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能忍。”
“我小时候一天三顿打都到不了晚上,大的小的往死里整我,我都活下来了,这算什么?我没有别的本事,站着不动让人打的本事还是有的。”
我们又来到诈金花赌台前。
人很多,足足十五个人。
荷官每次发完牌扑克都会扔进桌子后面的绞碎机,搂钱的时候赢家也不能上手,荷官会帮你搂过来,同时扣除十块钱扑克钱。
每次一副牌,一次十块钱。
真像绿毛说的,不抽水!那肯定有暗灯上桌千人。
我挤了个位置,底钱一百,上限五万,这么多玩家,上限很容易。
荷官拿出新的扑克,拆开包装,然后正面朝上,来了一手手握江山,牌面清清楚楚的摆在我们面前,拿出大小王,他的手法不错,不像个老千,魔术师的手法。他洗牌也很正规,没有作弊,如果有玩家卡牌,他会代替,指哪卡哪,发牌也很正规。
没有出千。
于是,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赌徒身上,有二十来岁的小青年,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还有妇女。
尤其是那个妇女大口大口地抽着烟,嘴里骂骂咧咧,前面摆着一堆的钱,足足有三四十万,也不怕出门被人抢。
首家拿起牌,没碾牌,直接扔了。
女人连看都没看,拿起五百块钱,拍到桌上,“闷五百!”
上限每次一千。
闷牌减倍!
有的人输红了眼,也跟着闷牌。
玩家能摸到的牌也就手里这三张,还真像绿毛说的那样,想在这种场子出千很难很难。
我拿起三张牌,细细碾牌,在碾牌的时候,我仔细观察着牌面,没有任何划痕,也没有像油点儿之类的异样,牌也是普通的扑克牌,小卖部里一块钱一副的那种。
牌不错,JQK的顺子。
我上了一千,再次观察的每个人的表情。
如果有老千出千,时间长了,就能看出来。
桌上的女人运气看样子非常好,继续闷牌。
旁边有个男的气不过,“我就不信闷不过你,来,来!”他也一把拍上五百块钱。
很快,钱就到了五万上限。
看牌的人都把牌亮了出来,有人看到我的牌是大顺,说我可能最大。
闷牌男把牌一掀,也是顺子,不过比我小,四五六,但他根本不管是输还是赢,对那闷牌女扯着脖子喊:“开牌!”
闷牌女不紧不慢地掀开牌,也没出千,亮开之后,我很惊讶,同花!
男的大叫一声,“我X,你他妈昨晚找雏男了,运气这么好!”
女的把烟一丢,鄙夷地看了一眼男的,“压得就是你!”
我敢肯定,男的和女的是同伙,男的故意烘托气氛的,让人错误的以为就是自己运气不好,好下大注。
女的就是抽水机。
抽死这群大傻X!
又是新的一局,荷官重复着上局的动作,动作行云流水。
……
女人一直赢。
钱多的桌子上都摆不开了。
她朝着场子里的打手招招手,“给我装好,一会儿给我送回去。”
打手笑呵呵地把钱装在箱子里,边装边说:“老规矩,五千!”
……
我玩了十把,女的赢了五把。
其中有两把是闷赢的。
她不碾牌,也不思考,就好像钱是大风刮来的一样,下多大的注她都不在乎,牌小的时候,跟上两圈弃牌。
我敢肯定,她认识牌。
人太多,不好观察,找个人少时候再来。
我退了出来,钱也输光。
素颜道:“输光了,跟我回家吧,我让人准备点儿夜宵。”
漂亮且温柔的女性邀请我去她的家,足以让我激动无比,我虽然想拒绝,但嘴上却说:“好,我想吃翡翠黄山……”
她拿着手机发了信息,“走吧。”
绿毛站在门口抽着烟,见我要走,再次上前,打量了素颜两眼,搂着我的肩膀道:“兄弟,我们这干净吧,在我们这输了,那是运气不好。我们的规矩你也知道了,随便玩儿,可以乱叫,大喊,骂街,你骂我祖宗我都不跟你计较,但他妈别乱说话,懂不?明天再来的话,让我发现,你的舌头保不住了喽!”
我微笑着,“你他妈的可真有意思,是在威胁我吗?”
“算是吧。”
“海瑞不大,敢威胁我的大把大把……”
“那就老实听话!我这个揍型,背后骂我的人多了,但他们都到我这来玩儿,就是想发财!”
“我的话还没说完!”
“威胁你的人都打你了,哈哈哈……”
我也跟着大笑,突然收起笑容,盯着他说:“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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