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要陷害你?不是你指使的,她能为你去买药?”上官流年揪着了靳晓涵的衣领,质问着她。
先是陷害在先,接着便是用药使得他动情,这两项足够让她被休,永远住在靳府,哪里都不能去了。
光禄寺卿与夫人在大厅等着上官流年去吃早饭,可是许久都没有见人来,派人一打听才知道上官流年要休了靳晓涵。
听到了这个消息,光禄寺卿和夫人一同来到了靳晓涵的闺房,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靳晓涵看到了父母,一下子扑到了他们的怀里:“爹,娘,佩儿那个小贱人勾引相公,还栽赃女儿。”
佩儿跪在地上,没想到靳晓涵会如此说,惊得站了起来,忙解释道:“老爷,夫人,奴婢没有啊,是小姐欺瞒姑爷在先,让我去买了药,才与姑爷产生了误会的。”
上官流年今日是必须要休了靳晓涵的,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迟早都是祸事。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总不能因为一时的心慈手软,误了大局。
“光禄大人,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令爱呢?”上官流年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光禄寺卿,让他决定该怎么办。
光禄寺卿听了上官流年的话,开始迟疑起来,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靳晓涵和佩儿各有说辞,他一时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有一点他很确定,那就是靳府里的人有什么事情欺瞒了上官流年,上官流年很生气。
“涵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药是给谁用的?”光禄寺卿看着还在夫人怀里哭泣的靳晓涵,问着她,今天不给上官流年一个交代,怕是过不去了。
靳晓涵听到了爹爹的话,这才擦了一把眼泪,哭哭啼啼地对光禄寺卿说道:“爹,那都是佩儿陷害女儿的,你怎么都不信女儿,反而相信一个丫头的话。”
“老爷,我冤枉啊!那药都被小姐拿走了,怎么可能是我陷害小姐的呢?”佩儿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大道理她不懂,可是被人冤枉是万万不行的。
上官流年自己是受害者,看到两人各有说辞,便对光禄寺卿说道:“这是靳府的事情,本大人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光禄大人,你自己看着办,有什么结果派人到上官府告知我一声便是了。”
他说完,便一个人离开了靳府,并没有带走靳晓涵,看到上官流年走了,靳晓涵还想要追上去,与他一同回到上官府。
“站住!你还不嫌丢人吗?”光禄寺卿知道自己女儿的品行,能够做出那样不着边际的事情,所以拉住了靳晓涵对她说道。
靳晓涵委屈的望着自己的母亲,想要找到借口离开府里,去追上官流年,可是靳氏怎么敢忤逆自己的夫君,只能眼睁睁看着靳晓涵被带到了大厅。
因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光禄寺卿并没有让旁的人在大厅待着,而只留下了佩儿和靳氏,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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