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守着外层大门的是一群变种人,他可不觉得u魔或者德国人能使唤得了他们,变种人们必然有一个强力的首领,而且绝对不是被苏明扔到南极的那个。
真正的首领会去下水道里守大门嘛
这些隐秘的厂房中,肯定有什么棘手的对头藏在黑暗之中,苏明现在就装作休息的样子,看能不能引他出来
此时的医生和法师已经退出了门外,法师的战术素养很好,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在死侍和苏明与敌人混战的时候,法师帮着霍勒威从流水线上解下了一具尸体,之后两人就退出了门外,毕竟战火纷飞的地方不利于尸检,而堵在门口,一方面能确保小队的后路,一方面也便于防守。
“没有明显外伤,没有毒素反应,死因都是器官衰竭,还有这根本就不是人类。”
霍勒威进行了初步的检查,很快就给出了答案,他随身带着手术和化验工具,可以说一出门外就立刻打着手电进行了解剖。
摩纳克朝着门的方向保持着盾牌法术,这是他为数不多从卡玛泰姬学来的东西,他的白魔法只学了简单的几样,他体内的力量总是在排斥着白魔法。
“不是人类”
“你看看他的胸腔里面就知道了,这里面除了肺,还有其他的陌生器官。”
霍勒威叼着手电,双手用力撑开了胸骨,给法师看里面的东西。那是像手风琴一样,一层层堆叠在一起的器官。
“好像是鳃,但和鱼鳃不一样,居然存在于胸腔里,在肺和气管的连接处。”摩纳克扫了一眼,给出一个猜测。
霍勒威习惯性地给尸体做了缝合,一边穿针引线一边问:“这是不是亚特兰蒂斯人”
摩纳克皱了皱眉头:“应该不是,我没有见过海底人,但听说他们的皮肤是蓝色的,就像是大海的颜色。”
“这就有些奇怪了,外表看起来是普通人,但内在完全不是会不会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海王纳摩”
霍勒威飞快地完成了缝合,还把尸体靠墙放好,在找存尸袋的时候,他才认识到自己又犯了职业病,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魔法王子也不敢肯定,但如果这是纳摩,刚才那流水线上源源不断的尸体又是什么那至少有五六百具尸体,远远大于之前魔法探查到的数目,而且这东西一点生命反应都没有。
“我不知道还是一会把结论告诉丧钟,让他来判断吧。”
就在苏明不知道的时候,他的队友已经渐渐放弃独立思考,开始依赖丧钟的思维和决定了,他们在正义联盟的老路上发足狂奔,越跑越远
霍勒威觉得法师说话有道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队长操心吧。
于是两人看着黑暗的厂房中不时飞过的蓝色能量射线,闲聊起了如何保养胡子的心得,是用胡子油还是用胡子腊,两人各有各的看法。
最后还是魔法王子见识更广,给霍勒威推荐了用蟾蜍和异维度动物制成的黑魔法胡子腊,在试用之后霍勒威赞不绝口,他的小胡子更加销魂,都能反光了。
两人之间其乐融融,真是可喜可贺
第241章真香
苏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差点都要给这两个大佬跪了。
dc那边是严肃了一点,不如这边气氛轻松,可你们也太轻松了吧现在战斗还没结束,死侍还在楼上拼死拼活,你们就研究起胡子保养的问题了
在战斗中开小差真的好吗多危险啊。
苏明快步走向了门口,那里摩纳克的盾牌法术散发着微光,他走近两人摘下了头盔:“什么胡子腊给我也试试,我感觉最近胡子分叉还没有光泽”
这腊真香。
死侍被一个鲨鱼人咬掉了一块肉,但他趁机把武士刀捅进了对方的眼眶里狠狠搅了搅。
血液和脑浆喷了他一脸,他一抹头罩,一脚把对方的尸体踢开。
这些怪人基本都是鲨鱼头,章鱼头,海星头,但他就追着鲨鱼头的这种来杀。
他恍惚间能在对方头上看到一个气泡,气泡里写着对方的想法,这些鲨鱼头的小眼睛中都是绝望:“为什么光杀我们”
而其它脑袋的怪人们眼神中则是窃喜,在死侍旁边疯狂输出。
为什么来着
死侍有点忘记了,但他就是看鲨鱼人不爽,这理由还不够吗
“当我把你的脑袋塞进你的菊花之后,你下了地狱去找墨菲斯托问吧,还有你们的皮能不能做皮带或者手提袋有知道的举下手好吗”
死侍一边提问,一边毫不犹豫地砍翻了身后的几个怪人,这些怪人死时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不是说只杀鲨鱼头的吗怎么突然转身杀起我们来了好贱呀
然而死侍做事哪有什么为什么很多时候都是一时兴起罢了。
一边开枪一边砍杀,韦德全身浴血,等到他把人都砍光了,他自己也变得破破烂烂,像是被野狗撕咬过的布娃娃一样。
“呸,一些小鱼还想吃死侍大爷,你们知道我曾经登上过时代周刊封面吗”死侍掀起面罩吐了口带血的浓痰,用脚狠狠踢着周围的尸体:“时代周刊知道吗只有最炫最酷的人类才能上封面,意思就是我非常的badass,而你们不如我这么badass,所以你们现在只能当deadass。”
发泄了一通后,死侍就把这些抛之脑后了,他把尸体拖过来摞在一起,坐在上面稍微休息一下。
砍了这么多人,手腕都有些疲劳了。
死侍坐在尸堆上,屁股下面有些滑腻,他无视了这一点,又把脑袋扭向一边,掏出一个白口罩戴上,把自己当做医生,朝着观众说话。
“很多人都知道运动员会有关节问题,比如网球肘和韧带拉伤,其实我们雇佣兵也有类似的问题,当你一次砍了太多人,你可能就会患上砍人肘这种疾病,患病之后,你的双手会又酸又痒,不由自主地砍人,病情严重的时候连自己都砍,斯莱德就是这种病的晚期患者什么你说他们走了他们怎么可能抛下可爱的我就这么离开法克,还真不见了。”
死侍面罩上的白眼睛一下睁大了,他跳起来爬上一旁的栏杆扶手,低头向一楼看去,只有到处密布的残肢碎片,鲜血像是抽象派画风在墙壁上留下的色块,而其它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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