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詹无忧双眼锁着阎情,唇微张,轻轻咬住睡衣的下摆,漂亮的小脑袋顺着阎情这身漂亮的肌肉纹理往上钻。被衣物埋在下面的声音有些发闷,但言词间满是蛊惑人心的暧昧,“我可以再加,直到您觉得足够为止……”
阎情脖颈微仰,发出一声爽透的音,“嗯!”
心里却想着:去他妈的晨露,这小孩的舌上功夫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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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吞了一嘴的蛋白质。
从阎情睡袍下褪出来时,还回味的品了品,看的阎情非常上火。
各种意义上的上火。
这人不知道品了多少根肠,这会儿脑子里可能都排起了一二三。
这想法实在恶心人,他阎情清清白白一大老爷们,第一次稀里糊涂的竟然和公共汽车搅和一起了?
他失了好心情,手上动作也重了不少,一把擒起詹无忧的手把人甩到一边,脸色阴沉说,“舌头挺灵活,看来品过不少?说说,阎爷的味道好吗?”
詹无忧虽然觉得离阎情这混球玩意儿爱上自己还早,但他莫名听出了男性的占有欲与极淡的酸味儿。
他弯着眉眼,避开他霸道的独占欲,反问,“您喜欢吗?”
这舌头灵活的都可以去打蝴蝶结了,还敢问他喜不喜欢?喜欢公交车的滋味吗?恬不知耻!
……爽……倒是真的爽。
詹无忧见阎情不回话,自然也不敢吊着他,解迷道,“您要是喜欢,我回家接着练,一根绵线就可以。”
阎情一个活了二十八年的老处男第一次知道这玩意也是能练的。
詹无忧抬头看他,’阎情式阅读理解’早已满级毕业,一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在想什么。
无缘无故发了火,这会儿肯定是不方便下台阶。他主动把台阶递了过去,“阎爷也试过不少人吧?喜欢我伺候您吗?”
上辈子阎情可嚣张的表示过自己睡过的人从阎家大门一直排到对面的街尾。
实则单了二十八的纯处级冠军犬怎能轻易承认还是只处?
他老神在在的看着詹无忧,轻佻的勾着他的下巴,“确实该再练练,比起其它孩子,你还差着呢。”
“好的,”詹无忧好说话的很,“那俩天后您下手可悠着点,打坏了,我就没法伺候您了。”俩天后,阎情有一桩事要飞去法国,等他呆上二天再回来时,毫发无伤的苏小颜也该出院了。
阎情低垂下头看他,“自说自话的挺能耐,我答应了?”
不拒绝不就是应下了么。
但这人就是好面子,詹无忧习惯了顺着毛撸,把漂亮的小脸蛋靠到阎情腿上,作势又要往睡袍里钻……
“行了。”阎情伸手把人格开。
再来就是今晚第四次了,铁打的也受不住啊。但面子不能丢,他改拦为扶,直接把詹无忧从地上提拉起来,昧着良心嫌道,“技术这么烂,还敢现?”
【作者有话说】:阎情(大佬式抽雪茄):我,脏了。
吐出一口烟,慢慢回味:可是,好爽!
第3章女二的军师
有多爽阎情心理明白着呢。
但他不能表现出自己对这方面的空白,应下动刑的事,便摆着一张俊脸无情道,“滚吧。”
詹无忧没问为什么不留下他,乖乖的走出房间。
他只披着一件睡衣,初春的夜还有些凉意,被走廊的风一吹,他打了个寒颤。
“主人,”他回过头看向阎情。
阎情站在门边看他。
小孩交握着双手站在房间,漂亮的小脸蛋泛着点苍白,声音也染着浓浓的倦意,“我可以去客房睡吗?”
做为被顶替来赔罪的小羔羊,他在阎家生活的日子不比在詹家好过多少,时不时还有苏小颜的钦慕者来找他麻烦。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上辈子他也不会急急爬床。
而看似最为霸道的阎情,却最受不了毫无威胁力的小东西。比如猫,比如狗,比如此时的詹无忧。
“我,我好像有点发烧,”詹无忧的眼睛湿漉漉的,削瘦的身形在黑暗中愈显单薄,他似乎难以启齿般,怯懦道,“杂物间的被子……不小心弄湿了,所以,我,我可以去客房睡吗?”
