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皱了皱眉,按照他说的话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警方通知他的话,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车被丢了,而且还被当成了作案工具。
男人见杜宇不说话了,这时候他也有点惶恐的问:“那如果按照这样子的情况,在我不知情之下丢了车,而且还被成为了作案工具,那我会不会被判刑啊?”
这还真的不好说。
首先这件事情其实跟他没有半点的关系,他的车子丢了也是受害者之一。
“这个事情我们会帮你问一下,你还有没有什么事需要跟我们上报的?”杜宇问。
这一次他采取的并不是光批判的态度,因为他知道这里不是自己所待的滨海,在滨海的话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可以跟局长商量去解决。
但是现在在这里,如果出什么事儿了,他是没有办法去解决的。
杜宇很清楚,比起审问,他更加需要的是这个人自己说出口。
因为在审讯室里面是有录音和录音的,现在整件事情看起来都是跟他无关的,只要是他说出口当视频可以成为呈堂证供的时候,他才可以为自己脱罪。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你有什么是想知道的你可以问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必须得彻查清楚,我只是一个丢了车的受害者,并不是那个杀人杀的同谋。”
男人看起来有点紧张,他的双手即便是握在一起的,但也止不住的颤抖。
他是一个富二代,一开始或许是他的言语和行为上有点让人觉得他很嚣张,可是嚣张归嚣张,没有杀人是事实。
杜宇点了点头,决定给他一些提示。
“你记不记得你的车为什么会放在那个地方?”杜宇问。
男人思考了一下,说:“那一辆车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只开过了一次,那是我父亲在我二十七岁生日的时候,送我的礼物,也就是在半个月前。
那天家里给我举办的生日聚会完了之后,我就跟我的朋友一块出去喝酒了。
当时就是开的那一辆车。”
“喝酒的地方在哪?”杜宇又问。
当时他在查看监控的时候,交通部门的监控录像显示,第一个看到车子的镜头,应该就是在当时杜宇第一次来这个城市的时候,吃大排档的那边。
“就是在城郊,我们当时约在那个乡村大排档那里。
那一家大排档是我朋友的父亲开的,所以特地给我们留了后院那边的包厢。
在吃饭的过程之中免不了要喝酒,说是说朋友嘛,其实都是生意上的伙伴。
他们有一些也是富二代,所以我们这样子的聚会,其实也不完全是吃喝玩乐,更多的反而是从聚会里面认识到更多的人可以帮助家族的生意。
所以我父亲并不讨厌我出去外面社交,当时我的父亲也嘱咐我,喝了酒记得不要开车,要么就叫代驾,要么就是打车自己回家。
所以当时我的车就停在那边。”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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