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摇头,“掀开!”
牌一翻。
一张2。
祝平立刻傻眼了。
因为这一把我不但把输的一百万捞回来,还赢一百万。
这种大起大落感觉,非常刺激!
赌徒深陷不能自拔!
我笑了两声,“恐怕这把是我运气的极点。”
……
祝平少了一种出千方,开始输。
在他发牌,收牌的时候,我也知道他另外一种出千方法,同时也明白了台布为什么会这么硬,他那边的台布是动过手脚的,中间有一条缝隙,赌桌,再把牌通过熟练的手法放进去。
因为是四副牌。
撞牌很正常。
就是老赌徒也不会注意出现过几个红桃10,几个黑桃4,撞牌常见,习惯成自然。
他再能换牌,也只能以大牌赌别人小牌。
而且我还知道牌序,虽然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有闲家会要牌,但是就算要了牌,也可以碾牌的时候换掉,这也是我为数不多把牌藏在自己身上的牌局。
祝平不断的换牌。
可是换出的牌多数情况没有我大,我把把大注,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的筹码就所剩无几,想要做庄,筹码不够了。
他掏出卡来,换了筹码。
但时间不长,又一次输光。
本来他是想让我先赢后输,现在情况发生了转变,他是先赢后输。
像祝平这种没有控制力的赌徒都有一个特点,钱左手百右手出,因为他有一种错觉,只要没钱了,就能到场子赢钱,赢了钱再花掉。而且像今天这种牌局,并不多见,开始的时候都是一千两千的输,而且不见得天天有人进VIP。
场子太暗,太小,恐怕场子的流水账都没多少钱。
我把二十万的筹码押上,伸伸懒腰,意思是要走,“各位的筹码已经不多了,要不我们明天再玩儿?”但是输了的赌徒没有要走的意思,在他们意识里,我手里的筹码还属于他们,只要赌局的时间够长,早晚会回到自己的手里。
祝平没意识我是个老千。
因为从头到尾我的手都没有异常的表现,除了我洗了一次牌。
祝平立刻阻止道:“童兄弟,再玩儿一会儿,时间还早,这都不到十二点,您放心,我打电话叫人送钱过来,跟童兄弟玩儿,就是痛快,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等等,我打个电话。”
我心想,到现在了,还他妈吹牛X!
恐怕心里已经流血了吧。
有的闲家在祝平出去打电话的时候离开了,包间里的赌徒加上我就还两个人。
没一会儿的功夫,祝平又回来了,看到包间里的人都走了,面露难以掩饰的喜色,却还皱起眉头,“真没意思,这么痛快的局,全他妈走了,童兄弟,我叫几个常玩儿的朋友一起过来,您不介意吧。”
我靠在椅子上道:“不介意,来吧,过两天就走了,一回家,就玩儿不了了。”
祝平想尽快把钱赢回来,道:“童兄弟,我那几个朋友玩儿的大,不如我们再抬点儿。”他的意思是说把下注的上限再抬高。
顿时,我就明白了。
他想搞蜂群战术,叫一帮人出千千我一个。
没关系!
如果都是祝平这样的小老千,来一百个也得输光了回去。
没过多久,他所谓的朋友一个一个都来了,还和我打着招呼。
祝平可能知道我出千了,他坐下来,跟其他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立刻就有一个八字胡提议道:“我看不如这样,天天打扑克玩儿够了,不如我们摇几把骰子怎么样?”
我心里乐开了花。
这是祝平专门给我送钱花来了。
摇骰子,就是骰子大师来了,他他妈也赢不了!
我随意地说:“行,骰子就骰子。”
祝平按了一下屋里的门铃,有服务生进来,他说:“给我们拿骰子来!”
很快,服务生端着一套赌具过来。
离门口最近的那个家伙立刻起身把赌具接了过来,在接骰子的同时,把赌场的骰子藏在身上,把自己带来的骰子拿了出来。
这种小把戏怎么可能逃过我的眼睛?
同时证明,祝平跟赌场没有合作关系。
我装作什么都看不到,回过头,点了支烟。
骰盅放好。
八字胡对我说:“兄弟,你的筹码最多,就由你来摇吧。”
如果是平时,我当仁不让。
可是眼下,我不想当庄。
因为祝平只说加大上限,并没有说下限多少,我有点儿担心他们下注太小,于是我说:“我就算了吧。没玩儿过这东西。我喜欢下注,而不是被人下注。”
祝平听出我的意思,“说好了,我们最低下注一万,上限随便。”
听得出来,祝平急于翻本,上限都放开了,只要每次加倍下注,根据概率学来说,总有连续两把开大或开小的时候,这样肯定能赢。
但是理论和实际不能相提并论。
我就是一个不确定因素,我想了想道:“好,就按你们说的,我来摇,你们来下注!”
除了这个八字胡。
其他几个人都是祝平请来的演员,估计他们所用的筹码都是祝平出的。他旁边的那个手握一百多万筹码的家伙,里面穿着衬衫领子很脏,能拿着一百万筹码来玩儿牌的,根本就不是这种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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