杂物间?家里极少用到的东西一般都被佣人堆在地下车库的小单间里,那里常年见不到阳光,平时也没人去打扫,灰尘又多又脏。
别说住人,就是下脚都要思忖一二才行。
阎情不满的皱起眉,“谁安排你住那的?”他自觉立的是风流人设,也不是什么苛待床伴的渣滓。
更何况男人总会对第一次的对象有些不同。
“你去旁边的房间睡,生病就喊医生。”阎情不想给这小玩意自己真在意他的错觉,说完就利落的合上了门。
上辈子的詹无忧就是太要强,俩人第一次后就回了那脏乱差的小单间,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阎家根本没人在意他,等俩天后把他拖出来,他已经俩天滴水末进,奄奄一息。那时阎情已经出了国,急于向苏小颜献殷勤的爱慕者不管不顾,押着他去刑堂打断了他双腿。
他一身能耐应这去了一半。
这回他专攻着阎情的软肋走,这不就住到了客房,还是主人间旁边的客房。
詹无忧对着紧闭的房门咧出一个神经质的笑,不久前还楚楚可怜的小宠物表情已变为上辈子处于上位者的矜贵高傲。
高烧的原因是身体里某人的蛋白质没有处理掉,这一回,高烧也要好好利用才行。
至于阎情说的家庭医生,那位顶着苏小颜二号钦慕者的医生可不会管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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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习惯晨练的阎情在自己门外捡到了一只高烧到晕厥小可怜。
已经昏迷的詹无忧被阎情开门声吵醒。
他缓缓抬起头,被烧得通红的脸艳丽又可怜,他伸出手,小心的拉住阎情的裤脚,声音弱的像只初生的小崽,“主,主人,我,我好难受……”
说完,利落的昏过去了。
阎情深吸一口气,差点发起怒。
烧成这个鬼德性,睡前难道没喊家庭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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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昨晚没能请动的家庭医生,一大早被喊到了阎情的卧室。
“怎么回事?”阎情沉着脸坐在床侧的椅子上,“还需要病人跑到我门前求救才能请到你吗?”
花京鹤低眉耷眼的站着,完全没了昨晚拒绝詹无忧时的高傲,“我,我昨晚……睡太沉了。”
“睡太沉?”阎情似笑非笑,“看来是床太舒服了,稍候收拾一下去……”他一下没想起来詹无忧的名字,卡了一下后才道,“去和病人换一下房间,就不会睡太熟了。怎么?还傻站着等什么呢?还需要我再请你一次才能看病?”
花京鹤不敢不从,慌里慌忙的跑到床前给詹无忧量了体温。
阎情全程坐在椅子上,看着花京鹤量完体温后动手脱掉詹无忧的上衣,等到他的手往那小孩的裤腰带上伸时,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花京鹤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转头略带不安的看着这位’活阎王’。
阎情也不知道自己站起来干什么,脑子里刚想着小孩昨天在床上模样时,心里就不愿意让别人看他的身体。
“我来。”阎情几步走到床边,栏开花京鹤,“要检查什么?”
花京鹤在心里默默调整了詹无忧在这个家的地步,恭敬道,“麻烦您看一下肛……咳,那里,是不是肿了?”
阎情:“……”
阎爷不亏是心狠手辣的代表人物,几个呼吸做好心理建设后,一把扯下詹无忧的裤子,提着人家一条腿往外打开,看了眼,言简意赅,“肿了。”
花京鹤低着头,接受家里暴君的转述会诊,“纵欲后高烧,极大可能是里面东西没处理干净,您……”
阎情昨晚第一次,哪知道做完这种事,事后再掏出来的?看来这小孩也糊涂。
他冷着一张脸,“把工具拿过来。”
反正已经到这步了,也不差把他的’儿子们’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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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高烧需要静养的詹无忧光明正大的占了阎情的床。
一个来赔罪的小玩意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常驻阎家的花京鹤医生更是因为怠慢了他被阎爷罚去杂物间。
这事一出,整个阎家起了微妙的变化。
首当其冲的,就是远在医院的苏小颜。
高级vip的医院套房内。
苏小颜靠坐在浅粉色的病床上,属于医院的蓝白条纹病号服早在护士送过来时就被她收起来放到一边,她身上穿着的都是家里带来的真丝睡衣。
浅米色的简约睡衣衬着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愈发通透,整个人看起来乖巧又无害。现在红着眼,无助的半陷在软绵的枕头里,只让人愈加疼惜。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尾音里带着细弱的哭腔,娇柔的似一梗轻掐就断的嫩芽,“阎哥哥这么好的人,他怎么敢,敢这么祸害人。还有花哥哥,他深更半夜去骚扰人家,花哥哥还没说什么呢,他怎么就敢颠倒黑白去阎哥哥那胡说八道?”
