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兄弟,想哭就哭(2 / 2)

gu903();“说你呢呀!”耗子贱贱的道。

“你……”

“对啊,舒城说得很对,你脸皮真的……真的很薄!”夏婉姝也不忘加一把火。

“……”雄晓宇无语问苍天。

三个人你一搭我一搭的说着话,不是很热闹,倒也不至于冷淡。

彼此调笑,也很欢乐。

“快到中午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吃吧!来的路上,我看到一家很对眼的餐厅,正好可以尝尝那儿的食物怎样。对了,可以带上美女老板娘哦。”耗子不经意间瞥了眼腕表,然后说道。

“什么美女老板娘啊?”夏婉姝醋意十足。

“他的喽!”耗子挑了挑眉,面对夏婉姝,朝雄晓宇的方向顶了顶下巴。

两人当即坏笑,双双看向雄晓宇。

“我……”雄晓宇自是窘迫,正要说些什么。

“谁的什么啊?”嘹亮女声从外面传进来,紧接着门被人打开,一道靓丽身影出现在三人视野中。

“哟!原来是老板娘,欢迎!热烈欢迎。”耗子热情招呼道。

其余两人人皆扶额以叹,这人怎么这么……不着调啊!貌似自己是客,在主人家里欢迎主人?

做出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喂喂,你们怎么这样子?要显示出自己的热情,不要那么冷冰冰的,尤其是你,小熊!”看到两人一副嫌弃他的模样,耗子故作生气的说道,把矛头指向雄晓宇。

“哈哈!”薛冰凝被逗的笑呵呵,眼神也似有意而装作不经意地瞟向雄晓宇,看看他有什么动作。

一秒,两秒,还是那么木然。

暗骂一声呆子,看到旁边还有一位美丽的姑娘,薛冰凝礼貌问道:“这位是?”

嘴上问着,心里也已经猜到这位的身份了。

果不其然!耗子的女票。

经过介绍,四人算是相互间认识。

在耗子再一次提议要出去吃后,几人一一表态。夏婉姝自是不用说,当然是夫唱妇随,薛冰凝是欣然应允。

而雄晓宇的态度,被其余人理所当然的忽视掉。

一行四人乘坐耗子开来的黑色小轿车,前面的两个座位自然而然被那对情侣占据,而后面两个座位……嘻嘻,雄晓宇再一次坐到薛冰凝的旁边。

本来,薛冰凝是要开她的红色豪车的,然而被那对情侣无理由的驳回,只好口非心是地同某人共乘近卧。

车里,气氛有些微妙。

爱说话的耗子因为要专心开车,时不时会挑起的话题,也不是很多,副驾驶座的夏婉姝也会接几句,活跃气氛。

至于雄晓宇,只有在专门问他的时候,才会吐出那么几个字。

倒是此时的薛冰凝让雄晓宇有些纳闷儿,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平时能说上一整天的人儿,现在和自己如出一辙。

莫不是,老板娘转了性了。不,不会!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她也不会改的。那她……?想破雄晓宇的脑袋,也不会猜出女儿家的心思。

车里四个人,两男两女,有一对情侣。再影射一下,天知道薛冰凝会脑补出什么。

这样的氛围下,时间过得很慢,又好像过的很快,正如后面两人想逃离又有些眷恋的矛盾心情。心头,哦不,全身都像有蚂蚁在爬,痒痒的。

这时候,就感觉很慢。

快的是,好像没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在餐厅门口停车,两个女孩儿先下了车。

而雄晓宇则跟着耗子去停车。

嘱咐夏婉姝先定好位子,耗子就开车驶向停车场。两个女孩儿转身进了餐厅。

找到一个空缺的停车位,耗子半漂移似潇洒的将车子停了进去,毫不拖泥带水。至于为什么是半漂移,其实耗子本意是不想漂移的,奈何如今是冬天,地上的积雪很友好的帮助耗子停车。

“我去,哥厉害吧!这漂移玩儿的溜吧,技术真不是盖的!”耗子下了车后,恬不知耻地向旁边指导方向的雄晓宇炫耀自夸道。

是的,都可以去飙车了。雄晓宇不禁脑补着:当耗子成为一名赛车手,驱车跑过终点线,得意洋洋庆祝自己取得第一名。过了十秒钟,旁边几辆跑车陆续通过终点线,裁判一一计时。

第一名,几分几秒。第二名,几分几秒……请记住,第一名,绝对不是耗子!

接收到耗子的眼神询问,旁边面无表情的裁判弱弱的提醒:大哥,要跑两圈啊!

耗子没法知道雄晓宇脑子里想的什么。知道了,肯定会狠狠锤他一拳,大呼你小子。

耗子忽然停止了嬉皮笑脸,眼神往上望向某方,面无表情,很是深沉的样子。

雄晓宇沿其目光看去,远处白云天空,高楼林立,其中尤为显眼的是一座塔。

这座塔似是很有魔力,因为它牢牢地吸引着此处两个男人的目光。

“还记得吗?那是我们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玩耍的地方。你恐高,当初还是我硬拉着你,你才上去的。你小子竟然还哭了,就差尿裤子了。”耗子回想着过去,眼含笑意道。

当然记得,那还是爸爸妈妈带着来的。而现在,……爸爸……妈妈……你们……,雄晓宇鼻头有些酸,视野有些模糊,塔的线条也变得弯曲。

那些白云高楼都消失了,只剩下那露出的一节塔顶,在蓝天的陪衬下愈发显眼。视野里,那线条也愈发弯曲,甚至不成形状。

心里的影子,却更加清晰。

耗子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应答。转头看向旁边,见雄晓宇只是紧紧盯着那塔,眼眶湿润,满是泪水。

却,不见滴落。

他头仰着,眼睛尽可能睁大。耗子知道他在忍着,不让自己落泪。

很心疼雄晓宇这个样子,只会自己憋着。

他,从小就这样。

“小熊……”耗子小声地呼喊,喉咙动了动,不知该说些什么,尽管平时的他滔滔不绝。

到得最后,化为一句:“兄弟,想哭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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