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自己高超的技术把围观的两个人的筹码偷了个大半,又放到别人身上,怕人发现不了,故意把一枚大面值的筹码扔到地上。
声音响起。
人们看到地上有筹码,都要抢,那些被偷的家伙发现筹码少了,大喊一声:“有贼!”
倒霉的家伙一起身,被玉春楼藏在身上的筹码“哗啦哗啦”的掉了下来。
“妈的,你是贼……”
“我的也被偷了……”
“我没有,我没偷……”
顿时,场子乱了起来,几个人打了起来,撞到我们的桌子,赌桌不是大理石的,就是木头的,赌桌晃了一下,我一下端起盘子,筹码才没有掉下来,端着盘子躲到一边。
有人被一脚踹了出来。
正砸到桌子上,桌子上的筹码全部掉到了地上。
除了暗灯,我和祝平之外,其他两个赌徒开始抢地上的筹码。
保安提着电棍过来了,对着打架的人就是乱电,平息之后,筹码也被抢得差不多了。
祝平和暗灯回过神,发现我不见了,来回张望,才发现我已经坐在角落的桌子上,我抢占了有利地形,无论哪个摄像头也照不到这里。
他们走了过来。
我有些不悦地说:“祝老哥,有没有好点儿的场子,怎么还有打架的?害得我好几万的筹码都没了,靠!”
祝平安慰我说:“放心吧,童兄弟,一会儿就有人把筹码给我们送回来,哪个赌场没打架的,很正常。”
我摇头,“你还真说错了,海瑞我也没少去,没有打架的,人还没打起来,保安就过来了,哪跟这似的,人他妈都快打死了,保安才来。”
新的赌局开始。
还有两个不怕死的上来了,想赢大钱。
我朝着服务生招招手,服务生拿着新牌过来,我拿起一个一千的筹码给了他,“你的。”
服务生连说谢谢。
赌上五个人。
商小环靠着我坐着,玉春楼站在一边,看着。
我没把发牌的机会给暗灯,想要让商利平输,必须我发牌,我要让所有人都赢,就他自己一个人输,能捞多少是多少。
牌的厚度不同,也是赌场对付老千的一种方法。
但对我来说,没有丝毫问题。
我也没有假洗,也没有抽洗,暗灯盯着我,祝平也盯着我,因为没了红外线,他们不知道牌是什么,于是我开始发牌。
牌就是随意发的,我没有出千。
暗灯是什么牌我不知道,但他只看了一眼,就把牌弃了,朝着牌堆上一扔。
顿时,我就发现不对劲儿,暗灯的手法实在太高了,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明白了暗灯的意思。
一局结束后,我故意把牌洗了一地,掉得哪里都是。
暗灯起身,拿了牌,他也没有把牌给我,他发牌。
祝平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他以为他赢定了。
暗灯发下来牌。
我再次拿起牌一看,发现是个豹子8,而且祝平拿起牌的时候,立刻来了精神,他不动声色道:“五十万!”
一定是好牌!
我皱起眉头,再次拿起牌看了看。
给人的感觉就是怀疑祝平是不是在诈呼,而我的牌也不小,但是不敢肯定,毕竟对方一来就是五十万,再好的牌也会犹豫。
我故意露出这种表情,又瞬间恢复平静,为的就是让祝平捕捉到我的表情变化。
他经常上桌,肯定能够看的出来。
我轻松一笑,立刻推上一百万的筹码,“我一百万,不开!”
祝平也故意装出疑惑地表情,他朝着服务生招手,再次换来两百万的筹码,“我两百万,不开!”
我计算一下他手里的钱,让玉春楼去换筹码,筹码是场子里最大的,五十万一个,我把十个筹码都推上了上去,“梭了!”
祝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如果现在弃牌,先前下的注就打了水漂,如果跟,一把输掉,那他将一无所有。
他犹豫了一下,咬了牙,把昨天卖古董的钱都拿了出来,换成筹码,往前一推,“我开你!”
我把牌攥在手里,又看了一遍。
祝平脸上露出笑容,“童兄弟,不要再看了,这把你输定了,我是豹子,豹子九。”
我叹了口气道:“哎,服了!八输九,经常有。你赢了!”说着我把牌亮了出来。
众人一看,一阵唏嘘。
祝平兴奋地差点儿跳了起来,“童兄弟,你今天的运气似乎很差呀!”说着,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暗灯。
我突然一把按住他的胳膊,“慢着!祝老哥,输多输少咱就涂个乐儿,可你出千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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