陈责和姓花的是情敌,自然不会帮着说话,但看着苏小颜这红通通眼睛,忍不住就对詹无忧更厌恶一分。
“乖,别哭了。”他把绵柔纸抽给苏小颜的同时还不忘轻声安慰,“小颜不哭了,不哭了,再哭眼睛都在肿了,等会你又该难受了。那小子能被詹家推出来,说明本身就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找个由头,想怎么折腾都行。”
苏小颜心头转的厉害,她不懂世家的这些弯弯绕绕,只能靠着陈责来点醒。
“我真的不放心家里,不然,不然我今天就出院吧?”
“别!”陈责最讨厌的就是引起内部矛盾的人,
他敛着眉想了会,给她出主意,“你现在出院,就中了那小子的计。阎爷一看你蹦蹦跳跳毫发无损,即使有心罚他,也不过打几板子的事,可你要再敖些时候……”
苏小颜犹犹豫豫道,“可,可这不是骗阎哥哥吗?”
“这怎么能叫骗呢?”陈责跟了阎情多年,自觉已经摸透了阎爷的性情,“你被詹家大少爷撞了是事实,现在住院也是事实。无论谁进阎家来赔罪,都没能全须全尾出去的理。阎爷向来疼你,这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你呆在医院越久,阎爷对你的愧疚就越深,到时候,那小子的下场自然就越惨……”
【作者有话说】:似笑非笑的阎情:你很懂我的心思?嗯?
第4章冤家碰头
陈责这头给苏小颜尽心尽力的出着主意。
那厢,詹无忧终于幽幽转醒。
他盯着熟悉的房顶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今昔何夕。
阎情正巧推门而入。
他今天穿着一身烟灰色三件式西装,劲窄有力的腰身被勾勒的感性诱人,一双大长腿迈动间虎虎生风,力量感十足。短茬硬挺的寸头把他五官的优点无限放大,大步向自己走来的样子,让詹无忧脸红舌干,没出息的咽了唾沫。
“主,主人。”
他乖乖的喊了声,心里恨不得扑上去挂在阎情身上,’战’个八百回合。
“恩。”阎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伸手松了一下领带,慵懒道,“刚醒?”
“恩,烧好像退了。”詹无忧从床上缓缓坐起身,无辜又迷茫的模样,“我,我怎么在您的床上?”
还有胆子来问自己?天知道打开门准备去晨练的自己有多闹心。
阎情哼笑了声,从小茶几上取了一只雪茄,在手里慢条厮理的转着,“或许是爬床爬习惯了,舍不下我这床吧。”
“是阎爷心善,打一见到您我就觉得您和传闻不一样,您温柔极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詹无忧彩虹屁不要钱似的往外洒,一双眼紧盯着阎情的小动作。
这人总能在抽雪茄这件事上不经意曝露自己的内心。
读出爱人心情不错,他来到阎情身边,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赖进他怀里。
阎情刚接了一份来自法国的合作单,心情不错,便由着这小玩意粘人似的挤进来。嘴上还不屑道,“娘们唧唧的,大男人就阳刚气点。”
詹无忧:“……”他有时候真烦阎情这嘴,什么氛围在他这都能毁得什么都不剩。但同时他又爱死这个男人的。
“主人,”詹无忧靠在阎情的胸口,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嘴上开始做局,“能不能允许我去看看苏小姐?我,我想和她道个歉。”
阎情把玩在指尖的雪茄突顿,再次转起时,速度稍慢了一些,“你打算怎么个道歉法?”
詹无忧知道这人在思量这事的可行性,“只要能让苏小姐消气,我可以让她开车撞回来。”
“你以为小孩玩过家家,你撞我一下,我回你一下就扯平了。”阎情耻笑詹无忧的天真,指尖的转速重新恢复如常,“再说了,小颜不是这么残忍的孩子。”
詹无忧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酸气十足的皱了脸。嘴上乖顺的应和道,“苏小姐看着就心善。主子,我能不能,能不能和您商量件事?”
“‘商量’?”阎情咀嚼着这俩个字,情绪不明,“这词用的好。”
这腔调,明显是不太高兴了。
也对,他现在就是一个爬了床的小玩意,才爬床第二天就有胆和主人谈商量,多半让阎情以为自己不知进退了。
他从阎情怀里起来,改成伏靠在他腿边。尽量把自己的姿态降低,摆出无害又乖顺的模样。
“您罚完以后,能不能,能不能留我在阎家?”詹无忧抬着漂亮的脸蛋,一脸乞求。
他还在病中,脸色被高烧烤得酡红一片,连眼角都带着高热后的水花,唇角发白发干。自下而上仰视着自己时,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奶狗。
阎情的心情缓和下来。
这小玩意床上时是大胆了些,但下了床还是又乖又软,养这么一只小玩意在身边其实也碍不了什么事,嘴上却嫌弃,“詹家这样的家业都留不下你?”
“您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詹无忧半趴在阎情的膝盖上,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等您罚了我,不要赶我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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