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倒是很感慨,他说车队都解散后他还常常晚上自己我一个人跑训场来喝闷酒,回忆往昔,看着整个车场一点一点的颓败,被人买走,拆除看台,扣上大棚。
每一步他都有见证。
“拆除那天,我正在上班,听人说了,还特意跑过来看的。”
老马眼中晶莹,当时看着推土机推倒看台,仿佛看到自己的梦想彻底倒塌,也是从那天开始他不再一个人跑到这边喝闷酒了,专心工作。
“说来我也有很久没来这了。”
老马努力辨认着方向,指着一处,“原本这里是修理棚,还有那边,是更衣室。”
从养殖场出来,老马明显情绪不高,拒绝了一块吃饭,先回去了。
白东风托邢总再帮忙打听打听陶刚这个人,看看能不能找出当初和他接触过的人,想多了解一些。
邢总很爽快的答应了,当场打了电话,黑河不大,邢总算是黑白都吃的开的地头蛇。
他们在车场附近的小区又转了几圈,就收到了关于陶刚的信息,白东风恭维了几句邢总消息灵通,邢总被夸的舒服,谦虚了几句就把资料发给他们,并且亲自介绍。
“我听下面的人说,从户籍上看,陶刚老家在湖南那下属一个小县城,但读书和打工都在长沙,和同在长沙打工的谢婧认识,两人就结了婚,有了孩子后,辞职来到谢婧老家北方。
关于长沙那边的资料,需要些时间,我这边来的快的,是他在黑河生活的几年。刚才听老马说了,差不多就这样。”
还拿过来两张证件照,“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没找到,只找到了陶刚和谢婧的证件照,至于你说的那个小女孩。”
邢总把手机上翻拍的老照片发给他们,庞蔓打开小女孩的照片,心就一颤,和她现在手里那张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一样,应该就是那张。
“当地老影楼找到的,但只有孩子的。”
庞蔓想着谢晨鸣手里这张照片,应该是从黑河这边拿到的,庞蔓感觉很神奇,自己真的从小被人监视吗?