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瓶,这酒还不错,他打算路上的时候喝。辛迪则带走了茶叶盒子,她好像迷上了咖喱味的茶叶。
来到门外,苏明就看到了戈登生无可恋的表情,维可一直缠着他问这问那的,恨不得他从几十年前的事情讲起。
看到这里,苏明摇摇头,还是过去示意摄影暂停,他要和戈登说几句话。
“戈登局长。”
“丧钟”
他说出这个词后,辛迪和苏明,两张黑黄的面具上的红色独眼都盯着他。
苏明示意辛迪带几人出去,自己则和戈登局长握手:“你可以叫我斯莱德,尽管以后我们不会打太多交道,但我把法尔科内父女交给你了,爱怎么处理都是你说了算。”
“尽管你们这次做了对的事,但下次来哥谭作案我还是会抓你们的。”
戈登表情严肃地说,但还是很有力地握着苏明的手,他清楚是他们救下了芭芭拉,也及时找到了自己。
苏明不在乎他的豪言壮语,戈登想要抓辛迪,纯粹就是表决心喊口号,哥谭的警局向来形同虚设,更别说这回又大减员了。
“其实只是你们的认识有误,我们雇佣兵可是生意人,只要市政府愿意掏钱,我们也可以为偶尔给政府帮个忙,只要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苏明笑着摇头,拍了拍戈登的胳膊:“你可以和布莉丝商量一下,比如成立个保护费基金什么的,佣兵没有敌人,只有生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戈登面容平静,装作不懂,但心中咯噔了一下。
“我们都知道布莉丝的身份,不用这么胆小,蝙蝠让你也恐惧了么”苏明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完,点点头就离开了。
原地只留下发呆的戈登,他若有所思。
追上了辛迪,带着两个记者和芭芭拉回到车上,苏明又折返到废车场里,半天才再次回来。他身上满是雨水和污泥,但手中多出了一件布满血迹的东西。
那是之前利爪的兜帽。
它被炸得破烂了一些,血迹哪怕是黑色也遮挡不住,但脏点并不要紧,苏明需要它来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利爪刺客。在斯莱德的记忆不断恢复同时,他的思路也被大大地拓展,为了使备用计划更完善,他需要这个。
转播车的侧面门可以打开,他和辛迪就肩并肩地坐在那里,看着雨水中的废车场,还是他们来时的样子。
他在雨水中搓洗着兜帽上的血迹,在几个小时之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成为一个毁尸灭迹的专家。
“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真的可以用你说的方法对付”辛迪小声问他,目光盯着废车场中的重重黑影。
“不一定,对付极速者不是单纯的爆炸就能解决,还需要超大量的计算,计算速度、行走轨迹、他的心理。”他展开兜帽看了看,上面的头饰还算完整,圆眼镜倒是碎了一点,看来得找地方修复一下:“曾经有其它世界的丧钟用这种战术打败过巴里的侄子,我刚才只是吓唬他的,但他不知道要尽可能地避免与极速者交战,如果万不得已,也得寻找性格上的弱点而不是蛮干。”
“大概明白了,还是需要依靠战术。”辛迪点点头,看着地上流淌的污水:“不过看来你和他挺合得来。”
苏明把猫头鹰的兜帽团了团,塞进自己的包里:“也许吧,因为他是个永远抱有善念的人。”
“可你刚才骗了他。”辛迪摘下头盔,揉着自己的头发,看着远处的雨幕:“我发现了你和我不同的地方。”
“是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眼睛能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按理来说,我们是不可能看到极速者行动的。”苏明淡定地回答,丝毫没有愧疚的感情:“但这点他不用知道,我留作底牌。”
大雨哗哗地落下,两人的表情被遮掩在黑暗中。
第57章策划者
大概几分钟后,布莉丝和巴里才回来,他刚才把法尔科内父女送去了阿卡姆,大部分时间用在布莉丝和阿卡姆守卫交流,走走程序,确认两个疯子都被关好了。
阿卡姆有独立供电系统,目前还算是安全。
“警察局被毁了,城市大规模停电,但电视有信号,说明电视台现在还是有电的,戈登你先带着芭芭拉和两位记者去电视台暂住,不要回家。”
布莉丝从黑暗中走来,向着戈登交待,却没有解释为什么这样安排。
“可是,蝙蝠女士,我想对你进行一次专访。”维可依旧不知足,她对于新闻的渴望是无穷无尽的。
布莉丝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戈登之前的警枪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现在他应该是从尸体上捡了一把冲锋枪,挂在脖子上,配上他的长风衣和毡帽,倒不像警察更像黑帮了。
“我知道了,不过我们需要开走车辆。”戈登抱起芭芭拉的轮椅,扛上转播车。
“放心,我有计划。”布莉丝点头,示意他们赶快上车。
苏明看着他们两个两手空空地回来,他站起身,也走进了雨幕中。
“猫呢”
布莉丝和巴里满头雾水地看着他,难道丧钟还是个爱猫人士现在还有大事要做,为什么要问一只猫
“猫”
“你和巴里都听到了,在房间中之前有三个人和一只猫,一只白猫,它哪去了”苏明皱起眉头,调整着自己的头盔,固定好卡扣。
“这猫不太重要吧我刚才根本没有看到什么猫。”巴里满脸不解地看着他。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不对,快,带我去研究所底层,时间来不及了。”
苏明没有时间解释,立刻勾住了巴里的脖子,他的头疼让他无法同时思考太多东西,刚才的心思都用在巴里和布莉丝身上,直到现在才发现问题。
“可是”
“回头再说,快点。”
“好吧”
瞬间,巴里和苏明消失在原地,布莉丝和辛迪对视了一眼,但立刻扭开头不看对方。
她和她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