了。

最后,桂花被逼着嫁给了一个瘸腿的老男人做继室,换了一大笔钱。别人是穷得家徒四壁,他是家里的良田都被人占了,无奈上山当了土匪。

土匪窝里有个二当家,对他相当的好,带着他在土匪窝里晋升,吃香的喝辣的,知遇之恩,不可不报。

这次年沛山捉了他的二当家,他便是来救人的。

苏宓姿认真地看着他,倾听他的伤心事,不时点头:“谁说不是呢?都是苦命的人啊……这乱世上,有谁是容易的呢?有谁愿意做土匪呢?”

这易地而处的一番话,可真是让土匪打心眼里感动,他那么大一个人抹眼泪:“所以,拼了我这条烂命,我也要救了二当家。”

汉子的刀松了许多,苏宓姿点着剑锋,微微退远一些。

“可你这样进了年沛山的宅邸,还伤了他的下人。年沛山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而我在他心中本就……只是个女人罢了,”苏宓姿掩面哭起来,“他就算是愿意放了你二当家,你也难逃一劫。我们都不容易,我曾想着逃跑,偷偷攒了些银钱,不若给你做盘缠?”

汉子吸一吸鼻涕,看着苏宓姿,似乎有些动摇,随即又紧了刀口:“不行,我不能背叛二当家。我的命是他救的……就委屈你陪我演戏,到时候给你个机会,杀了年沛山,跟我回到山上,自由自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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